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阮菲菲帶入懷中,用力抱緊,看向黎慶祥:“爺爺,我不離婚!我發過誓,無論是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都要和菲菲一生一世,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菲菲離婚!”
黎慶祥似乎料到了他這個決定,臉上的神情毫無波動,連語氣都很平淡:“我寧可要一個無能的孫子,我也不會要一個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孫子,不離婚,你就凈身出戶,我就當我們黎家,沒你這個不肖子孫!”
“爺爺!”黎粟痛苦的喊:“菲菲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女人,爺爺,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求求您,不要逼我選擇!”
黎慶祥看著他,緩緩說:“阿粟,爺爺老了,但還沒老糊涂,誰真誰假,誰在演戲,誰在說謊,爺爺看得一清二楚,只有你,被所謂的愛情蒙蔽了眼睛,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你必須和阮菲菲離婚,不然的話,等我百年之后,誰知道這個家是姓黎還是姓阮?”
“我要的是一個精明能干的繼承人,而不是一個把我們家拱手送給一個女人擺布的繼承人!”
“不會的、不會的…”黎粟拼命搖頭,苦苦哀求:“爺爺,求求您,請您相信我,菲菲她不是那種女人,今天的事只是一個誤會而已,就算不是誤會,也不是什么大事,菲菲她…”
“什么?不是大事?”顧君逐打斷他的話,挑眉看他:“黎粟,你的意思是,你妻子讓人去慫恿我川哥逃婚,試圖破壞顧家和肖家聯姻,不是什么大事?”
黎粟呆了下,很快回神,連忙否認:“不、不是,五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顧君逐唇角勾起抹冷笑,“我怎么聽著就是這么個意思?”
黎粟張口結舌,說不出話。
的確。
他就是那么個意思。
他覺得就算是阮菲菲真讓包寧寧跑到戰錦川的婚禮上,慫恿戰錦川逃婚,破壞戰錦川和肖風潛的婚禮,也不是什么大事。
畢竟,他們家沒有任何損失不是嗎?
可是,他忘了,對他來說不是大事,對顧家和肖家來說,卻是天大的事。
如果今天戰錦川真的逃婚了,顧家和肖家之間說不定會從親家變成仇家。
顧家和肖家,都會被人戳脊梁骨,被人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顧家和肖家都是名門,怎么能忍受自家出現那樣的丑聞?
對他來說,戰錦川逃婚不是什么大事,可對顧家和肖家來說,那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事。
他忽然明白了為什么顧君逐坐在這里,始終不肯離開。
顧君逐在等一個結果。
等一個他們家對阮菲菲處罰的結果。
顧君逐認定是阮菲菲讓包寧寧去慫恿戰錦川逃婚。
顧君逐在報復阮菲菲!
他也明白了他爺爺為什么這么堅定的讓他和阮菲菲馬上就離婚。
因為他爺爺也看出了顧君逐的用意。
顧君逐在等他們家對阮菲菲的處罰結果,他爺爺只能給顧君逐一個交代。
寵妻入骨:神秘老公有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