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原書的武功不如自己的師父,方才拼力一接,已是超出了他最大承受的范圍,抱緊了師父,沒能忍不住嘔出一口鮮血來。
那鮮血嘔在他的脖頸處,血腥味兒充斥著他的鼻尖,再也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刺激他了,連忙扶起了自家的徒弟,看著他臉色蒼白,他的心都快要揪扯在了一起,“原書,你怎么樣了?”
舍不得師父為自己擔心,連忙擦去了嘴角上的血跡,“師父,我沒事兒,你就別為我擔心了。”
閔御塵將玉笛子放到手掌心里攤開,也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語,只見一束紫色的光一閃,憑空出現了兩個女子。
見到第五念還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閔御塵腳下一動,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懷中。第五念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撞,疼的呲牙咧嘴的。
韓魅站在一旁,臉上劃過了一絲驚詫,這個男人好像是初見第五念時,身邊出現的那位神秘的仙人!
“老,老公?”第五念試探性的叫了她一聲。“我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
閔御塵在她的耳邊長噓了一聲,這時才注意到從玉笛子里出現的另一道身影,竟然是韓魅。
他臉色頓時一黑,眼里閃過了一絲復雜,攤開了自己的雙手,那根玉笛子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開始快速的旋轉,玉笛子開始有了細細的裂紋,第五念見狀,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別,別毀了這個玉笛子。”笛子若是毀了,那李香玉也就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閔御塵停止了催毀笛子的舉動,隨手一握,玉笛子就被消失不見了,隨后一手拉著第五念大步的前行。
“等,等等,魅兒來救我,總不能就這么把人丟在這里吧!”
“她的本事大著呢,用不著你操心!”閔御塵說出這話,已經快要把自己的牙都要酸倒了。
第五念覺得他這氣來的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是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張原書掙扎著起身,提著自己的寶劍,“師父,我去把你送給我的玉笛子奪回來。”那是師父送給他的,堅決不能落到別人的手里。
周子道拉開了自家的徒弟,“就算是拿回笛子,也是我這個師父。”說罷,直接給張原書下了一個定身咒,然后便是甩著浮塵輕點著腳尖,直飛而去。
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有這么多的后續麻煩,早知道就該裝作看不見。
就是這個禍害,如果不是因為她,原書也不可能會受傷。
想到這里,他甩開浮塵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氣勢洶洶的方向就是第五念,韓魅眼神冷卻了幾分,甩開了雙手,幻化出一道道的白綾,他們就像是有感應似的,集體纏向了周子道,沒一會兒的功夫就 被包成了一個大粽子,韓魅隨手揮出了一到氣浪,將周子道打翻在了地上,他沒能扛得住那威壓,一連又是吐了好幾口的鮮血。
可能連周子道都沒有想過,自己的道法在這兩個人的面前,竟然是這般的不堪一擊。
張原書立刻就慌了,卻是一動也動不了,“師父!”
周子道擦拭著自己的嘴角溢出的鮮血,即使氣血翻滾,又嘔出了一口血,依舊能夠對著自己的徒弟笑了笑,“為師沒誰兒!”
見他越是這般,張原書的心越是難受,此刻自己心愛的人正在被人欺辱,而他卻是什么也做不了,他突然就痛恨了自己的無能。
從內心瞬間暴漲出了幾分怨,恨,懣,許多負面的情緒交織疊纏在一起,他胸腔之中憋著一團熊熊的火焰,仿若是火山即將爆發。
他一雙眼睛充斥著妖冶的紅,周身縈繞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紅色水汽。
張原書只覺得丹田之中好像有什么在翻滾,一直堵塞在瓶頸期,前進不止的修為突然暴增,仿若是決堤的洪水,一下子就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智。
被困住的周子道大喊著張原書的名字,“氣運丹田,靜氣凝神,不可走火入魔!”
此時師父受了傷,張原書已經失去了理智,哪里還能聽見師父的呼喊聲,他現在所有的心思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這里所有的人。
他的目光緊鎖著第五念,都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私自擅闖了張家的祠堂,又怎么會發生后來的事情。
閔御塵眼神一凜,一只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翩然而起,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張原書的攻擊,隨后甩開了自己的折扇,甩出了一層紫色的氣浪,只見張原書閃躲的非常快,矮下了半截的身子,卻也是異常狼狽的躲過了閔御塵的攻擊。
那氣浪聚集了龐大氣浪,一路經過了樹木,墻壁,甚至是假山,瞬間就毀了。
造成如此大的聲音,很快就惹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張原書卻是順勢抱著一旁的師父滾落到了一旁,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師父,再無其他。
周子道用力掙脫掉身上的絲帶,一把抓起了張原書,此地不能久留了。
韓魅上前一步,直接攔下了他們的去路,一雙眼睛緊鎖著張原書,赤紅的雙眼時而閃過一絲的憤怒,時而閃過一絲的清明,甚是掙扎。
周子道將徒弟擋回在了身后,謹慎的問道,“你要做什么?”
“修道之人走火入魔,早晚都是要墜入魔道,此人留不得!”
今天晚上為了孩子教育問題,一直在和我媽媽打仗,實在是沒心情碼字了,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