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望彤哽住。
來之前,沈初言已經向她科普過顧君逐的權勢和地位。
沈初言是炎城首富,青年才俊,在炎城幾乎可以呼風喚雨,但與顧君逐相比,仍舊差了很多。
沈初言說,十個他加起來都沒有顧君逐有錢,她當做沈初言自謙的話聽的,但至少從這句話里可以知道,沈初言肯定不及顧君逐有錢。
顧君逐已經那么有錢了,的確沒必要騙沈初言得錢。
于是,她便不懂了。
“為什么?”她不解的問顧君逐:“既然你不是想騙我丈夫的錢,你為什么讓你的家庭醫生對我丈夫說,他毒入五臟六腑了?是你的家庭醫生是庸醫,誤診了,還是你別有所圖騙我丈夫?我丈夫沒有中毒,絕沒有,你們騙他!”
“不,你錯了,”顧君逐淡淡說:“我不是騙他,我是在騙你。”
“騙我?”梁望彤愣住:“為什么騙我?你到底在說什么?”
“你現在肯承認是你對你丈夫的身體做了手腳了嗎?”顧君逐淡淡睨她一眼:“我看出來了,但不能確定,所以故意讓我的家庭醫生詐你一下,看一下你的反應。”
他勾唇一笑,“看來效果不錯…你丈夫現在也知道真相了吧?”
“為什么?為什么…”梁望彤喃喃的說了幾句為什么,不解的搖頭:“你怎么看出來的?明明…明明今天我們今天只是第一次見面…”
“用眼睛看出來的,”顧君逐漫不經意的說:“你破綻太多了,我能看出來,一點都不稀奇。”
“我有什么破綻?”梁望彤忽然激動起來,“我沒有害初言,我給初言吃的東西,只會讓他不育而已,其他的并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我對初言問心無愧,我能有什么破綻?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姐姐妹妹看上初言了,想要嫁給初言,所以故意陷害我,想讓初言離開我?”
“你胡說什么?”追過來的沈初言氣急敗壞的抓住她的手臂,“梁望彤,我們是來求醫的,不是來鬧事的!”
“初言,你聽到沒?他親口承認了!”梁望彤轉身看他,急切說:“他親口承認是他讓他的醫生故意騙你的!你根本就沒有中毒,更沒有毒入五臟六腑,那些鬼話,都是他們騙你的!”
“是,我聽到了,”沈初言反問她:“可那又怎樣呢?五哥故意那樣說,是因為他發現事情不對勁,他故意詐你,讓你露出破綻,他是為了我好!”
“破綻?我能有什么破綻?”梁望彤憤怒的質問:“我根本沒對你下毒,我哪有什么破綻?”
“你的破綻很多,”顧君逐說:“第一,你丈夫來求醫,如果你關心你丈夫的身體,你對我以及我的家人、家庭醫生的態度都該是禮貌謙讓的,但你并沒有,不但沒有,你的態度變現的還很抗拒。第二,你對你懷中的孩子很在意,不是正常的母親對子女的那種在意,而是一種病態的看重,我太太只是說幫你找一輛嬰兒車,讓你兒子睡的舒服一些,你就仿佛有人要搶走你兒子似的,像刺猬一樣豎起利刺防備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