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己多年培養的成果,是自己心血的結晶。
喬父的身體里突然涌起一股欣慰的驕傲感。
他的心就這么軟了下來。
剛準備問話,蘇妲己卻搶先開口了。
“爸,我跟季淮沒有任何關系,在當初我說把婚約還給沈萱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至于他今天為什么會這么說…”
蘇妲己的眼里多了幾分被打亂了腳步的氣憤和冷冽,“我也在等他給我解釋!”
看著蘇妲己在說話時直視自己的目光,以及她鎮定毫不心虛的態度,在商場上見慣了各種嘴臉的喬父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他壓抑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
不是因為蘇妲己解釋的內容,而是因為她這即使覺得自己被懷疑,也一點沒有慌張,三兩句話簡潔明了把事情給說清楚的風范。
像極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爸爸沒想問你這個。”喬父看著她,對她剛剛說的話,不置可否。
蘇妲己見他還是表情嚴肅,卻聳了聳肩,“我知道。”
說著,她又很是放松地說了一句,“但我就是想說。”
喬父一雙眉毛有些訝然地向上一挑,轉念間,好像突然想通了某些自己不理解的癥結。
他試探性地望向了蘇妲己,結果從她清澈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兩人看著對方,忽然間同時笑了起來。
父女倆這么多年相處之下的默契,依然還在。
蘇妲己俏皮鬼地地吐了吐小舌頭,“哎呀,姜還是老的辣,被爸爸發現啦。”
喬父失笑,伸手就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一記,“小兔崽子,學刁了,膽子也大,居然還敢瞞著我扮豬吃老虎了。”
語氣中的親昵,遮掩不住。
心頭吊著的大石頭也終于安心放下了。
他就說,以喬璇之前那受不得一點委屈的樣子,怎么會在會上被這么冤枉也不說一句解釋的話的,敢情,她聰明的很,是早就想好了要通過這件事來拉那些人下馬了。
本來喬父根本沒往這方面想,但是她這會兒跟自己單獨在一起,一不說她被冤枉的那些事情,二不提自己這些日子到底在做什么,反而唯獨抱怨了季淮的出現,心思縝密的他一下就聯想到了。
蘇妲己小巧的鼻尖皺了皺,很是不高興,“可惜被那個季淮破壞了。”
喬父卻沒空關心季淮,急于知道她的想法,“為什么突然要對他們出手了?”
家大業大的集團,總是難免有一些蛀蟲,他早就為這件事發愁了,曾經一次苦悶喝了酒的時候,也在家人面前吐露過。
但是當時的喬璇沒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根本沒有反應,只是勸了勸他,沒想到,她還是默默記在心里的。
得到了女兒突然的關心,喬父的心里升騰起了融融暖意。
“誰讓他們先要對付我的。”蘇妲己哼了一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說完,她還一副傲嬌求夸獎的表情,看著喬父,“這可是爸爸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