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昧:“…”
她深深呼吸的一口氣,竭力的想忍下去她的難言之隱,可是她內心的小天使卻終于忍不住,一下子就哭了:捂著腦袋大喊,“哎呀媽呀腦瓜仁疼,哎呀媽呀腦瓜仁疼…”
這廝何時能寬寬心,跳過這一話題,饒了她。
不得不說,他抱怨折磨她的功夫,也是一流的。
還不是他的傷口引起了她的注意,怎么能怪她想起蘇慕白。
可偏偏他吃醋嫉妒的發狂,鬧起來一次兩次自己可以接受,鬧三次兩次也可以接受,多少次也可以接受,可是架不住,她的腦瓜仁越來越疼,嗡嗡嗡的。
她說一句,他能頂兩句,三句。
她明明愛他,可是從他口里卻便能變成替身,自己不愛他,她是一個罪不可赦的太壞蛋,玩弄人家感情的混球!
媽的。
她也難受,憋屈。
容昧在外面被他劈頭蓋臉的訓斥的都無顏抬頭,卻不敢回應,生怕哪里說的不對,惹他不快翻舊帳,就差卑躬屈膝給他跪下了。
在沙灘上烤著火堆瑟瑟發抖的娜塔莎看著被好一頓訓斥的容昧,臉色很是復雜…微妙。
這,怎么和她想象的一切都不一樣。
那男人,真的是狠心的是要凍死她嗎?反而是那容昧,過去申請自己能進去,還被好一頓臭罵。
她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窈窕的身段,摸了摸她的臉蛋。
她難道是毀容了??
否則她什么時候那么不受待見了。
男人看見她,十有八九都是色mm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怎么完成任務?
娜塔莎想起臨出發之前,那首腦對她發號的命令,原本還以為小菜一碟,可是現在居然連那人影子都看不到。
是的。
娜塔莎,是容昧的父親,容湛親自派來的軍火集團女特工,除了不凡的身手,美貌是她最大的武器。
至于任務是什么,自然是不用說。
此時此刻的容昧,在船艇上一副任由他劈頭蓋臉訓斥的模樣,終于讓他消了點氣,打開了艙門,冷著臉道:“進來。”
容昧趕緊感恩戴德的進來,“謝謝,謝謝!”
她剛才差點都以為他連她都不要放進來了。
容昧剛想說那個女人的事,就聽他面無表情的率先走進里面,蹦了一句,“先吃飯。”
容昧只好默默憋住,然后小媳婦兒似的跟著他走了進去,這一進去,果然看著那些他烤好的食物都一一擺在餐桌上,還根本沒有動過。
她緩緩跟著他坐下。
心底其實還惦記著去那個女子所在的島上醫院的事。
面前,他精致清冷的面色淡漠不已,唇瓣一直輕抿著,可是手下,卻拿起那烤好的香噴噴兔肉,撕扯下來一塊最肥美的腿,放在了她的碟子里。
容昧一看,頓時心底一顫,狗腿的笑了起來。
還好,他還是愛她的。
容昧此時卻拿起一條烤魚,繼續狗腿的笑:“蘇顯,那姑娘又冷又餓的,我去給她——”
“啪…!”
“啊…!”
容昧的拿著烤魚的手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
他面色陰沉的道:“她自己沒手么?我辛辛苦苦給某人烤的,憑什么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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