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床在劇烈的動,她的視線是暈眩的,那個清冷淡漠的男人,像是變了一個人。
在床上,變的兇狠如餓狼。
她捂住了嘴,眼眸還濕漉漉的,望著船艙的頂部,整個人在不斷的顛簸晃動。
像是風雨間無助搖曳動花朵,任由他帶給自己瀕臨死亡的狂風暴雨。
外面黑夜已經襲來,黑夜像是一張大網,將一切都吞噬。
船艇上的甲板上,亮著兩盞燈。
在漆黑的海面上,緩緩移動。
狂風大作,似乎要有暴雨要襲來一樣。
可是船艇內,卻不見得平息安穩,暴風暴雨已經提前來臨。
蘇顯看她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修長清冽的眼眸閃過一抹說不出的嫉妒和暴戾,他拉開了她捂住嘴的手,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目光森森然的,“昧昧,你叫給我聽。”
他想她身心自愿的在他身下臣服,而不是內心里有想著別人的可能。
那會讓他發瘋。
容昧還在忍耐,可是很快,她就控制不住了。
哭喊著求饒,
要死了一樣。
可是他不會停下來,精瘦的腰像是擁有著強大的爆發力。
蘇顯一雙修長清冽的眼眸似乎都紅了眼,夾雜著欲和兇狠,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嫵媚的綻放的模樣…纖細的腰肢,如桃花嫣然的臉頰,含著水汽的濕漉漉眼眸…
他再一想著,很久很久的以前,也有一個她喜歡著的男人,在這樣索要著她,擁有過她的極致的美好,以至于她現在還時不時的想起那個人。
他就只覺得自己快被嫉妒和憤怒給包圍和充斥,更兇更狠的去索要。
那種瀕臨死亡的快感,讓她瘋狂,讓她似乎進入了另外一個領域,在那里她什么都不想,只是在絕望中徹底的的放縱,徹徹底底的,擁有著這個男人。
不論他是蘇顯,還是蘇慕白。
“昧昧,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
不知道時間多了多久,像是無休止。
昏迷前,她的耳邊充斥著他壓抑的,隱忍著,暗啞的低喃,一遍又一遍…
那是一個疲憊的下午。
她因為是高中校園里的風云人物,追求者數不勝數,縱然蘇慕白也是容顏極品,但是他沉默寡言,冰冰冷冷的性格在學校里在男生圈子里很不討喜,覺得他太過于裝。
尤其是繼他載著自己回家,被學校的人觀摩了之后,就有很多男生不服氣的來找他的事。
其中就有一個高高帥帥,身材健壯的籃球社的社長。
那天上午,那個籃球社的社長帶著一幫人闖到了他們的班級,在她去洗手間的過程中,向蘇慕白發起了戰書,說他一個弱雞小白臉,憑什么能和她在一起,有本事就跟他單挑,打一場籃球賽,要輸了,就把她讓他。
她對這一切都不知情。
只知道,再回來的時候,沸騰的全班一看見她后,瞬間鴉雀無聲,只是一直在盯著她和蘇慕白熱切的瞅來瞅去。
那個時候,她和蘇慕白,還沒有確認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