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宋安逸和她分手了。
甚至,不能說是分手。
宋安逸根本不承認他們曾經交往過。
宋安逸說,他找的是雞,有錢就能勾搭的那一種!
她險些暈過去。
當時,在植物園門口,宋安逸沒理她就一個人溜了。
她穿著高跟鞋,跑不快,漸漸把宋安逸跟丟了。
她在宋安逸消失的附近,轉了好幾圈,好容易才找到宋安逸。
她走過去,剛想在宋安逸身邊坐下,和他一起吃飯,就被宋安逸痛罵了一頓,給丟了出來。
更丟臉的是,她竟然剛好被丟在了聶曉嘯的腳下。
聶曉嘯沒穿那身扎眼的管家服,而是換了便裝。
換了便裝的聶曉嘯,漂亮的仿佛自帶美顏效果。
大概是顏值太高,自動加分,他身上的氣質,竟不比宋安逸差。
甚至,還要高過宋安逸一籌。
只可惜,只是花花架子,空長了一張富家小少爺的臉,其實是個窮光蛋。
真是太可惜了。
為什么聶曉嘯是個窮人呢?
如果聶曉嘯像宋安逸一樣有錢該多好!
如果聶曉嘯像宋安逸一樣有錢,她就不用移情別戀,去接近宋安逸。
現在,宋安逸那個紈绔翻臉不認人,說的話比潑婦罵街還要難聽。
她付出了清白的身體,卻只換來了幾天人上人的生活。
這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賠本的生意!
她低下頭,咬著牙,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可她一動,右腳踝就刺骨的疼。
不是扭到了,就是骨裂了。
她疼的眼淚汪汪,抬眼看向聶曉嘯,希望聶曉嘯可以拉她一把。
可是,聶曉嘯只是看她一眼而已,就繞過了她,朝云爵走去。
“曉嘯!”她忍不住叫了聶曉嘯一聲,哽咽說:“我的腳好像扭傷了,你能不能扶我站起來?”
聶曉嘯仿佛沒聽到一般,頭也沒回,走到云爵身后。
聶小葵咬牙,眼淚如雨落下,“曉嘯,雖然我們已經分手了,但我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即便我們現在不是男女朋友了,但我們還是親人,不是嗎?”
“喂,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宋安逸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倚在餐廳門口,身體站的彎彎曲曲的像條水蛇,吊兒郎當說:“你前腳花了人家全部的積蓄,住了一晚水底套房,后腳就給人家戴綠帽子,把人家給踹了,你現在居然還有臉說什么你們是親人!”
他譏嘲的呵呵了兩聲,聶小葵原本因為疼痛而發白的臉色,羞恥的漲紅。
她氣的渾身哆嗦,咬牙看著宋安逸,恨恨地說:“你欺騙我的感情,你是個騙子!”
“我欺騙你的感情?你別搞笑了好吧?”宋安逸仿佛聽到什么好聽的笑話一樣,仰天大笑,“你和聶曉嘯從小一起長大,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說把他給踹了,就把他給踹了,你我認識不過三五天而已,你就和我談感情?”
他嘲笑的看著聶小葵,擺擺手:“聶小姐,既然當了婊子,就別再著急給你自己立牌坊,說白了,你跟著我,不就是為了錢嗎?所以,你千萬別和我談感情,談感情太傷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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