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昧一聽,眼角頓時抽了抽。
叫出聲嗎??
容昧簡直無言以對。
蘇顯看她臉色隱隱崩掉,他淡淡道:“難道不是么?你叫的聲音還很大不說,還哭鬧不停。”
“好好好,是我是我都是我,你別說了!”
容昧渾身都熱了,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麻蛋。
她不要臉的啊。
尤其他一本正經說出那種話的樣子,簡直是和他的清冷禁欲感反差滿滿。
夜幕將臨,海風很大。
甲板上的一個女人凍的牙齒都在打顫,沒一會兒船艙門被打開,容昧偷偷摸摸的拿著一條毯子溜了出來,一個小碗里還端了點熱湯。
看那女人臉色都發紫了,她趕緊給她披上。
容昧在她渴求的視線下,干咳一聲道:“不好意思啊娜塔莎,我男人不讓你進去,能讓你上來我已經費了很大勁。”
“我…”娜塔莎一副可憐委屈的要哭了的表情。
容昧似難為情的搖搖頭,“娜塔莎,這條毯子你也留著吧,被他發現了恐怕直接就扔了,先送你留著暖身。”
說著,她又看著那碗,“這個你喝完就直接扔了,他這個人很潔癖還不喜歡異性靠近,只要你乖乖待在甲板上就好,我這就送你回去找你的朋友。”
這番話說的。
一旁的娜塔莎的心底真是百般復雜。
那男人是有多么嫌惡她?
而且除了嫌惡不說,她這輩子恐怕是沒看見過如此摳門,小氣的男人!
真是長見識了。
說話間,容昧就要把盛著湯的碗遞給她。
只是不知道是手滑還是燙的,容昧驚呼一聲,那湯碗竟然沒拿住。
可是轉瞬間,還不等潑灑到娜塔莎的身上,后者的手就迅速的接住了,湯汁一點未滴。
當真是眼疾手快的很。
容昧眼眸眨了眨,隨后當沒注意一樣笑道,“還好還好,怪我手笨,這要是弄灑了,我可再弄不出來第二碗了。”
娜塔莎裹著毯子,雙手捧著那碗湯,自己身子蜷縮著,柔弱的說了聲:“謝謝。”
容昧溫柔的笑著起身離開,然而一轉身,眼底就閃過一抹幽幽的冷意。
有點意思了。
其實她在之前就發現她有些貓膩,這個娜塔莎的身上雖然沒有武器防身,可是她分明注意到她的手掌上,覆著一層繭。
尤其是右手的食指上方第一個指節那里的繭,那是經常拿槍的手。
常人也許注意不到,可是她私下的身份就是個狙擊手。
她太熟悉了。
只是,如果不是普通人的話,那么她是誰派來的呢?
容昧眼眸微微瞇起。
倘若是因為蘇顯的容顏暴露而引發的危險,會派一個不是殘酷殺手,反而是一個看似柔弱嬌滴滴的女人來么?
轉瞬間,無數思緒已經在她腦海里翻滾,有了猜測。
是的。
如果不是借著娜塔莎的名字去島上驗血,也許她剛才就動手了。
因為驗血太重要。
如果血型不是,那恐怕就是她…認錯了。
他的愈合功能雖然和蘇慕白的一樣,但是人的血液,卻能證明更多東西!
沒有人可以改變自己的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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