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攸楠讓北北傷心了,他五哥一定不會放過趙攸楠。
這一次,他和他五哥聯手,一定會讓趙攸楠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于是,他安置好手頭的事之后,立刻以最快的時間飛來了Y國。
他相信他五哥的能力。
只要他五哥出手,嚴攸楠肯定在劫難逃!
顧君逐安撫的捏了捏葉星北的掌心,不緊不慢的說:“有句話說,常在河邊走,總會濕了鞋,這一次,趙攸楠的布局,也并非是全無破綻的。”
“破綻?”葉星北連忙問:“什么破綻?”
“一只鉆表。”顧君逐手往茶幾下一伸,拎出一個小塑封袋。
塑封袋里,放著一只女士鉆表。
葉星北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這是趙攸楠的鉆表?”
顧君逐點頭:“對。”
段巖冰問:“五哥,哪里來的?”
顧君逐勾唇:“趙攸楠和馮洪亮在包廂里喝酒的時候,故意落在包廂沙發上的。”
“故意?”葉星北眼睛一亮:“這是她收買馮洪亮的證據?”
“對,”顧君逐頷首說:“這也要得益于葉星闌在Y國的地位,她以前害過的人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葉星闌是Y國皇室,地位尊崇,據馮洪亮說,他并不是趙攸楠接觸的唯一一個人,但其他的人,應該是畏懼葉星闌的身份,雖然聽了她‘醉酒之后的肺腑之言’,卻沒人敢朝葉星闌下手,她試了好幾次,都沒人肯鋌而走險,博她許出的富貴,所以,她才沉不住氣了,和馮洪亮喝酒的時候,把手腕上這塊鉆表摘下來,扔在沙發上了…”
顧君逐晃了晃塑封帶中的鉆表:“馮洪亮交代說,嚴攸楠離痛罵了葉星闌一頓之后,說了那些恨不得葉星闌死,誰把葉星闌弄死,誰就是她的貴人之類的話之后,搖搖晃晃的起身想走,他看到了沙發上的嚴攸楠遺落的鉆表,并不敢把這么昂貴的鉆表昧下,于是,他撿起了表,送還給嚴攸楠…”
他傾傾嘴角:“但嚴攸楠‘醉醺醺’的說,這表不是她的,是她的貴人的,她還有很多很多這樣的表,以后她全都要送給她的貴人!”
“她還是真是聰明!”葉星北憤然說:“她這是在收買馮洪亮!她在暗示馮洪亮,只要馮洪亮替她殺死我闌哥,以后馮洪亮就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錢!偏偏她這番話聽上去又像是發牢騷一樣,就算是被人聽到或者錄了音,她也可以裝無辜的說,她只是喝醉了酒,發酒瘋,說瘋話,她沒想害任何人,是馮洪亮鬼迷心竅,自作主張去害人,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葉星北氣的拍茶幾:“借刀殺人…不要臉!”
“別生氣,為那種視人命為草芥的女人生氣,不值得,”顧君逐撫她的后背幫她順氣,“對嚴攸楠那種女人來說,黑金的人全都是下等人,是她的奴才,她是主子,她的奴才替她這個主子殺人,是應該的。”
“五哥,你太了解她了,她就是那么變態!”段巖冰說:“不但她這樣,她媽和她兩個姐姐都是這樣,自覺高人一等,她們是尊貴的上等人,沒她們有錢有勢的人就是下等人,活該被她們欺凌,在她們眼中,死一個沒錢沒權的人,就像死一只雞、一只鴨一樣,冷血又無恥!”
“那現在怎么辦呢?”葉星北皺眉說:“這只鉆表是嚴攸楠假裝喝醉酒落在包廂里的,不是買通馮洪亮殺我闌哥的證據,咱們現在就算是手里有這只鉆表,也不能告她買兇殺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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