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姐!”顧意滿拿出一塊先遞給凌越,自己才拿了一塊吃。凌越不喜歡吃這種花香味的甜食,但顧意滿遞給他的,他便接到手里,咬了一口。果然不是他喜歡的味道,但他還是吃了。好在,鮮花餅很袖珍,小小的一個,幾口就吃玩了。顧意滿也不是很喜歡這種香香的鮮花味,吃第一個還行,吃完之后覺得有點發膩。她把紙包遞給謝禾舞:“姐,分一分吧。”“怎么了?”謝禾舞問,“不好吃?”“吃一個嘗嘗新鮮還行,吃完一個就不想吃第二個了。”顧意滿實話實說。“看來你是享受不了了,”謝禾舞拿著紙袋站起身,問凌越,“越哥是不是也不吃了?”凌越點頭。“那我拿給元元和阿晝他們吃。”謝禾舞拎著紙袋走了。吃了鮮花餅,嘴里甜膩膩的,顧意滿起身去夠杯子,動作大了些,身體朝前撲去。“小心!”凌越一把撈住她。原本,即便凌越不撈她,她也未必摔到。但凌越怕她摔了,把她撈進了懷里。撈進懷里,他就不想松手了。不但沒有松手,還往懷里勾了勾。她整個人都香香軟軟的,連唇瓣都似乎帶著剛剛吃過的鮮花餅的香氣。他像是被什么蠱惑了一般,低頭朝顧意滿的唇上吻去。顧意滿被嚇到了,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凌越的唇親在了她的臉頰上。唇親在她微涼發軟的唇瓣上,頭腦發熱的凌越冷靜了一些。“抱歉…”凌越聲音有些低啞。他將顧意滿扶好,伸手從顧意滿嘴角擦下一點點鮮花漬。那是鮮花餅里的。剛剛看到了,第一個反應竟不是幫她擦掉,而是幫她親掉…他大概是走火入魔了。“沒、沒事…”顧意滿臉頰泛紅,努力讓自己神情平靜,“親臉頰嘛,很正常呀,前段時間你剛剛說過的,不用說抱歉。”凌越笑笑,揉揉她的腦袋:“乖。”“嗯…”顧意滿從藤椅上站起來,“我去看看小哥回來了沒。”找了個借口,她跑了。凌越盯著她昨天摔過的那條腿,見她跑的很利索,腿似乎沒事了,放下心來。同時,他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丁家的膏藥,不愧是祖傳秘方,效果確實不錯。雖然他幫丁蟬衣主要是想看姚家人后悔,說要和丁蟬衣合作,幫丁蟬衣大批量制作膏藥、推廣膏藥,也只是順勢而為,但現在看膏藥的效果,以后肯定也是一條生財之道。雖然可能賺不了大錢,但九層之臺,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是?顧玄元和葉晝又出去浪了,顧意滿沒能找到顧玄元,倒是找到了謝禾舞。謝禾舞見她臉頰通紅,問她:“越哥非禮你了?”顧意滿:“…”為什么她姐總是可以這么犀利?“咦?越哥真非禮你了?”謝禾舞一手拿著咬的剩下半個的鮮花餅,另一手攬住顧意滿的肩,“快和我說說,越哥怎么非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