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舒塵被他給氣笑了:“你們都逼的人家找不到工作,回不了家,流離失所了,你還說你們沒有惡意?我請問羅總,你認為,什么才是惡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羅毅夫急切的解釋說,“我的意思是說,雖然建潤的辦法不對,但是,最終的目的并不是要謀害她,而是想撮合她和你表弟的婚事,結婚,畢竟是喜事。”
“嫁給一個她并不想嫁的人,也是喜事嗎?”司舒塵搖頭,“羅總,我不知道這些話是你為了替自己開脫才這樣說的,還是你內心真是這樣想的。
我只能說,如果你內心真是這樣想的,只會令我對你更失望。
所以,我勸你不要再解釋了,事實就擺在我的眼前,不管是我,還是整個司家,對這種事都是零容忍,再解釋,也不過是越描越黑罷了,毫無用處。”
“小塵,你通融一下,”羅毅夫眼圈紅了,哀求說,“我承認,這件事,我和你表嬸的確有錯,但錯的是我和你表嬸兩個人,我不求你別的,只求你不要牽連整個羅家。
如果因為這件事,司家和整個羅家斷絕了關系,我和你表嬸就會成為整個家族的罪人,以后,我們無顏面對羅家的其他人。”
“以后你們怎么面對你的家人,是你的事,與我、與司家無關,”司舒塵澹澹說,“我們原本就是表親,不管是血緣還是感情都并不親近,出了這種事,我們司家和你們羅家斷絕關系是最正常不過的決定。
你們打著司家的旗號在外面作惡,我們司家只是與你們羅家斷絕關系,沒有追究你們其他的責任,已經是成全了我們之間的那一層親戚關系,仁至義盡。”
羅毅夫紅著眼睛說:“我寧可你追究你和我表嬸的責任,也希望你們不要和整個羅家斷絕關系,不然,我沒辦法和羅家的其他人交代。”
“不是我不肯通融,實在是這件事的性質不比別的事,”司舒塵澹澹說:“羅總,你應該知道什么叫殺雞儆猴吧?
我剛剛說過了,我們司家對這種事零容忍。
司家的親朋好友太多了,我們只有殺雞儆猴,才能震懾和司家有關的其他人,讓他們引以為戒,以后不敢像你們一樣,打著司家的旗號作惡。”
如果是十分親近的關系,他或許還會猶豫,做不到這么果決。
可羅家不過是表了兩層的表親而已,拿來做殺雞儆猴的那只雞,非常合適。
“不…小塵…你這樣做,太絕情了…”羅毅夫接受不了。
如果只是他自己也就罷了,大不了就是丟了司家這個靠山,以后日子不如以前過的風光,但也能過。
可是,牽連到整個羅家的家人,他還有叔伯、有姐弟,他沒辦法和羅家的其他人交代!
“我們之間只是表親,血緣關系已經很澹泊了,并沒有多少情不是嗎?”司舒塵說,“羅總,你只是我的表叔而已,我也說過了,你仗著司家的名頭作惡,我沒有懲罰你,已經是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了,我仁至義盡,至于你怎么想,我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