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先把小樹苗兒送回主樓,自己回了住的地方。
第二天,他征得岳崖兒的同意之后,帶著岳崖兒去了醫院。
溫臻禮在病房,聽凌越介紹岳崖兒就是他所說的醫生,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凌越所說的醫術高明的醫生,這么年輕。
但他并沒有懷疑岳崖兒的能力。
因為岳崖兒太漂亮、氣質太好了,她身上有種莫名的讓人信服的沉靜的氣質,讓人情不自禁信任她。
岳崖兒給溫柔把了脈。
溫臻禮期待的看著她。
溫柔緊張的呼吸都急促了。
岳崖兒用可以消毒的濕巾慢條斯理的擦手:“身體虧的太厲害,短時間內調養不好,但只要仔細調養,過個五六年的時間,雖然還是不能做力氣活,但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還是沒問題的。”
“真的?”溫臻禮激動的眼眶發紅。
岳崖兒輕笑,“我又不收費,有必要騙你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溫臻禮連忙解釋說:“我只是太激動了,謝謝您,真是太感謝您了!”
“不客氣,”岳崖兒寵愛的看了凌越一眼:“我們家孩子的一點小小的愿望,怎么也要替他實現的。”
“謝謝崖兒阿姨。”凌越認真的道謝。
岳崖兒揉揉他的腦袋,揮筆寫下藥方,“先吃半個月,半個月復診。”
“好好好,謝謝您,非常感謝!”溫臻禮連連道謝,對岳崖兒一點懷疑都沒有。
他是有見識的人,知道這世上有天才,也有能人異士。
他女兒能遇到,是他女兒否極泰來,轉運了!
溫柔激動的感謝了岳崖兒之后,看向凌越:“項凌越同學,老師謝謝你…”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客氣,”凌越說:“工作的事,我也和我師母談好了,您出院之后就可以去上班。”
他遞給溫柔一張名片,“到時,您拿著這張名片區,找林宛央林經理,告訴她您的名字,就可以了。”
溫柔接過名片,認真記下。
凌越沒有多待,很快就和岳崖兒離開了。
車上,岳崖兒歪頭看凌越:“怎么了?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怎么心情還不好呢?”
凌越:“…”
為什么每個人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他表現的明顯嗎?
他忍住摸摸自己臉頰的沖動,輕聲說:“張倩倩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了,溫凱沒有露面,還讓人送來了離婚協議書…”
他并不關心張倩倩和溫凱的死活。
兩個人渣,人腦袋打成豬腦袋也不關他的事。
可他覺得張倩倩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很可憐,剛生下來,就要成為單親家庭的孩子。
他有些迷惘,想不清楚,張倩倩和溫凱突然鬧的水火不容,與他的出現有沒有關系。
“唉…”岳崖兒搖頭嘆氣,揉亂他的頭發:“你呀!人不大,想的不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一個小孩子哪里管得了?”
凌越:“…”
他歪頭,認真的看向岳崖兒:“崖兒阿姨,我已經長大了。”
“只有小孩子才會特意強調他已經長大了,”岳崖兒彎著眉眼笑,“真正的大人,會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比如我,我一直覺得,我還是個寶寶!”
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