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你哪來的藥?
蘇妲己朝著面前的禿頭肥豬努了努嘴,“他之前偷偷摸摸給我下的,被我接住了。”
真是卑鄙!下流!無恥!系統看著那個油光發亮的禿頭狠狠啐了幾下,唾棄完以后更奇怪了,那既然你都識破了,為什么又把藥丟進去?
蘇妲己沒說話,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
她把那杯加了料的酒,直接仰頭一口干了!
一丁點都沒剩下。
你瘋了!要干嘛?!!!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跟不上面前這位的思維了。
只聽說過給別人下藥的,怎么這狐貍對自己下手也這么狠?
就算她是修行千年的狐貍精,但現在的她只是附身于這具肉體凡胎的一縷游魂而已,根本沒有任何法力可言,這藥發作起來,自己都救不了她啊!
系統急得在原地團團轉。
這藥不愧是出自風月老手,剛落肚,藥效就發作開了,蘇妲己只覺得一陣燥熱從小腹處蔓延開來,迅速燒到了頭頂,整個人立馬有點暈乎乎的感覺。
對面等待許久的禿頭明顯感覺到了她的變化,露出一個得逞的猥瑣笑容,嘴角的口水都快滴下來了,伸出一雙油膩的手就要把她攬過去直接帶走,沒想到卻一下撲了個空。
“哎呀,黃董你別急嘛,我失陪一下,去洗手間補個妝”蘇妲己不動聲色地揭過,附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在洗手間等你哦,更刺激”
說完,還朝禿頭拋去一個媚眼,她就像一條滑不溜丟的魚,在眾多咸豬手之間游刃有余地穿梭而過,順利出了門,留下他一個人被這話美地魂兒都飛出竅了。
“嘶,這藥還挺厲害的。”
這才幾步路,她就覺得腿軟地跟面條一樣,神志也越來越模糊,只覺得身上跟點了一把把火一般,急需些清涼來紓解。
蘇妲己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舌尖,一股鐵銹味迅速在嘴里蔓延開來,疼痛讓她登時清醒了不少,扶著墻繼續一步步往前走去。
傅謹言所在的包廂,能在窗戶邊窺見這邊的情況,看到蘇妲己被一群油膩的中年男子又是拉手又是摸腿還摟摟抱抱的,心里泛起一股膈應的感覺。
一方面覺得這女人太過放蕩,勾引人是她的天性,她連這樣的貨色都吃得下去,那天調戲自己不過是她的慣性,真是讓他惡心!
另一方面,他又覺得,前幾天摸了她抱了她的還是自己,以至于幾雙肥膩的大手貼上去的時候,他的心底莫名有些生氣。
男人特殊的占有欲,讓他沒法對自己染指過的人被其他人觸碰這件事,無動于衷。
之前系統問蘇妲己為什么要讓傅謹言看到她這樣的一面,有一部分的答案就在這里。
他連戀愛都沒談過,也不知道愛情是什么感覺,她要做的,就是一步步引導著,給他啟蒙。
所有動物都有雛鳥情節,作為讓他初嘗愛情滋味的人,他就永遠忘不掉自己。
蘇妲己走出包廂往洗手間去這件事,當然沒逃過傅謹言的監視。
他想著反正陳曉意就在洗手間,拿起手機剛要給她通風報信,突然“啪嗒”一下,黑色的手機被用力拍在桌上,它的主人猛地從地上彈起來,跟一陣風似的朝外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