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理想上游戲,組隊,飛G港。
除了方理想和薛寶怡,匹配到的另外兩個隊友都是小哥哥,id名分別叫‘狗子給大姨拜年了’、‘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
他們運氣還不錯,剛落地就撿到了槍和急救包,這一局,飛G港的人不是一般得多,方理想有點興奮,上來就狙了兩個人頭。
這實力真不是蓋的,薛寶怡才意識到,這個家伙可能真是個被勸退的職業選手。
四個人,兩前兩后。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前面房子里有人。”
聲音聽起來,是個年輕的小伙子。
游戲里,扎倆彩色辮子的女人走在隊伍的最后面,穿著個防彈衣,背著個包,緊緊跟在迷彩小背心的男人后面。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我看見了。”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他好像沒槍,打他。”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行。”
薛寶怡用倍鏡瞄了幾眼,然后就是一頓狂掃,其實距離隔得不遠,估計也就五六米吧,結果呢——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臥槽,一槍都沒中。”
方理想見怪不怪了,一槍沒中算什么,這菜逼只要不誤殺,就是超常發揮了好吧。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你新手?”這一句,語氣里有非常明顯的嫌棄。
薛寶怡懶得搭理,扛起槍就要再戰。
“砰!”
這一槍是方理想開的,一槍爆頭,非常干脆利索。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三殺了,不錯啊,隊友。”
這個小哥哥戾氣就沒那么不重。
老衲法號你祖宗:“一般一般,全服第三。”那股得意勁兒,全服第一。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是小姐姐啊。”
老衲法號你祖宗:“是呀~”
媽的!
他們一起雙排了兩個月,她跟他講話就從來沒用過這種少女音,就會兇他罵他!
薛寶怡哼了一聲。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別騷聊,干正事。”
屏幕上,扎倆彩色辮子的男人一躍上了集裝箱,隨后就是薛寶怡一聲‘臥槽!’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我撿到了一把AWM!”
老衲法號你祖宗:“運氣不錯啊,兒砸。”
薛寶怡趕緊跳下來,東張西望畏畏縮縮,手里有AWM,他就感覺全服都在覬覦他的狙擊槍。
好怕啊,第一次扛這么厲害的槍。
慫樣!方理想問了句:“三級頭要不要?”
離她最近的那個隊友——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立馬回答:“要。”
老衲法號你祖宗:“不是給你。”
老衲法號你祖宗:“菜逼,給你三級頭。”
彩色小辮子的女人立馬屁顛屁顛跑過去,心安理得并且習以為常地接受了隊友的飼養。
有三級頭和AWM在手,他感覺這個戰場都是他的了。
薛寶怡興奮得手心開始冒汗了。
“呵。”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真是菜逼啊。”
是赤條條的嘲笑。
來自沒有三級頭也沒有AWM的隊友。
火藥味一下子就濃了。
方理想聲音都忘了裝,就回懟了句:“菜逼是昵稱,只有我能叫。”
對方哼了一聲,很不屑。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你倆是男女朋友?”
這個隊友是技術派,悶不吭聲只殺人,方理想對他印象不錯,回了話。
老衲法號你祖宗:“我倆是父子。”
老衲法號你祖宗:“有腳步聲。”
他們四個人都在草坪上,除了石頭,沒有遮擋物。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先趴下。”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你把AWM給我。”
這人,說得真理所當然。
當他薛小二爺是什么人?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我為什么要給你?”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你拿著也打不中,浪費了。”
罵他菜呢。
躺在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的薛小二爺頂了頂腮幫子。
多說無益,用實力證明。
游戲里,趴在石頭后面的彩色辮子女人突然站起來,拿出她的AWM,對準遠處敵方,直接五連狙。
然后——
對方開著車就沖過來了。
趴在石頭后面的四個人一邊蠕動,一邊回擊。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扔了個手榴彈,沒扔準,連著麥在罵人:“你開什么槍?一槍沒打中,還把自己暴露了,有病吧。”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你說誰有病?”丫的,他最討厭這種自己打不贏就罵隊友的狗子!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你啊,菜得沒救了!小學生都比你強吧,大菜逼!”
薛寶怡:“…”
不行,他得想想,怎么罵才能發揮出他全部的實力,游戲可以打不贏,對罵絕對不能輸——
已經被人搶先了。
老衲法號你祖宗:“他菜怎么了?”
老衲法號你祖宗:“菜就沒不能玩游戲?”
老衲法號你祖宗:“你匹配到很菜的隊友是你倒霉,怪誰?!”
老衲法號你祖宗:“再說了,你好意思說他?剛剛要不是我一槍爆了你后面那個人的狗頭,你早成盒子了,我罵你菜了嗎?大菜逼。”
大菜逼:“…”
薛寶怡:“…”
完了,心梗了!
“砰!砰!”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被爆了頭,倒地身亡。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死了好,省得連累全隊。”
這游戲啥都好,就一點不好,林子太大,什么鳥都有,偏偏她烏拉拉氏理想脾氣不是很好。
老衲法號你祖宗:“你他媽再罵一句試試?”她平時是沒少罵,但她能罵,別人能嗎?當她這個爸爸死了嗎?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菜還不讓人說。”對方太彪,他底氣有點弱下去了。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行了,多殺幾個,少說幾句。”
方理想深吸了一口氣,找好藏身的角度,舔包。
這時候,對面那隊人的車已經開過來了,車上四個人跳下來就一頓亂掃。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被擊中倒地,立馬呼救:“我倒了,快扶我。”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離得比較遠。
他只能求助方理想:“你快扶我啊!”
扶呢?
呵呵。
方理想扛著槍,戴著三級頭,冷漠地看了一眼:“你去死吧。”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我艸你媽**”
這位‘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的玩家,已經成盒子了。
之后,耳機里全是罵罵咧咧的聲音,方理想拔了一直耳機,拿著薛寶怡的那把的AWM,一槍打爆了對方的二級頭,然后迅速躲到石頭后面,給自己打藥,順便:“不好意思隊友,剛剛那個家伙太吵了。”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我也覺得。”
老衲法號你祖宗:“放心,咱們兩個也能殺進決賽圈。”
說完,方理想從石頭后面出來,扛著AWM就沖,三十秒鐘沒,拿下了兩個人頭。
最后,七殺吃雞。
觀戰的薛寶怡只覺得熱血沸騰:這個家伙,簡直不要太帥!
次日,晚八點。
鄒家添了重孫,包下了整個聽雨樓,邀請帝都各家吃酒,一樓到三樓,共設宴三十六桌。
八點十分,宴席開始,江川腳步匆匆地從樓上下來,候在聽雨樓的門口,頻頻往外瞧。
不一會兒,不見其人,先問咳聲。
“咳咳咳…”
屋外下著蒙蒙細雨,江織撐著把黑色的雨傘,從厚重朦朧的雨霧里走來,待走近了,傘往后傾,他露出臉來,唇紅齒白面若芙蓉,三分病態,七分清貴,一筆不多,恰好十分顏色,處處精致。
這般撐傘而立,像是一卷江南水鄉的畫。
江川上前去迎:“小少爺。”伸手接過雨傘,“老夫人差我來給您領路。”
江織攏了攏身上的大衣,扶著門歇了會兒腳,輕喘著往里走。
今兒個江老太太也來了,她與已逝的鄒家老太太年輕時是手帕之交,自然要親自來賀喜,她輩分高,被安排在了聽雪樓三樓的貴賓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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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飄了,我居然想寫電競了。
我這邊停電停水了,網絡也一陣一陣的。
如果二更沒更,別慌,可能是我手機的電用完了,或者,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