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顧宴挑眉:“你沒有,為什么你兒子不姓你的姓,而是姓你老婆姓?”
他拍拍余墨的肩膀,“兄弟,嘲笑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身上黑不黑,我不是烏鴉,你自己卻是只豬,你還嘲笑我要變黑了,你是不是傻?”
余墨被他繞暈了,“…啥?”
“烏鴉落在豬身上,只看到豬黑,看不到自己黑,”顧宴:“農家諺語,沒聽說過?”
余墨:“…”
他撲過去掐顧宴的脖子:“你才是豬!”
“余副總,形象!形象!”顧宴將他推開,整理自己的衣服,“你這么幼稚,怎么當上副總的?”
余墨哼了一聲,“你嘴巴這么毒,怎么當上首席律師的?”
顧宴奇怪的看他一眼:“難道毒舌不是律師標配?”
余墨:“…我懷疑你在惡意抹黑律師行業,并且有證據!”
顧宴輕笑,“這你就不懂了,在我們業界,毒舌是褒義詞。”
余墨:“…我信你我就是智障!”
顧宴微笑,“難道你不是?”
余墨:“……”
殺人犯法!
殺人犯法!!
殺人犯法!!!
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想掐死顧宴的念頭壓下去。
他的助理坐在前面,直想扶額——他家主子智商還不錯,情商為零…和律師比嘴皮子,不是自取其辱嗎?
這么簡單的道理,為什么他的頂頭上司不明白?
余墨安分了沒幾分鐘,又憋不住了:“我沒和你開玩笑,我和你說正經的呢?你是不是快要入贅呢?”
“談不上入贅,”顧宴淡淡說:“就是聞家的長輩看中了我,希望聞暢可以嫁給我,將來我和聞暢生了孩子,只需要長子姓聞,其他的孩子都可以跟我的姓氏。”
“那你和我不一樣,”余墨說:“我的孩子都會隨我老婆姓。”
顧宴:“…你是在驕傲嗎?”
“呸!當律師了不起啊?不擠兌人不會說話是吧?”余墨翻白眼:“我是和我爸媽關系不好,我才不讓我兒子姓余,給余家傳宗接代,我沒這義務!”
顧宴打趣:“那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也改成你老婆姓?”
“…”余墨擼袖子,坐直身體:“皮癢你說一聲!”
顧宴笑著擺擺手,“算了,不和你開玩笑,你的決定是正確的。”
余墨坐回去,“其實你也無所謂呀,顧不是你祖宗的姓,咱們主子五個兒子了,你將來的孩子姓什么都無所謂,你完全可以答應聞家的條件,娶了聞暢,聞家大小姐口碑不錯,要不是因為和蘇家的大少爺鬧掰了,也輪不上你。”
顧宴睨他,“你對八卦這么了解,你工作真的很忙嗎?”
余墨炸了,“你可以質疑我的情商,但是你不可以質疑我的工作強度,我快被咱們無良的主子給累死了好嗎?整個京城你掘地三尺也找不到我這么愛崗敬業的好員工了!”
顧宴:“…當我沒說。”
余墨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顧宴無奈的搖搖頭:“聞暢剛和蘇起分手,聞家就想讓我和聞暢談戀愛,你不覺得太著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