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樹苗兒信了。
他指了指陸漸深:“可他打人,打人是不對的,我們應該報警,還應該叫醫生幫哥哥治傷。”
謝云臨扶額。
他外甥不是天才兒童嗎?
他怎么就聽不懂呢?
這是人家別人的家事,不歸他們管啊!
算了。
不管了。
先把孩子帶回去再說,不然待會兒陸漸深要發飆了。
他抱著小樹苗兒往房間外走:“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們先回房間,我們一邊吃一邊說好不好?”
小樹苗兒看著他,不說話,只是眼里漸漸迷蒙起一層霧氣。
“誒,小樹,你別哭啊!”謝云臨慌了。
他還從沒看到小樹苗兒哭過。
“我才沒哭!”小樹苗兒是男子漢,不承認自己想哭。
他掙扎了幾下,從謝云臨懷中滑下去,跑進顧君逐懷里,抱住顧君逐的腿:“爸爸,我們要幫那個哥哥,那個哥哥幫過我,有一次我在街上玩,我的氣球飛了,那個哥哥幫我抓回來了,我喜歡那個哥哥,他把氣球還給我,還沖我笑,他笑起來很溫暖,他還說我很可愛。”
小樹苗兒用力抱著顧君逐,仰著小臉兒看著他。
他的神情和動作中,充滿了依賴和信賴。
他遇到難題了。
他想得到圓滿的解決。
但他自己解決不了。
所以他求助于他的爸爸。
他相信他爸爸會幫他,也有能力幫他。
他用充滿哀求的目光看著顧五爺,估計讓顧五爺去上刀山下油鍋,顧五爺也是肯的,不要說,只是幫陸漸澤找醫生。
他吩咐顧馳:“把清潤叫來。”
因為小樹苗兒有哮喘的毛病,顧君逐只要帶小樹苗兒出門,必定帶醫生。
雖然小樹苗兒的哮喘病很久沒有發作過了,但是那種病發作起來很要命,顧君逐不敢大意,有備無患。
陸漸深不知道顧君逐口中的“清潤”是誰,但他看得出來,這幾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火了。
今晚是他這輩子最難堪的時刻。
他實在不想被謝云臨這個老同學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這一群人,不請自來,還要賴著不走,太過分了。
真當他好欺負嗎?
他憤怒的瞪向謝云臨,眼中冒火:“謝云臨,你什么意思?我已經說過了,這是我的家事,我不希望外人插手,你不請自入,我請你離開你還賴著不走,你的教養呢?”
謝云臨自覺理虧,尷尬的要死,緩聲說:“阿深,你先別生氣…”
“我知道你為什么著急趕我們走,”凌越打斷謝云臨的話,看著陸漸深說:“你怕我們發現你的秘密,你覺得這個秘密讓你很丟臉,所以你著急趕我們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已經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就算現在把我們趕出去,我們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陸漸深看向他,下意識說:“你胡說什么,你們…”
“我沒胡說,”凌越打斷他,“剛剛你把你弟弟和你嫂子抓奸在床了,你以為你弟弟和你嫂子通奸,可是你弟弟說了,他是被人冤枉的,他是被人騙到這里來,被人打暈,被人下藥,被人栽贓陷害的,即便這樣,你也要生他的氣,你也不后悔把他打成現在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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