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人,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在飛機上的女記者。
曾落在壞人手里,被蘇顯開了一槍打中肩膀獲救的女人。
而此時,那裹著浴袍的女人看到熟悉的清冷精致容顏后,眼底黑沉沉的,她一瞬不瞬的望著他,仿佛對他思念已久。
是的,思念…!
雖然他開槍打中了她,但他還是將她從壞人手中解救。
他的模樣,在當時第一次出現在她眼底之后,就再難以移開。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她望著蘇顯,唇角微微勾起。
篤定的語氣,讓蘇顯的眸子越發的深了。
他淡漠的走進房間,抿了抿唇,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看著蘇顯走進房間后,那女人把門鎖上,噙著笑跟在他的身后。
蘇顯環顧了四周之后,淡淡道:“我人來了,東西呢?”
這話落下,那女人不急不緩的道:“蘇先生,您那么聰明,我的意思相信你應該很明白。”
女人意味深長的笑著,身子已經貼到距離蘇顯極近的位置。
“這是他們酒店最好的紅酒,我們喝一杯?”
她坐到了沙發的位置,側著身,單腿輕抬,露出一截順滑的小腿。
然后優雅的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緩緩往高腳杯里倒了兩杯。
在邀請他一起喝酒。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燈光,紅酒,邀請他來的目的,似乎再清醒不過了。
而蘇顯看著她在倒紅酒,眼眸深了些許。
隨后他面不改色,走到她的面前,主接過一杯紅酒。
他修長的手指,干凈好看,與紅酒瓶深褐色的沉色夾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瓷白的手背,在燈光下,可以隱約看到他手背上微微凸起的血管。
那女人望著他的手,看著他的目光越發的癡迷。
這樣一雙好的手,猶如藝術家雕刻的一般,可是卻開槍殺過人。
那種違和的禁忌感,和他的容顏一樣,讓她情不自禁的為他著迷。
她直勾勾的盯著他道:“蘇先生,您的妻子懷孕那么久,你們應該很久沒有x生活了吧…?”
這話一落。
蘇顯沉默片刻,隨后面無淡漠的看著她:“你想說什么?”
其實她的意思彼此都已經很明白。
那女人聞言,不覺間將身上的浴袍更松垮了些,胸前似乎呼之欲出。
她緩緩站起了身,捏著高腳杯在他身邊貼近,聲音緩緩道:“…蘇先生,您會不會很寂寞呢…”
說話間,她的手落在了蘇顯的肩膀上,“…證據都在我手機里,沒有備份,就是不知蘇先生是何意了…”
她的指尖,在他肩膀上游走,語氣曖昧的說著那些話。
而那句話的潛臺詞,就是用那些證據,換今晚的一夜。
蘇顯靜默片刻,隨后轉過身來,紅酒和她手中的輕碰了一下。
“蘇先生真識相…”女人的聲線,含著笑,已經纏綿的百轉千回。
蘇顯抬起酒杯,把紅酒遞到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喉結滾動幾下后,垂眸,看到她也把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