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把資料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說:“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風羽裳和風翌的人品,兩人人品都不錯,風羽裳聰慧大氣,胸有溝壑,年紀輕輕就可以執掌風氏,是個很了不起的女孩子,缺點就是也許正因為她太優秀,所以自負了些,恃才傲物,天才的通病。風翌少年英才,重情重義,是個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的年輕人。”
“嗯。”葉星北贊同的點了點頭,片刻后,吐槽說:“你能別總這么老氣橫秋的說話嗎?你比人家也大不了幾歲,別人叫你聲小舅舅,你還真以為你三五十歲了?”
顧君逐指尖彈了彈風翌的個人資料,“我二十多歲了,人家才十九!”
葉星北看著他,幽幽的說:“我也二十多歲了。”
顧君逐:“…”
聽說年齡是女人的死穴,惹不起惹不起。
他連忙轉移話題:“然后第二點可以肯定的是,風羽裳對風翌態度的轉變,和風羽裳母親的死有關。”
“嗯嗯,”葉星北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去,“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應該是風羽裳覺得,如果風翌不害她堂嫂流產,她媽媽就不會因為心疼或者憤怒這種激烈的情緒刺激的心臟病發作去世,風羽裳覺得,是風翌害死了她的母親,所以她才忽然改變了對風翌的態度。”
她頓了下,又說:“說不定,她還會怪她自己,當初不該把風翌抱回家,那樣風翌就不會害她堂嫂流產,她媽也就不會因為她堂嫂的孩子流產而被刺激的心臟病突發而去世。”
她恨風翌,也恨她自己,這兩種情緒交雜在一起,很容易把她逼的情緒失控。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她那么變態的折磨風翌了。
她在折磨風翌,同時也在折磨她自己。
“嗯,”顧君逐點頭,“那么問題來了,第一個問題,風翌是因為什么和風羽裳的堂嫂發生爭執,導致風羽裳的堂嫂滾落臺階,孩子流產。”
“對,”葉星北又低頭翻了一遍資料,“這一點小七的資料上沒寫,估計是還沒查到。”
“不著急,總會查到的,”顧君逐繼續說:“第二個問題,風羽裳的堂哥堂嫂,是好人還是壞人。”
葉星北愣了下,不解:“這和風翌有關嗎?”
“當然,”顧君逐說:“如果風羽裳的堂哥和堂嫂是好人,那風羽裳堂嫂的孩子流產,或許就是巧合,可如果風羽裳的堂哥和堂嫂是壞人,那風羽裳堂嫂的孩子流產,也許是有預謀的。”
葉星北看著顧君逐,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會吧?你懷疑風羽裳的堂哥堂嫂利用腹中的孩子陷害風翌,這不太可能吧?誰舍得害自己的孩子?”
顧君逐傾傾唇角,“利益面前,沒什么可能,葉小北,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把小樹苗當成心頭肉,碰一下都舍不得,利用腹中的孩子害人,從古至今,比比皆是,不是什么新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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