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后一句話,在這個時候對杏花也算不上雪上加霜了,聽了康老爹的話后,她呆滯在那里,愣愣的,淚珠也不掉了,顯然是被撼動了。
石云昕和楚天闊不再留,跟康老爹又打了個招呼,就轉身快點離去了。
天,沒想到臨走了杏花還會來那么一出,看這幾日杏花平靜了,還以為她已經死心或者斷了念頭了。
真是造孽,事情一件一件的不斷,這么麻煩,誰想到杏花對楚天闊執念真的那么重啊?
石云昕和楚天闊兩人現在就想快點離開,別再讓杏花生什么別的事來。
在康獵戶面前特意說了受傷不好翻山,趁機下山買點東西,也是在找借口過明路,畢竟兩人不可能真的回山那頭去么。
下山的時候,石云昕背著包袱,還有心捏了男人的腰一把,埋怨道:“這你都能惹出個執念桃花來,男人這種狗東西真是煩死了。”
楚天闊:“…”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
不關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沒做啊!
生活不易,皇帝嘆氣。男人嘆了口氣,欸,女人真的很讓人頭痛,明明他也什么都沒做。
石云昕當然知道,其實不關男人絲毫事,只不過,到底是他惹的,還不能抱怨他兩句了,杏花的事真是隔應死人又煩死人,麻煩極了。
杏花對于兩人也說,也完全沒有意義。
說完了這里兩人就把杏花的事情翻過去了,石云昕抱著楚天闊的胳膊,往山下走,下了山后,又繼續往碼頭的方向而去。
看著越來越出現在視線里的集市,兩人的神情、神經開始變得謹慎起來。
石云昕看著楚天闊籠罩在粗衣裳里,盡量假裝無事不動的胳膊,靠過去低聲說出擔心:“白鴉是知道你受傷了的,會不會專門查左肩受傷的人?這樣我們豈不是很容易被發現。”
楚天闊道:“有辦法。我做了準備了,在左肩傷口纏很多的紗布,然后被周圍穴位點了,我就可以短時間內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可以做出任何動作,表現得正常。”
白鴉再是奉唐偃的指令出來找人,權力再大,也不可能做出脫每個百姓的衣裳檢查這樣無法無天的事。
別說是白鴉,剛剛奪了皇位,想上位的唐偃都不敢在百姓面前公開做這樣的事,這會非常激起民憤。
所以,只要能表現出左肩無事正常,就可以掩飾過去。
楚天闊說:“我把兩邊肩膀都纏上了紗布,就算士兵拍我的肩膀檢查,我也不會有感覺,放心吧。”
石云昕知道,就算是封了穴位,這么做過后傷口肯定也會有損傷的,不過現在只能是這樣了,一切損害都等過關了再說。
兩人下山到一半時,就扎進密林里,石云昕再次用化妝工具給兩人化妝易容,這回化出了另外一種特征,兩個人的容貌感覺看起來又大為不同。
而這次,因為白鴉已經見過兩人易容后的樣子,想要躲藏過去,非常不容易,所以石云昕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墨色衛去纏住厲戟的時候,厲戟看到他樣子嗎?”
楚天闊把墨色衛召出來詢問,得知沒有,于是石云昕大喜,也把墨色衛拉了過去,給墨色衛也易容打扮一番。
白鴉已經知道他們兩個的樣子了。
所以,要躲過底下官兵的搜查,最好的辦法是,再加一個人進來,這樣兩男一女的人數,就跟原先的夫妻完全不一樣,搜查的人重點定都在一男一女的夫妻上,他們就是要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