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深深的看著她,大掌撫上她細軟的腰肢,嗓音帶著醒來不久的沙啞性感,“睡好了嗎?”
說實話,她沒有睡好。
但為了句好聽的,她笑著道,“有你在身邊,睡得蠻好的。”
“那就好,”他突然翻身而起,覆到了她身上,“早上再做一次。”
岑曦終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男人薄而有力的唇,強勢而霸道的落了下來。
清洌迷人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鼻而來,她悸動得厲害。
她白天還要去上班,他沒有‘折磨’她太長時間。
但她還是有些吃不消。
到沐浴間洗漱,男人走過來,從身后將她摟住。
男人只穿了條長褲,上半身光著,被他那樣摟著,顯得她越發纖細。
他捏了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你身上沒幾兩肉,多點吃,平時得多運動,鍛煉下。”
岑曦透過鏡子朝他瞪了一眼,“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有點肉的女人?”
喬硯澤笑了一下,“我不知道別的男人,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你就花言巧語吧,剛還讓我多吃點呢!”
岑曦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清巖的樣子,她長得冷艷,身材又好,前突后翹的,該有肉的地方絲毫沒有落下,男人應該蠻喜歡那一款的吧!
岑曦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最近因為擔心他,她確實又瘦了不少。
洗漱完,岑曦和喬硯澤到樓下早餐店吃早餐。
岑曦想到上次在瑞士有人搶解藥的事,她看向喬硯澤,“王后跟你說過解藥差點被人毀掉的事吧,查出那人是誰了嗎?”
喬硯澤微微抿了下薄唇,“不用查,我知道是誰。”
岑曦看著喬硯澤,“不會是你二哥吧?”
喬硯澤沒有說話。
當時她急著趕回都城,沒有報警,而且又是國外發生的事,事后想要再追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算知道是他二哥派人做的,也難找出證據。
“你現在身體恢復好了,打算什么時候回喬家?”
喬硯澤放下吃粥的勺子,頎長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梔梔拿我媽的那封血書做了鑒定,是我媽親自寫下的,老太太他們沒有作假。”
岑曦秀眉微皺,“你打算聽你媽的話,甘愿被逐出喬家,落得個不孝,無家可歸的下場?”
喬硯澤勾了勾唇角,“怎么,我一無所有,你不打算跟我了?”
“不是,我只是覺得…”
“好了,我暫時不想再提這件事。”
岑曦識趣的不再多說。
她知道,當年喬家敗落,喬母的死,是他心中過不去的坎。當初他沒有聽喬母的話,才會讓喬母跳樓身亡,他現在想要聽喬母的話了,可惜喬母不在了,所以,他寧愿遵從那封血書上喬母的遺愿,離開喬家,什么都不去爭取了。
如果他二哥是個好人,他什么都不要,岑曦也支持他。
可如果他二哥,心術不正,他好不容易恢復名聲和榮譽的喬家,不是又要敗落了?
不過他的心結,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打開的。
她現在說太多,只會讓他反感。
吃完早餐,喬硯澤開車送岑曦去上班。
岑曦決定留在都城,找到工作后,她買了輛車。
價格對于喬硯澤開慣了豪車的人來說,算得上便宜的。
“改天我給你買輛好的。”
“別浪費錢,我開這輛挺好的。”岑曦系上安全帶,看了眼下起蒙蒙細雨的天空,似乎想到什么,她從包里拿出一本房產證,“這是你送我的那套別墅,證件給你。”
喬硯澤將證件推回到她手上,“我重新買套新的,就算不在喬家,我照樣能讓你過少奶奶的日子。”
“就住這套,你不要再買了。”
喬硯澤摸了下岑曦的腦袋,笑了一聲,“有點喬太太的架勢了。”
岑曦瞪了他一眼,“胡說什么呢!”
喬硯澤打方向盤,將車子駛出小區,但他只用一只手握方向盤,另只手撫上岑曦腰肢,“酸不酸,我給你揉揉?”
他哪里是揉,壓根是占她便宜。
“你怎么那么討厭,有電子眼。”
“怕什么,我們又不是偷情。”
這家伙,做不要臉的事,還能說得那么一本正經,理所當然。
岑曦拍開他的手,往車窗邊挪了挪,“你好好開車…”話沒說完,看到不遠處馬路邊站了一抹曼妙身影。
女人可能出來得急,沒有帶傘,站在公交站臺前,正好有一輛公交車駛過來,但車里人滿為患,女人用力朝車上擠,但被一個男人搶了先。
女人被推下車,往后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
“靠邊停一下,我看到公司一位同事了。”岑曦開口。
她知道這邊上班擠公交,就像打仗一樣,沒點本事,是擠不上去的。
喬硯澤打了轉向燈,將車停到一邊,剛要問岑曦做什么,看到了公交站臺的清巖。
岑曦撐著傘下了車。
喬硯澤看到她小跑到清巖身前,兩人不知交談了什么,清巖跟著岑曦走了過來。
岑曦坐副駕駛,清巖收了雨傘,坐后排。
“小曦,不好意思,又麻煩了你一次…”清巖話沒說完,看到駕駛座開車的男人,她微微一愣。
喬硯澤感覺到清巖的目光,通過后視鏡朝她看去,正要跟她打聲招呼,清巖移開目光,看向了車窗外。
只將他當成一個陌生人。
喬硯澤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么,重新啟動引擎,車子疾馳而去。
“清巖姐,開車的是我男朋友,姓喬。硯澤哥,清巖姐是我同事。”
清巖笑著點了下頭,“喬先生你好,小曦是個很好的女孩,喬先生真有福氣。”
喬硯澤握住岑曦的手,桃花眼里帶了寵溺,“遇到她,是我的幸運。”
到了翻譯公司樓下,清巖先行下了車。
喬硯澤朝清巖看了一眼,岑曦偏過頭,正好掃到他落在清巖纖影上的視線。
加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