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琛盯著她看了幾秒,淡淡應聲。
見狀,趙思卿輕嘆一聲,也沒再多問什么,只是輕輕摸了摸他的發絲溫聲道:“那我回去和他說。”
聞言,霍景琛的唇角微微揚起幾分,眸色也亮了些。
看著懷里的小女人,霍景琛忍不住把她壓在車上狠狠親了幾口。
隨著‘嘖嘖’作響的親吻聲,趙思卿的小臉瞬間染紅。
“霍景琛…你別鬧…”
趙思卿忙著去擦他留在自己臉上的口水,偏生他好像樂此不疲,非要在她的整張臉上蓋滿印章。
開車的唐訖輕輕搖了搖頭,把音樂聲開大了幾分。
臨到下車,趙思卿的脖子硬生生被霍景琛吸出一顆草莓來,惱的她等也沒等他,便自顧自先跑上了樓。
當晚,趙思卿到底還是給李非歡發了條短信。
說了聲抱歉后,婉拒了明天的見面,只說是工作室有顧客忙不開。
等了一會趙思卿遲遲沒等到李非歡的回信,便當他是看到了消息,沒再理會。
翌日,趙思卿才到工作室,便詫異的看到辦公室窗前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面無血色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色毛衫和米白色休閑褲,一面喝著咖啡一面在看報紙,倒是一片悠閑自在。
“李非歡?你怎么在這…”趙思卿抬頭看了看,確信這是自己辦公室沒錯。
李非歡也沒解釋,抬頭看向她溫聲道:“早。”
趙思卿有些頭疼,這是不見也不行了?
她放下包后在他對面落座:“你怎么進來的?”
李非歡依舊沒有回答,目光清淡,溫聲道:“你既然不肯見我,我只好親自過來了。”
趙思卿沉默了幾秒,沒做聲。
其實某種意義上而言,李非歡和霍景琛是一類人。
他們為達目的不折手段,想做的事也一定會做到。
想到這,趙思卿便也沒再追問。
看著他手里的咖啡,溫聲道:“傷還沒好就喝咖啡。”
聞言,李非歡輕笑了笑:“提神,續命。”
陽光透射過窗子,男人的臉色依舊格外蒼白,沒有什么血色,再加上他本就滿身清淡,倒是更顯一股出塵之氣。
唯獨眉心那顆紅痣,不僅沒有失色,反而更艷麗了幾分。
“你找我有事么?”趙思卿想著來都來了,索性便開門見山。
李非歡卻不急不緩,而是道:“你被陳世雄綁架的事我已經有所耳聞,倒是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你會將他引到鹿鳴山。”
趙思卿想起那一天那一幕,依舊心有余悸,她溫聲開口:“我之前聽說過鹿鳴山上有一位智慧和尚神通廣大,便利用陳世雄求子心切的心理將他引了過去,想著趁亂脫逃,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那碰到你。”
趙思卿其實想問的是李非歡為何會那般狼狽的出現在深山老林?
但是想著自己和他的關系尚且沒親近到那種地步,而李非歡這種人戒備心又重,貿然詢問怕也不好。
提及此,李非歡有些虛弱的笑了笑,倒也并不在意。
“你所說的那位智慧和尚便是我師父。”
趙思卿愣了幾秒,他師父?
轉念,趙思卿想起納蘭嫣然曾對她說過的話。
她說李非歡身體一直不好,便在十年前被李老爺子送到了某座山中的寺廟里,靜心修養。
沒想到李非歡竟然一直是在智慧和尚身邊調養,這樣說來,他叫他一聲師父倒也不足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