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東西還沒到手,她爸要是和景安柔離婚,她就什么都拿不到了。
她曾攛掇過她爸和景安柔離婚,夢想著她爸和景安柔離婚,她爸就能分一半景家的財產,她就是真正的富家千金了。
可她爸告訴她,他和景安柔結婚時,簽訂了婚前財產協議。
他如果和景安柔離婚,他能帶走的只有他自己的財產,分不到半分景家的財產。
她爸是個清高的人,向來不屑貪圖景家的錢財。
她爸和景安柔結婚這么多年,一直老老實實的當他的大學教授,從來不插手公司的事,也從來不從景家撈錢。
他們一家三口,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景家花錢供養。
可景家人從來不會給他們現金。
她爸手上能支配的現金,也就只有她爸當教授這些錢攢下來的錢而已。
那能有幾個錢?
她借著要結婚的事,對她爸說,如果沒有像樣的陪嫁,她嫁到婆家去,會被婆家人看不起,好容易才央求她爸,向她繼母開口,給她要了陪嫁。
一棟別墅、兩棟商鋪、一輛豪車,雖然對景家來說不多,可要是讓她爸出錢給她買,她爸幾輩子也買不起。
這些東西,她還沒拿到手。
要是她爸和景安柔離婚了,這些東西就泡湯了。
“安柔,你看,馨雅還是懂事的,”盧忠堂安撫的拍拍盧馨雅,看著景安柔說:“安柔,你看,馨雅她多關心我們?她不想我們因為她和莎莎之間的事,影響我們夫妻倆的感情,她念著你的好,心里裝著你這個媽媽,你就別和她生氣了。”
“呵,”景安柔嗤笑,“盧忠堂,你太天真了!你以為她不讓我和你離婚,是她心里有我?盧忠堂,你真是教書教傻了!”
“她貪戀的,不是我這個后媽,她貪戀的是景家的榮華富貴!她舍不得從景家的別墅里搬出去,去和你到外面過一窮二白的苦日子!”
“她怕我和你離了婚,我就把她送進監獄,她怕去坐牢!”
景安柔冷笑著看向盧雅馨:“盧雅馨,你很怕去坐牢對不對既然你這么怕去坐牢,你為什么害我的莎莎?是誰給了你底氣,害我的莎莎!”
她的質問聲,一聲比一聲嚴厲,像是刀劍一樣,一句一句,刺向盧雅馨。
盧雅馨面無人色,瑟瑟發抖,不住的搖頭,“阿姨,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以后不敢了!”
“我已經原諒過你很多次!”景安柔冷冷看著她說:“你什么都和莎莎爭,什么都和莎莎搶,我一次一次的告訴莎莎,說你沒媽,你可憐,我讓她讓著你,可你是怎么回報我們母女的?”
她冷冷的盯著盧雅馨,緩緩地搖頭,眼中盡是狠厲,“這一次,我不會原諒你了!你爭搶我女兒的東西,看在你沒娘的份上,我容忍你,可你動我女兒的身體,我就要砍斷你的爪子!誰想要我女兒的命,我就要了誰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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