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滿臉激動,比剛剛又熱情了幾分。
余墨點頭。
他知道景莎莎住在哪間臥室。
景莎莎是個話嘮。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一句話不說,景莎莎也能神采飛揚的說上半小時。
如果是別人,肯定會覺得煩。
但他從小被人忽視,第一次有人以他為中心,一直圍繞著他,大事小事都愿意和他說。
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相反的,他很喜歡。
兩人在一起幾個月,景莎莎把他們家里里外外和余墨說得清清楚楚,有時候還會附上照片。
景家,余墨一次沒來過。
可他對這里,一點都不陌生。
這座房子,通過景莎莎的描述和照片,已經立體的刻在了他的腦子里。
很快,他和管家站在了景莎莎的臥室門外。
管家激動的敲門:“大小姐,余總來看您了。”
臥室里,躺在床上默默落淚的景莎莎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她的眼中猛地煥發出一瞬的光彩,片刻后,又黯淡下去。
她重重的躺回床上,用被子捂住腦袋,大聲喊:“你讓他走吧,我不想見他!”
管家愣了下,以為景莎莎沒聽清楚,他又提高了幾分音量:“大小姐,是余總,顧氏的余墨副總裁來看您了!”
“我說了,我不見!你讓他趕緊走!”景莎莎大喊,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哭腔:“我不想見他!我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
管家不知道這兩人是怎么了,為難的看向余墨:“余總,您看,這…”
“沒事,您去忙吧,我自己進去,”余墨敲了敲門,對著門板說:“莎莎,我進去了。”
“你別進來,你進來干什么?”景莎莎哭著大喊:“余墨,我現在不想見你,我以后也不想見你了,你走吧,你快點走!”
余墨不理她,轉動門把手,打開門,走進房間。
景莎莎聽到腳步聲,撩開捂在頭上的被子,扭頭看過去。
見是余墨進來,她又一把把被子蓋回腦袋上,“誰讓你進來的?你出去,出去!我不想見你!”
“莎莎,”余墨在床邊蹲下,把她頭上的被子扯下來,看著她說:“我們聊聊吧。”
景莎莎哭的滿臉是淚,扭頭不看他,“我不想和你聊,我沒什么和你說的,你走吧,我以后不會再纏著你了,你自由了,你快走吧!”
“莎莎…”余墨抓住她的手。
景莎莎震驚的扭頭看他。
片刻后,她把余墨的手甩開,“我不用你可憐我!余墨,我們兩個之間什么都不是,連男女朋友都不是,你不用可憐我,你走吧…”
“莎莎,沒事的,”余墨扯了幾張紙巾,給她擦淚:“我查過了,藥造成的副作用,雖然對身體有損害,但是沒有性命危險,你不會有事的。”
“不,我有事…我有事!”景莎莎抬手抓住他的衣服,哭著說:“余墨,你知道嗎?藥已經對我的輸卵管和卵巢造成了損害!我這輩子可能都不能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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