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勾唇,“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對,”葉星北晃晃他,“別把話題帶歪了,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顧君逐挑眉:“樂渝州是怎么跟了我的?”
葉星北點頭,“對。”
“他得罪了一個家里有黑字背景的人,”顧君逐說:“他成績好,長的好,從小就是校草,大學時,是校內最有名的風云人物,無數女生癡迷他,其中有一個女生叫許芳菲,很出色的一個女生,有很多愛慕者。”
葉星北問:“那個家里有黑字背景的人,喜歡許芳菲?”
“聰明!”顧君逐指尖彈了她臉蛋兒一下,“那人叫路凌波,家里在黑字道上,很有勢力,路凌波喜歡玩兒女人,自詡還沒他追不上的女人,卻在許芳菲身上折戟,許芳菲迷戀樂渝州,情深不悔,對路凌波看都不看一眼,令路凌波大受打擊。”
葉星北挑眉:“他喜歡許芳菲,許芳菲卻喜歡樂渝州,于是他就跑去對付樂渝州了。”
顧君逐點頭,“對。”
葉星北呵呵,“這位是按人渣的常理出牌的,我真是一點都不意外呢!后來呢?”
“后來,路凌波讓人綁架了樂渝州,”顧君逐說:“我以前和你說過,顧氏旗下有一家專門網絡人才的獵頭公司,樂渝州的舍友聽說過韓佐的事,拿著樂渝州的光輝履歷,找到了我旗下那家獵頭公司,求我們救樂渝州。”
“獵頭公司對樂渝州很感興趣,當即把樂渝州的資料傳給了我,剛好那陣子我很閑,就讓顧柒去找樂渝州的下落,找到之后,我就趕了過去。”
說到這里,顧君逐搖頭笑笑,“說來也是樂渝州運氣好,路凌波想玩兒貓戲老鼠的游戲,折磨了他兩天,如果路凌波抓到他就動手,那樂渝州現在已經是個太監了。”
葉星北皺眉:“路凌波想閹了樂渝州?”
“對,”顧君逐點頭,“殺人是大案,警方會卯足了力氣查,風險太大,斷了樂渝州的命根子,卻不是什么大事,到時候,警方查不出來最好,就算查出來,隨便丟個人出去頂罪,請個好律師,頂多一兩年就出來了,樂渝州卻會生不如死一輩子,這是一本萬利的事,路凌波打的好算盤。”
“真惡毒!”葉星北憤憤。
“確實,”顧君逐牽牽唇角:“我去的剛好及時,樂渝州褲子都讓那幫人給扒了,我帶人闖進去的時候,那幫人正圍著樂渝州,拿著一把大剪子,沖樂渝州的命根子比劃,我再晚去幾十秒,樂渝州現在就可以練葵花寶典了。”
“什么?”葉星北一時沒反應過來。
顧君逐笑著彈她臉蛋兒,“練葵花寶典的第一要點,不就是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嗎?”
葉星北:“…別讓樂渝州知道你這冷幽默,不然他一定會恨你的!”
“不會,”顧君逐說:“他是韓佐和余墨三人中,對我最感激的,因為我是在他最絕望的時候救了他,如果我沒及時趕到,他就失去了做一個正常男人的權利,年紀輕輕就成了太監,你可以想象當時的他有多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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