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歡還沒有完全的注意到他,低頭拿著一把意大利手槍擺弄。
鬼面男子緩緩走出去,作為認識到的人,自動給他讓出了道路,不過他腳步卻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尋找著什么人。
這時,一個一側灰色一側黑色的陰陽小貓咪出現了,它在這些地方靈巧敏捷的躥著。
最后方向奔著一個背對著它的短發女人過去——
鬼面男子看到這一幕,唇角微微勾起。
薄歡早就將那一只叛徒小貓給送走了,為什么說是“叛徒…!”
因為在那個鬼面男子一次又一次可以認出戴著面具的自己的時候,都有她的那只小貓出現。
她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么關系,說實話,也不想知道。
否則她會怕自己的心受傷。
怕那個小家伙和貝西杰倘若有什么關系到話,她就覺得自己付出的真心陷入了一場陰謀和算計之中。
所以她開車帶它出去,將那個小家伙送走了。
當然,要多遠,有多遠。
鬼面男子盯著她的背影,正望著她走過去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她似乎是手機響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手機拿了起來。
他看到了她的側顏,雖然是一副陌生的容顏,可是他已經能夠感覺出來,那就是她。
而就在他沖著她的身影走過去的時候,她卻低頭拿著手機,先一步離開了。
鬼面男子微微一怔,因為他似乎在氳黯的燈光之下,看到了她緊皺的眉頭。
他微微挑眉,隨后也跟了上去。
在外面的一酒館一隅。
酒館外面的墻壁上畫著夸張的涂鴉。
樓層的房檐上時不時的滴落著水滴。
在一些暗處的角落里,還隱隱傳來一些男人女人在一起所發出的不可描述的聲音。
而就在這種地方,已經算是比較冷清安靜的了,薄歡才深呼吸了一口氣,勉強的接通了電話。
“喂。”
她的聲音有些啞。
電話的那一邊很安靜,隱隱之中她似乎能聽得到他的呼吸聲。
可是就是這樣的呼吸聲,卻讓她莫名的眼睛有點發澀。
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系了,因為他馬上就要進行選舉。
現在的時刻是關鍵的時刻,如果有人想從中搗亂的話,還會通過竊聽他的電話內容,從而想要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對他不利的消息…
是的,電話是亞瑟打來的。
兩個人默默的聽著彼此的呼吸聲,片刻后,她終于聽到那久違的熟悉聲音:“一切都還好么,在哪?”
這話一出,她胸口像是陡然間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似的,讓她鼻尖都隱隱酸了起來。
她竭力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看了一眼四周,然后鎮定的說:“在住的酒店的陽臺里,放心,我玩的很開心。”
她之前可是故意和他說,自己和朋友來了這邊度假,并不是什么任務。
當然,也不敢說。
然,這話落下后,她似乎突然聽到亞瑟那邊似乎傳來了一聲笑,伴隨著他暗啞的聲音,來了句:“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