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和顧君逐、小樹苗兒多多陪伴他,等他百年之后,顧君逐和小樹苗兒才不會遺憾。
“好!”她從恍惚中回神,答應著:“我去換件衣服。”
兩人都換了黑色的正裝,趕往溫家。
半路,顧君逐接了司諾的電話。
司諾也要去拜祭溫老爺子。
司諾和傅溫茶雖然只認識短短幾日,但兩人性情相投,十分和契。
司諾很喜歡傅溫茶,兩人有繼續發展的可能。
既然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司諾去拜祭溫老爺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顧君逐、葉星北和司諾在溫家的門口會和,三人一起進了溫家。
溫木暖已經被放了出來,跪在溫老爺子的水晶棺旁,眼睛紅腫,木然呆滯。
她沒想到,她對她媽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我恨你。
她也沒想到,她沒能見到她媽和她爺爺的最后一面。
雖然她媽總對她說,她爺爺重男輕女,以后溫家的一切都是溫崇的,但其實溫老爺子很疼愛她們姐妹倆。
她在拘留所待了幾天,失去了兩個至親。
這棟別墅里,停著兩座水晶棺。
一座她爺爺的。
一座她母親的。
她眼睛都哭腫了,仍舊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間,她爺爺和媽媽就全都死了呢?
溫木柔跪在她身旁,哭的渾身發軟。
爺爺沒了,媽媽沒了,她被親舅舅綁架,脫光了衣服,清白也差點沒了,多重打擊,讓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溫遠山跪在水晶棺的另一邊,默默地流淚。
一家六口人,一下死了三分之一,都是他最親的人。
他覺得心臟一陣又一陣的疼,像是要犯心臟病了。
溫遠山不是能撐起事來的男人,溫家現在里里外外都是溫崇撐著。
顧君逐、葉星北和司諾見到溫崇的時候,溫崇蒼白憔悴,嘴角起了一串的泡。
現在說什么都是蒼白的。
顧君逐拍拍他的肩膀,“有事給我打電話。”
溫崇點頭:“一定。”
顧君逐、葉星北和司諾在溫老爺子和王嫻的靈前上了香。
顧君逐和葉星北留下和溫崇說話,司諾找到傅溫茶,把她帶到了后面花園。
他遞了一張卡給傅溫茶:“這是這段時間,針對王氏集團的商業運作,奪得的利潤。”
傅溫茶愣了下,“給我嗎?”
“對,”司諾點頭,“最近你們家事多,肯定很多花錢的地方,你們家現在這情形,我也不方便買禮物給你,這些錢你拿著,以備不時之需。”
“不用,”傅溫茶搖頭,“我自己有錢。”
“你有錢是你的,”司諾把銀行卡塞進她手里:“如果不是你家出事了,我應該親自去買個禮物送給你,現在送禮物不方便,銀行卡你收著,我心里能安心些。”
司諾看著傅溫茶蒼白的臉頰,紅腫的眼睛,有些心疼,“死者已逝,活著的人要珍重自己,故去的人在地下才能安心,你要節哀順變,好好保重身體。”
“我知道,”傅溫靜把司諾塞進她手中的銀行卡遞還回去:“但是這錢我不能要,我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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