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嗚,嗚嗚,別過來,別過來!”
女人恐懼絕望的嗚咽哭聲越發的近了,這下能看得見,一個高大的人影,穿著一身深沉的衣裳,看那顏色與圖案,是宮里的太監服,深色與拐角處的昏暗融為一體。
“識相的話,你就乖乖從了灑家,嗯?”
“別給臉不要臉,不然灑家有千萬種方法讓你受苦,保證讓你一個女人在深宮里生不如死,比寂寞更難受百倍,嗯?”
這聲音,囂妄奸佞中帶著一絲駭人沁骨的沉暗,聲音有一絲陰意,壓都壓不住的很明顯的尖尖細細嗓音。
是個太監。
“如今皇上可是廢置后宮,全然不管后宮了,你們這些妃子是什么死活,可沒人會知道,心里清楚了么?”
“能讓灑家看上,你該榮幸才是,以后灑家就多照看著你點。但若是你不識趣,扮什么剛烈抵死不從,可就別怪灑家用強的,你的這副身子,灑家要想用,容易得很。”
“但要是灑家用強的,你可是別想得好過了,你以前是個貴人或許不知,咱們太監可有千萬種折磨人的方法,特別是你這種,鮮嫩沒開過苞的嬌貴人兒,知道了么,嗯?”
那聲音越發的邪暗陰沉,聽得人骨縫一陰,似乎脊背都爬上了寒意。
在寂靜的清涼的黑夜中的宮道空氣里,絲絲清晰地響著。
跟著皇帝的御前隊伍里已經有人抬起頭,眼色奇異地相覷,都聽出了是怎么回事。
勤公公垂首未表現出什么,腳步也未變,跟在皇帝身后側安靜無聲地繼續走著。
“不…我可是皇上的妃子!我怎能委身于你,鐘公公,您饒了我吧,我是后宮嬪妃,不能背叛皇上的…”
那道聲音在瑟縮退避中崩潰絕望地哭喊著,異常堅決,但又好像恐懼著面前的太監,于是在激烈處又猛然改口,對著一個太監恭敬又哀求,卑微不已。
話中的鐘公公卻暗黑地冷笑一聲:“菱才人啊,你可真是天真又可笑,灑家剛已經說了,現在整個后宮就等于被皇上廢了,你算是什么皇上的妃子?一個人在深宮里夜夜孤獨,不寂寞么,嗯?”
“沒有了皇上,后宮里的嬪妃算什么東西!?灑家我們想玩就玩,菱才人可不知道吧,有好幾個你這樣的妃子已經暗暗被太監收用了啊。你還不知道嗎?怎么還這副貞潔樣兒,怎么,還期待皇上能看見你啊?還想皇上能憐惜你?做夢去吧!”
“灑家沒什么耐心了,灑家最后說一次,跟了灑家,灑家就給你過好日子。不跟灑家…灑家也能強讓你從了!最后還能讓你成為灑家幾個的玩物!”
“小賤人,你逃得出灑家的手掌心?”
“什么菱才人,現在只不過是個卑微無靠,任人玩弄的賤人罷了!你要不要識相點,靠了灑家的庇佑?”
那太監最后又問,聲音里滿滿的奸123邪,口吻很得意猖獗,似乎已經篤定菱才人會屈服。
然而隨即是菱才人崩潰的哭聲拒絕:“不行啊,不行啊,我再不受寵也是皇上的女人,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背叛皇上的。鐘公公,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啊!”
見菱才人固執不屈又哭著拒絕,鐘公公露出陰狠之相,一下上前再度撕開菱才人的衣裳,“嘶——”一聲,又是一片淺粉色的輕紗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