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介燃看看白燕蘭,又看看顧君逐,一頭霧水:“五哥,你和蘭姨這是打什么啞謎呢?”
顧君逐看著他笑笑,“你覺得是啞謎,但是此刻,古二嫂心里清楚的跟明鏡似的…”
他看著白燕蘭挑眉而笑,“古二嫂,我說的對不對?”
白燕蘭一顆心已經慌的不成樣子。
顧君逐為什么忽然提起白藝丹?
為什么他還把白藝丹的大兒子找了過來?
他到底想干什么?
難道…難道他是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的。
當年的事,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再沒第二個人知道。
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秘密,怎么可能泄露出去?
顧君逐怎么可能知道其中隱情?
這不可能的。
肯定是有其他什么事,牽扯到了白藝丹和夏承昭,所以顧君逐才會提起白藝丹、才會把夏承昭叫到了古家來。
一定是這樣的。
她不能自己嚇自己,亂了陣腳。
她一定要穩住。
她深呼吸了幾次,呼出一口悶氣,再一次緩和了語氣:“顧少,景少、阿燃,遙之有你們這樣真心關心他的朋友,我非常替他開心,可是,你們也看到了,遙之身體不好,不能陪你們,我一個女人,招待你們幾個大男人,多有不便,所以,還請你們今天先離開,等改天我丈夫回來了,遙之的身體也好起來了,我們全家再設宴款待你們,好嗎?”
“不好,”顧君逐看著她輕笑,“古二嫂,看來你不了解我們,我們向來只認真理,軟硬不吃。”
“你…你們…”這一次,輪到白燕蘭被氣到詞窮了。
看著她被氣的臉色通紅,說不出話的樣子,喬介燃神清氣爽。
他就知道,只要他五哥出馬,不管什么事都不在話下。
不過此刻,他和白燕蘭一樣不明白,顧君逐為什么找夏承昭過來。
“五哥,你找夏大哥過來干嘛?”他不懂就問:“我記得,夏大哥比我們大幾歲,和我們還有遙之都只是點頭之交,咱們不熟,為什么要叫夏大哥來看望遙之?”
“我剛剛不是說了?”顧君逐側眸看他,“夏承昭回老家祭祖的時候,丟過一個弟弟,我讓夏承昭過來看看,遙之是不是他丟的那個弟弟。”
“一派胡言!”白燕蘭猛的尖叫起來,“遙之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你怎么可以信口開河,說他是別人的兒子?顧君逐,你欺人太甚!”
“古二嫂,有理不在聲高,”顧君逐看著她,淡淡說:“如果遙之不是夏承昭的弟弟,只是讓夏承昭過來看幾眼,古二嫂也沒什么損失,古二嫂這么激動干什么?”
“你、你是坐著說話不腰疼!”白燕蘭又氣又怕,怒聲說:“如果有人忽然跑到你們家去,說你的兒子不是你親生的,難道你不生氣?”
顧君逐想了想,“被你這么一說…我可能會打斷那個人的腿,撕爛那個人的嘴…但是,前提是,你虐待了古遙之,我沒有虐待我的兒子!因為你虐打古遙之,我才懷疑古遙之不是你親生兒子,我沒有虐打我兒子,別人憑什么闖入我的家中,說我的兒子不是我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