她設下了一道輪回的陣法,希望用自己的歌聲能夠引得他們甘愿輪回。
白昭昭說道,“我還以為你會將他們打的魂飛魄散呢?”
“我是很想,本來一開始我的確是這么打算的,不過他們的怨念太深了,我若是打的他們魂飛魄散,說不定更多的怨念會支撐著整個怨咒,永遠不散。至于那些日兵,到陰曹地府去償還吧!在華夏犯下的滔天大罪,我相信依照小絕處理事情的態度,他們的下場肯定不太好。”
“我果然把你想善良了,原來打著你弟弟這塊活招牌!”
“我本善良,只是你眼瞎,看不見,我不怪你。”
“你老公就能看見?”白昭昭一直都知道第五念嘴巴毒,卻總是忍不住去懟她兩句。
第五念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那當然了,我老公慧眼識英雄,總能夠看見我的好,像你這種可憐蟲是不會體會的。”
白昭昭搖頭失笑,他們兩個人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相處模式,這個改變令他有些期待,她是不是已經原諒了自己?
“他們,我可以超度,但是松原大佐這樣的人,做人都這么壞,做鬼自然也不可能變好,為了不給我們小絕增加麻煩,我決定親手滅了他。”
“你有幾分的把握?”白昭昭暗暗為她擔心,這丫頭遇事兒就沖動。
看了一眼白昭昭,說的一本正經的,“若是加上你,我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把握。”
白昭昭連翻白眼都懶得翻了,甚至是無力吐槽第五念,“果然,有好事兒,你總想不到我!”
第五念本來唱歌就不錯,當初在KTV與閔御塵初次相遇,就唱了一曲《一路上有你》震驚全場,順便還撿了一條小命回來,現如今日文歌曲她也可以唱的很好。
她壓低自己的嗓音,很懂得抓住想要聽歌人的情懷。
標準的日文從她輕啟的紅唇之中吐了出來,再搭配那個年代的曲調,竟是說不出的感傷,“喜愛春天的人兒啊是心地純潔的人像紫羅蘭花一樣是我知心的朋友喜愛夏天的人兒啊是意志堅強的人像沖打巖石的波浪是我敬愛的父親。”
低沉迷人的聲音在地下室中響起,仿佛伴隨著空蕩蕩的回聲,竟是異常的悅耳。
果真是應驗了那句話,音樂室沒有國界的,他們這種不懂日語的人聽著,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壓抑,腦海中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曾經虧欠的人。
不論歌詞是什么,至少第五念在曲風上扭轉了他們的想法。
他們聽的如癡如醉,如果不是因為冷的打顫,甚至沒有注意到他們身邊站著好多鬼子。
喬可側目,雙眸布滿了驚懼,張著嘴巴便要放聲的尖叫,好在站在她身旁的夜天羽反應的及時,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即將出口的尖叫也成功的阻止了。
她嚇得腿軟了,幾乎是窩在...
乎是窩在了夜天羽的懷中,眼瞅著身旁的鬼子越來越多,她已經冷的渾身發抖了。
第五念就站在輪回陣法前,還在輕聲的吟唱著四季之歌。
一段歌詞反復來回的唱,白昭昭聽得眉頭直抽,果然當真就只會這一段啊!
第五念朝著他擠眉弄眼的,你會你來啊!
日兵空洞的眼睛出現了幾許的向往,在他們的腦海中描繪出了很久很久以前,告別家鄉,告別了自己的親人,愛人,孩子,朋友,他們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國家。
他們只是普通人,天生也不是為了戰爭而活著,可是天皇的命令讓他們不得不背井離鄉,在一個不屬于他們的土地上做盡一切喪盡天良的事情。
人之初,性本善,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愿意去當壞人,時間久了,利欲熏心,也許是因為別的其他的原因,開始了不得不殺人,甚至最后已經變得麻木了,人死在他們的面前也變得無所謂了。
當他們不再覺得生命寶貴的時候,殺人仿佛變得理所應當。
但是人在脆弱的時候,還是會想家,那個櫻花盛開的地方,他們也想回家!
那歌聲有家!
日兵只覺得自己恍恍惚惚的,好像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們,只要追尋著歌聲,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想到了家,他們猙獰的面容漸漸的放松了,漸漸的多了一絲溫融,神情向往著遠處就是開滿櫻花的家鄉。
眼見那些靈魂一個跟著一個走向了輪回大陣,第五念的嗓音唱到后面已經開始嘶啞了。
下一秒,夜天羽很純粹的歌聲響起,干凈透明,甚至沒有任何的雜質。第五念朝他投了一抹感激的眼神,暫時歇了歇自己的嗓子,一直無限循環唱了半個多小時,果然不是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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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郗,邊境出了名的紈绔女兵,混起來簡直就像是個女流氓。
傳聞:此女小小年紀竟是與父如出一轍,冷血無情且心狠手辣!
景閻,軍門世家景元帥之子,俊美絕倫且威震四方。
傳聞:這位生人勿進的閻隊長不茍言笑,手段狠戾就是一活生生的暴君!
實際上——
都是自帶bgm的“妖孽!”
初遇那夜,月黑風高,明郗直接就是一個鯉魚打挺,側身借著大樹的枝干,騰空一腳直接就踹到了男人的臉頰上!
明郗嗤笑:“景閻,你也不過如此!”
男人伸手拂去嘴角的血跡,眼眸微瞇:“原來是個小丫頭,有點意思。”
自此,腹黑少帥與女流氓結下了不解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