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那般,她吹了吹槍口,撫著這把槍,語氣很不以為然。
說白了,對于這種倒賣器官,和總督他們狼狽為奸,為了利益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人,如果能把消息弄出來,殺死了都不足為惜。
殺死一個,這個世界上就少了一個社會渣滓,少一些人受害。
那男人痛苦的嚎叫著,最后滿臉流汗,咬著牙一聲聲的低咒著:“該死,該死…!”
隨后,他驀的就要沖著薄歡的腿撲過去,然還不等過去,薄歡就一腳又踹了過去,隨后腳上的皮鞋重重的踩在了他的中槍的膝蓋上——!
“啊…!”
那個男人再次發出慘叫。
薄歡的臉色卻冷了下來,她死死的踩著,冷笑一聲,幽幽道,“別再挑戰我的耐心,除非你想現在就去見死神!”
而那個男人終于崩潰了,他艱難的喘息著道:“說,我說,我說…”
薄歡不松腳。
那金發寸頭男子繼續艱難的道:“那幫人具體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跟其中一個這邊的倒賣器官的負責人聯系,幫他倒賣,運送器官,其他的,我就不知道…”
“那人叫什么名字,你們在哪里見面!?”
薄歡凝眉問。
“這——啊啊啊,我說,我說啊啊——”他剛想猶豫膝蓋就再次傳來劇痛,讓他整個人都快失去知覺了,他艱難的呼吸著,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那個人我們都叫他雋龍,是一個日本人,黑色頭發,每次見面的時候都在周末,在一個教堂里晚上十點…”
他會幫忙運輸一些貨帶給賣家,他會收取一部分的傭金,比如一個腎臟在黑市上價值八萬美元,那么他可以拿走十分之一的提成,因為運輸是非常的具有風險的。
而那樣的一筆錢,多次個十幾次二十幾次,那可就是一大筆橫財。
那個男人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薄歡,什么都不剩下,沒辦法,否則的話下次開花的就不是他的膝蓋了,而是他的腦袋!!!
就算是真的要被扒皮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現在他的命都沒了,還怎么談及以后。
而薄歡在聽到這一切后:“…”
她唇角緩緩流露出一抹笑容。
好,很好。
“現,現在能放我走了吧…”那個金發男子是徹底的怕了,顫著聲音道。
薄歡卻盯著他的這張臉:“…”
在周末,他會和那個叫雋龍的人見面對么…就用這張臉…
還在教堂?
嘖,真是有意思,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骯臟大逆不道的事情,恐怕死了以后只能去地獄了。
薄歡拿出了手機,給這張面容拍了個照片,又拿出手機錄了一段說話的聲音。
那個男人不明白她在做什么,只是看她點頭表示可以離開了之后,頓時連滾帶爬的,拖著腿趕緊想要跑路。
然而,他拖著拖著的時候,突然脖子后傳來了一股巨痛——
他眼前一黑,下一秒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