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還想說什么,領頭的警察手機響了。
他接通手機放在耳邊,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連應了幾聲,掛斷手機,看向白老太太:”我的同事已經找到了你們家以前的保姆李華芳,李華芳可以證明,手表是未經袁姝同意從袁姝的臥室偷走的,為此袁姝曾揪著白強大吵過一架,對此,李華芳記憶深刻,愿意出庭作證。“
”那個賤人胡說!”白老太太又氣又怕,喊的嗓子破了音:“就是一個伺候人的保姆,她說的話怎么能當真?說不定她是收了白芷那個小賤蹄子的好處,冤枉我孫子!…對!她肯定是收了白芷的好處,污蔑我孫子,你們放開我孫子,不許抓我孫子!”
因為身體不舒服在臥室睡覺的白母終于被吵醒了。
弄清了事情經過,知道自己的兒子要被警察抓走,她抓著女警的手臂,又哭又鬧:“警察同事,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你們不能抓我兒子,你們把我兒子抓走了,我兒子的名聲就敗壞了,你們誰能補償我兒子?警察同事你們行行好,別人的一面之詞怎么能信呢?我們都是一家人啊,!明明是我小叔子送給我兒子的禮物,怎么現在又說偷了呢?早知道,我就不讓我強強要他二叔的禮物了啊!”
“對對,把我二兒子叫回來!”白老太太眼睛一亮,“你們把我二兒子叫回來,我二兒子肯定能證明,手表是我二兒媳送給我二兒子,我二兒子又送給我強強的!”
白老太太和白母尋死覓活的不讓警察離開,領頭的警察無奈,只得同意等白老大和白啟程回來。
接到白母的電話,白老大和白啟程慌慌張張的趕了回來。
見到白芷,白啟程劈頭就罵:“白芷,你又鬧什么?你媽都死了,你怎么還不消停?你是不是非要把我也氣死才甘心?”
白芷冷呵,”爸,別說這些廢話了,你先告訴警察,手表到底是你偷的還是白強偷的?如果你承認是你偷的,就讓警察把你抓走,如果是白強偷的,就讓警察把白強抓走,你自己選一個吧。“
“你胡說什么?”白啟程臉色鐵青,“手表是你外公留給你媽的,我和你媽是夫妻,你媽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拿了自己的東西送給強強,怎么算是偷呢?”
“警察同志,你聽到了沒?”白老太太激動的喊:“我二兒子說了,手表是我二兒媳送給他,他又送給強強的,這是我們自己家的東西,不是偷!”。
警察看了白老太太一眼,又看向白啟程:“白啟程,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證明,手表不是被袁姝送了人,而是被人竊取,那么這塊表是怎么到的白強手上,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你偷了袁姝父親的遺物,把它送給了白強,第二就是白強偷走袁姝父親的遺物,既然你說手表是你送給白強的,那就是說,你承認你偷了袁姝父親的遺物,既然如此,白啟程,請你回去協助我們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