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崖兒點頭“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葉星北問:“所以,素素姐姐和原家斷絕關系了?”
岳崖兒點頭:“對,直接管她爸叫原董了。”
“也好,”葉星北說:“省得我大哥去了原家受氣!”
“是呀,”岳崖兒說:“如果不是原仲人還不錯,我也不愿再和原家人打交道,素素和謝少在原家受了委屈,我一氣之下,真想不給原仲看病了,可轉念一想,我要是不給原仲看病,他媽肯定會求我,他媽為了他求我,他心里肯定會內疚難過,原仲人還不錯,我不想為難他。我又想,我可以問他們要一大筆錢,哪怕捐出去也好,總之不能便宜了他們,可又一想,給原仲治病,這錢原仲自己肯定會出,不會讓他爸媽出,也懲罰不到他爸媽,想來想去,只能算了。”
她嘆口氣,無奈說:“人生就是這樣,到處都是掣肘,能隨心所欲,想怎樣就怎樣的人太少了。”
“是呀,我不也這樣?”葉星北深有感觸的說:“我外公總欺負我大哥和我二哥,我恨不得和他斷絕關系才好,可是不行呀,我大哥和我二哥是被我外公養大的,我要是和我外公鬧翻了,在中間受夾板氣的是我大哥和我二哥,我又舍不得。”
“嗯,”岳崖兒說:“就像我前幾天看的電影上說的,人活著,總有很多不想做卻不得不做的事,都這樣的。”
她們閑聊的時候,小樹苗兒睡著了。
岳崖兒見小樹苗兒睡著了,不再說話,站起身,朝外指了指。
葉星北點頭。
離開主樓后,岳崖兒回了自己房間。
小樹苗兒不舒服,她沒去學校,請假了。
回到房間,翻翻醫書,伺弄伺弄藥草,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了。
傍晚,吃過晚飯,顧家的保鏢把岳崖兒和夏小荷送到原家。
和原家人寒暄過后,岳崖兒帶著夏小荷去了原仲房間,給原仲針灸。
針灸完畢后,她重復了一遍注意事項,收起東西下樓。
見她從樓上下來,原母迎過來,看著她,欲言又止。
岳崖兒當沒看到,對原父說:“原二少恢復的不錯,明天我還是這個時間過來。”
兩次針灸的時間至少要隔開二十四個小時,她明天只能這個時間過來。
原父點頭應著,客氣說:“辛苦了。”
“沒事,”岳崖兒說:“有情況可以隨時和我聯系,我先走了,明天見。”
她帶著夏小荷往外走,原母急聲喊:“岳醫生,請留步!”
岳崖兒轉身看她。
原母看著岳崖兒,十分難以啟齒的樣子,但她又不得不說:“岳醫生,能不能請您去看看我二哥?”
“不能。”岳崖兒一句廢話都沒說,一口回絕。
“岳醫生,請您幫幫忙,”原母哀求說:“我二哥還年輕,得了那種病,生不如死,醫者父母心,請您不計前嫌,幫幫我二哥。”
“你說的沒錯,醫者父母心,但我不是醫者,”岳崖兒說:“我只是一名私人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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