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放進慕司寒掌心里的,是一個套。
慕司寒眸色幽深熾熱,嗓音在情慾的蘊染下沙啞得不行,“你來真的?”
南梔細細的喘著氣,兩人坐在空間不大的駕駛座里,十分的熱,男人說話時噴灑下來的氣息,更是令她暈眩。
光線太過昏暗,她并不能看清他現在的樣子。但是閉著眼都能描繪出他臉龐輪廓,她細長的手指撫上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你再跟我裝,我就下車了。”
男人聽到她的話,低笑了一聲。
那笑聲,仿若從胸腔里發出來的,磁性了又撩人。
南梔羞惱的嗔了他一眼,“最后一次機會,不準笑。”
他看著身前的女人,她一頭滑順的秀發凌亂的披在肩頭。
他伸手,想要去開車里的燈,她一把按住他的大掌,“不準開。”
他咬住她的唇,嗓音性感沙啞,“你不想看看我?”
南梔聽到他的話,頓時面紅耳赤,“不想。”
“可我想看看你。”
南梔一把拉住他的大掌,張嘴朝著他虎口上用力一咬,“你怎么總是跟我作對?”
輕輕軟軟的嗓音,在深夜、封閉的空間里,帶著別樣的誘惑。
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長臂一伸,扣住她后腦勺,將她壓在方向盤上,狠狠親吻。
南梔心想,這四年時間,不曾變的,就是他的吻。
霸道,強勢,狂野起來,還是那么令人招架不住。
南梔的小手從他滲著細密汗珠的后背,按到了男人的心臟,氣息有些不穩的道,“你心跳好快。”
他大掌抬高她的腰肢,薄唇含住她的唇瓣,“它只為你一人跳動。”
纏綿過后,車廂里蔓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南梔想要將車窗放下來一點,男人卻伸手阻止她的動作,“一冷一熱,容易感冒。”
南梔唔了一聲,雙手抵著他肌理分明的結實胸膛,趴在他懷里平復凌亂的氣息。
男人靠在椅背上,一只大掌撫著她纖細的腰肢,另只大掌把玩著她頰邊的一縷秀發。
“腰還是跟以前一樣細,不像三個孩子的媽。”
南梔聽到他這樣說,心里不禁有些小驕傲,雙手勾住他脖子,微微仰著小臉說道,“我一直都很注重鍛煉和飲食啊,要是生了孩子身材走了形,那你見到我,還能激情滿滿嗎?”
慕司寒低低一笑,“說的我好像只貪戀你身體一樣。”
“難道 不是?”南梔朝他壁壘分明的腹肌摸去,“你不是說這四年沒有過別的女人,難道騙我的?你剛剛的戰斗力可不像四年沒碰過女人!”
慕司寒抓住女人搗亂的小手,“你今晚是不是不想回酒店了?”
她將紅潮還未完全褪去的小臉靠到他肩膀上,手指戳了戳他結實緊繃的手臂肌肉,“不鬧了,我們說會兒話吧!”
他下顎靠在她頭頂,嗓音低沉沙啞,“你先說,這四年你在做什么嗯?”
南梔跟他大概的說了下這四年她的生活情況。
聽到鳳曜是她救命恩人,還替她照顧和陪伴孩子,慕司寒心里五味雜陳。
“那小子喜歡你。”
南梔聽著他陰陽怪氣的口吻,張嘴朝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難道我生了孩子,就不配有人追啊?雖然鳳曜對我有意思,但他也知道,我只將他當成弟弟,不可能有男女之情的。”
男人不說話。
南梔仰起頭,看著他線條分明的俊美下顎,“倒是你,赫連小姐怎么回事,我看得出來,她對你有意思。”
“那年你離開后,女王就提出讓我和她聯姻。”
南梔聞言,心臟倏地一緊。
一股無力的感覺從心底蔓延出來。
他身處高位,講究的自然是門當戶對。
即便對方不是身世顯赫的貴族小姐,也需要身家清清白白。
而她,兩者都不是。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他抬起她的下頜,薄唇咬了咬她的鼻尖,“我和你小舅舅不都在想辦法?”
南梔的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我知道,但是也不要太為難自己了,兩個人最終能不能在一起,還是要看緣份的。”
話音剛落,柔軟的紅唇就被男人狠狠咬了一下,“事在人為,我慕司寒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除非,”他掐著她下頜,像草原上捕捉到獵物的野獸,渾身充斥著侵略與危險,“除非,你和四年前一樣,鐵了心要離開。”
“四年前的事,還記恨著我呢!”南梔送上自己的紅唇,“親親,別氣了啊。”
慕司寒將她的小臉推開,“哄孩子呢!”
南梔眉眼彎了下來。
兩人在車上黏膩了好一會兒,她好說歹說,他才將手機相冊打開。
結果他相冊里,就只有四張小楷的照片。
南梔氣得不行。
“我是不是要表揚你這個做爹地的太稱職,每年還抽空給兒子照了一張照片?”
“越大越沒小時候可愛,拍一張照片,每次都臭著臉。”慕司寒抿了下薄唇,“三個孩子中,還是小丫頭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