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憑他兒子是顧老爺子的女婿這層身份,他兒子就獲利良多,這些年,打拼下了龐大的家業。
他兒子和兒媳死于同一天。
所以,云爵成了那龐大家業的唯一繼承人。
為此,他妻子還曾抱怨過,說他們是他們兒子的父母,為什么他兒子的遺囑上只有顧蘭和云爵的名字,提都沒提他們。
他沒說話,只覺得不耐煩。
云爵是云家唯一的根,他又不缺錢,等他百年之后,連他的一切都是云爵的,他兒子為什么要在遺囑上寫上他的名字?
那不是脫褲子放P,多此一舉?
原本他想著,等他百年之后,再把他的公司和云家的一切交給云爵。
可現在,眼見著云爵有想和他們斷絕關系的意思,他提前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云家就云爵這一條根,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云爵的,早給晚給都是給。
云爵還是靜靜站著,一言不發,雕塑一般。
他看著云爵,顫巍巍往前走了幾步,試探著把手掌放在云爵的肩頭,“阿爵?”
云爵沒有躲閃,終于看著他開口:“爺爺,不要再說了,求您了,您和奶奶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云爵,你這是什么態度?”云老太太撲過來,抓住云爵的衣領,面目猙獰,瘋狂的搖晃云爵:“云爵,我們是你們的爺爺奶奶,是你的長輩!你怎么敢這樣和你爺爺說話?我早就知道,你和顧蘭那個賤…”
她話還沒說完,云老爺子就一個耳光狠狠甩在她的臉上,將她扇倒在地,“彭惠珠,我們離婚!”
云老太太捂著臉,難以置信的仰臉看他,“你、你說什么?”
“我就不該娶你,”云老爺子神情悲涼的低頭看著她,“當年我就不該娶你,我這一錯,就錯了一輩子…為了勝勛,我將就了一輩子,可現在,我不想將就了…我們離婚!”
“你瘋了!你瘋了!”云老太太捂著臉,連連搖頭,“你都六十多歲的人了,你要離婚?你不怕別人嘲笑你?”
“我不怕,”云老爺子看著她,冷冷的說:“我只是不想活著和你這既蠢且毒的女人過了一輩子,死了還要和你葬在一起,被你惡心!”
“你不想和我埋在一起,你想和誰埋在一起?”云老太太從地上爬起來,揪住他的衣領,“是姓杜的那個賤人,還是姓王的那個賤人?我們已經過了一輩子,你居然要和我離婚?我告訴你,不可能!姓云的,你捫心自問,我們兩個誰更惡心?我沒嫌你睡了那么多女人臟,你敢和我離婚?姓云的,你別癡心妄想了,我不會答應,死都不會!”
“夠了,”云爵大吼:“你們別吵了,愿意吵出去吵!”
顧君逐沖顧馳擺擺手。
顧馳立刻吩咐幾名保鏢上前,把云老爺子和云老太太給反扭了雙臂,強行架了出去。
云爵跌坐在沙發上,抱住腦袋,痛苦的揪緊頭發。
顧君逐在他身邊坐下,拍拍他的后背,“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過幾天,我們一起去風城給喬伊過‘七七’,給喬伊過完‘七七”,我們就回京城,你外公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寵妻入骨:神秘老公有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