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某一日,青龍說自己主人的壞話被當場抓到以后,就被痛扁了一頓。
慕玲瓏發現,原來自己真的可以召喚青龍。
所以就時不時上演了一出,“臨、兵、斗、者、皆、數、組、前、行,朱雀出列。”
某位朱雀大神深吸了一口氣,敲了敲一旁鄰居的大門,“快,玲瓏小妹妹喚你呢?”此時青龍無怨無恨的出了供養自己的載體,很是奇怪,平常挺暴躁的一條龍,再遇見慕玲瓏之后,卻是異常的乖巧,連第五年這個正經八百的主人都是連連稱奇。
還暗中提醒了慕玲瓏,“你小心點,我懷疑那條龍肯定沒有按什么好心眼兒,別被她算計到了。”
青龍很幽怨,堂堂上古神獸竟然被自己的主人這般嫌棄,他到底是做錯了什么?
召喚不來朱雀,慕玲瓏懂得變通,那就召喚白虎唄,好歹四大神獸總要各個都見上一面吧,要不然自己多吃虧啊!
“青龍,你的主人在召喚你。”
青龍甚是委屈,“她明明召喚的就是白虎。”
“我尚且年幼,不適合經常離開這個載體。”
因為沒有人搭理慕玲瓏,所以她就在一直不停的召喚,生怕她露出傷心的表情,青龍只能任勞任怨的又出來了。
慕玲瓏見到又是青龍,不由得開始懷疑,“難不成我只能召喚你?”
“好,好像是吧!”
“不行,我得試試玄武。”
青龍連忙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別,玄武還沒有歸位,僅僅只是暫時借住,就算是你召喚了,它也可以不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慕玲瓏晃動著自己的手鏈,自言自語道,“我該怎么樣才能召喚白虎和朱雀呢?”
青龍舔了舔自己的舌頭,眼神之中出現了幾許向往,“你若是不介意,可以讓我,呃,不是,是我們喝一點你的鮮血嗎?”
慕玲瓏一臉嫌惡,“你們喝血。”
“第五家的人鮮血可以更好的滋補我們,讓我們提升自己本身的靈力,其實第五念那個丫頭一直打著你的主意,只不過她一直不說,我們也只能饞著。”說罷,還咽了咽口水。
慕玲瓏詢問,“你想喝嗎?”
青龍忙不迭的點點頭,“想喝你能給嗎?”
“可以啊,但是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
“我和第五念什么關系。”
“還能什么關系,當然是…”青龍及時剎車了,暗暗拍著胸脯,好險,這話若是他傳出去的,第五念絕對饒不了他,做一只上古的神獸做到他這個份上了,肯定是要被人嫌棄了。
“呃,我只要一出了載體就會渾身沒勁兒,哎呦,頭暈頭暈,我要回去了。”說罷,便化作一道青色的光,直接沒入了慕玲瓏的四色手鏈上的青寶石內。
慕玲瓏撇了撇嘴,沒勁兒,馬上就要套出來了,沒有想到這個青龍的嘴巴竟然會這么緊。
雖然他嘴巴很緊,并未隨意透露自己主人的信息,但是慕玲瓏對青龍的隨時召喚還是非常有用的。
就連朱雀都開始好奇了起來,“念念,你覺得青龍到底圖個什么?”
“我上哪里知道,平常那條龍挺高傲的,對我也是不屑一顧,你說他是不是上輩子就認識慕玲瓏,然后對人家做了什么缺德事兒,這輩子是來償還的。”
朱雀嗤笑,“你說他上輩子做了缺德事兒我信,但是說償還我可不信。”
白虎嘆了口氣,“你們能不能別太了解我龍哥,我龍哥就是嘴損了點,缺德了點,然后心機頗深了點,再沒有其他的毛病。”
第五念撐著下巴,忙不迭的點點頭,“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你們說話都特別的有道理,尤其是白虎,小小年紀就能夠看得這么透徹,果真有一 顆晶瑩剔透的心。”
此時傳來青龍磨牙的聲音,“麻煩你們下次說別人壞話的時候,能不能避諱一點。”
“龍哥,你在啊,我還以為你又被人隨叫隨到去了。”
“你們懂什么?”
“的確是什么都不懂,但是你可以解釋給我們懂啊!說,你對我們家的老祖宗為什么那么上心?”
青龍扯出了一抹極為神秘的笑容,“不告訴你們。”說罷還輕哼小曲,那愜意的樣子讓人是萬分的好奇。
最近,她將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媽媽身上,開始教她學習各種語言,順便再開發開發腦力,學習一些難解的數學題,鍛煉一下她的思維能力。
第五念發現自己有一個天才父母,為什么做他們的女兒,她連他們的二分之一都不及,以前她用了好久的時間才想明白的數學題,到了媽媽這里,三下五除二的就做好了,甚至還做出了兩種題解,這讓她情何以堪,果然上大學很重要。
剩下的時間,她倒是也能坐得住了,閑來無事給玲瓏繡繡嫁衣什么,開始的時候,她本來想給玲瓏繡一個鴛鴦的手帕,銹了好半天,別說是鴛鴦了,她繡出來的東西,十個人看是能看出十種不同的動物,還有人謠傳,她繡的是王爺,事兒第五念還拿著自己銹的幾條縱橫交錯的線與慕以農對比好半響,也沒能看出這副繡圖到底哪里像慕以農,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作品,而她走的是抽象風格。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懷疑,她只能干笑著告訴大家,一切純屬娛樂,就是為了逗大家開心的。
聽到王妃這么解釋,眾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害的他們絞盡腦汁的猜,原來王妃只是閑著無聊!
第五念捧著自己的手帕,不禁捫心自問,真的有這么丑嗎?
近日以來,京城最熱鬧的兩件事情,全部都被裔王府占據了,那就是玲瓏郡主說親了,做了盛世皇朝第一個尚未及笄就嫁人的女子,本來這事兒就沒有律法規定是否可以,但是玲瓏郡主做第一人,肯定是要被人詬病的。
還有一件喜事兒,就是左相府中的庶女金鸞兒抬進了裔王府多時,沒名沒份的,直到前些日子才檢查出來,原來金鸞兒有喜了,裔王府又要再添丁了,所有本以為金鸞兒會母憑子貴,怎么不得是個側妃,畢竟裔王府自從蕭側妃薨逝了以后,裔王府的后院可就真的沒有女人了。
多少人無數次的想要給裔王的后院塞人,只是最終都沒有成功,誰能想到最后讓金鸞兒這個小小的庶女得逞了。
可是出乎人意料的是,金鸞兒雖然有了子嗣,卻沒有被封為側妃,名分上卻是比傭人高一級的妾侍。
大家都以為,金鸞兒會覺得不公平,畢竟老謀深算的左相是她的父親,這事兒還涉及到另一層意思,太不給左相面子了。
初冬,薄薄的雪花還不等落下來就徹底的融化了。
秦憶煙發現自己的靈魂已經開始時不時變成了透明的狀態,她堅定告訴自己,不管怎么樣,就算是發生天大的事情,也要參加女兒的婚禮才能離開。
敲定婚禮細節的第二個月,秦憶煙就將女兒的禮服繡好了,身邊還慕玲瓏日后所穿的衣服都做好了,一年四季各一套,一直到十八歲,甚至還有玲瓏孩子的小衣服,不過幾天的功夫,新的衣柜已經開始裝不下。
金鸞兒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了,算一算時間,大概也有六個月了。
自從有了身孕以后,金鸞兒就躲在自己的蒹葭院,可謂是深居簡出,過著清心寡欲一樣的生活,就連左相夫人來了幾次,都被慕以農黑著臉打發了。
幽暹的戰事一直都有消息傳來,本以為就要大獲全勝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對方出現了一個天才的軍師,打了這么久的戰事,突然又被拉平了,任是誰的心里都不是個滋味兒。
而朝廷上,因為太子之位,裔王和厲王的關系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馬上臨近年末,玲瓏郡主的婚事也悄然而來了,裔王府更是忙得一個人頂兩個人用,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沐王府家的小郡主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