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出口,傅謹言就覺得不對勁了,一看蘇妲己,她的臉上也飛過一絲羞紅,惱怒地跺腳,“誰要死了!”
她咬著牙急聲說:“你快放手,這藥…嘶啊…藥性太厲害了。”
說著,她的嘴里忍不住溢出幾絲難耐的伸吟來。
“你離我遠點!呃啊…我怕我忍不住對你獸性大、大發。”
傅謹言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么意思,跟被火燙了似的連忙縮回手來,看著蘇妲己又泡回了浴缸里。
所以說,她泡冷水不是為了尋死,而是想要緩解媚藥發作的不適?
那自己剛才是說了什么丟臉的話啊!
“咳咳咳…”傅謹言尷尬地都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無顏面對蘇妲己,連忙快步走出了浴室。
可是,這么長久泡在冷水里,也不是個辦法,他上網開啟搜索引擎,查了下“中了媚藥該怎么辦?”
點贊最高的答案是,“找個男人解決下就行,比如我”。
“什么烏煙瘴氣的,網上的言論就是不靠譜!”面對這紅果果的暗示,傅謹言眉頭緊皺,開啟手機,給自己的法醫好友打了個電話。
“喂?阿言,什么事?”
“喂,那個,呃,就是…”他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好友聽得云里霧里的,“我說阿言你怎么回事,今天說話怎么吞吞吐吐的不像你啊,是不是遇上什么難題了?”
平時他找自己都是三句話言簡意賅表達完自己的意思,今天太不對勁了!難道出大事了?
可不是大難題嗎?這話該怎么問出口啊?
傅謹言嗯嗯啊啊了好幾分鐘,把好友都等地抓心撓肝的,這才心一橫,直接照實說了,“我家里有個女人中了媚藥,該怎么辦?”
對面沉默了半分鐘,一改剛才插科打諢的畫風,突然鄭重其事,語重心長起來,“阿言,我知道你這么多年都沒碰過女人,可能有點心理上或者生理上的小障礙,但是只要你積極治療,現代醫學這么發達,都是能解決的是不是?”
“你可不能腦子一熱做違法的事情啊!要判三年以上,要是對方年紀小,死刑都有的,你就是干這行的,法律法規比我知道的更清楚,這里頭的嚴重性不用我多說了吧?你可不能走了歪路!我可不想以后給你送盒飯啊!”
傅謹言:…什么法醫界第一人,還不如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呢!
“想什么呢!我能做這種事?我是我一個朋友,被其他人下了藥,我只是想幫她一把,少胡思亂想的,趕緊給我說解決辦法!”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不用去醫院的那種。”
女的。
朋友。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傅謹言居然說自己有女的朋友?
聽筒那邊很快抓住了重點,沉默了一會兒,“就這事兒?”
“什么叫就這事?那藥性非常烈!”
“沒事,我有辦法!”好友拍著胸脯保證道。
傅謹言眼睛一亮,就聽他繼續說道:“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藥么,俗話說的好,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直接把人往床上一扔,你再往上頭一蓋,陰陽調和一下,不就萬事大吉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一陣掩飾不了的帶著顏色的狂笑聲,傅謹言黑著臉把電話掛了。
所以,自己為什么要打這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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