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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5章 男人帶娃:慣

  孩子們是最靠譜的宣傳者,因為他們不會說謊,好玩就是好玩、有意思就是有意思,玩過一次還想再玩,每到周末就拼命鼓動家里的表哥堂弟再來一次,一次又一次…

  如今的特種兵成長營,雙休日、節假日都需要預約,今年都排到年末了。

  不少學校也會在春秋游時組織上這里玩。不出縣就能讓學生滿意,老師輕松、家長放心、學生開心,一舉數得。

  小馬駒當然也養了。

  去年冬雪融化后,從海拉爾牧場千里迢迢運過來兩匹,都是斷奶不久的健康馬駒。

  只是到這里后,不知是水土不服還是剛離開母親的懷抱不習慣,總之都神情蔫蔫的。

  徐隨珠第一時間給它們喂了幾滴幼崽基培液,加之喂的都是最好的干草、麥麩、黃豆、胡蘿卜…未免它們便秘,拌的油也是自己種、自己榨得香噴噴的菜油;偶爾還會喂一碗福聚牌百花蜜調的蜂蜜水。

  在這樣悉心的照料下,兩頭小馬駒被養得健康又強壯。

  如今,已滿兩歲的它們,看到徐隨珠過來,會親昵地湊上來,拿馬頭拱拱她;也會用健壯的身軀馱著孩子們滿場撒歡。

  對陪著馬駒長大的孩子們來說,馬場是他們共同喜歡的地方。

  像特種兵訓練營,更得男孩子青睞,公主城堡是小公舉們的最愛,而馬場則是他們共同的最愛。

  傅總也把他那兩匹寶貝的大紅大紫,也從北方牧場運到了這里。

  每個周末,他都會帶寶貝閨女來這里看望他的兩個“兄弟”——誰讓老婆非要當大情人,小閨女當然是小情人,大小情人都被占了,倆馬兒只好當兄弟了。

  不然回去,家里的榴蓮殼怕是又要履行它的使命了。

  游客們知道農莊里養著二大二小四匹馬,無數次打聽能不能進去看看,收費也行,比如像有些景區,買一包胡蘿卜喂馬吃(最多值兩塊錢的胡蘿卜景區要收十塊、二十塊,家長肉痛也只得掏錢,誰讓孩子喜歡呢,喂得高興了還會再買);再比如騎著馬拍一張照收費多少、繞著馬場跑一圈收費多少這樣。

  但都被徐隨珠拒絕了。

  她可沒打算借著這幾頭小馬駒賺錢。更何況,孩子們一直都當它們是小伙伴,哪有讓小伙伴開門營業的。

  遠在福聚島覓食的虎鯨和鯨鯊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合著我們沒有營業過?

  徐隨珠:呃,你們都是成年鯨、成年鯊,想吃極品餌料不得付出點勞動?馬駒還是未成年,你們跟個孩子計較啥?

  好的,成年的它們不配!

  如今提起余浦縣,令人印象深刻的不再只是峽灣景區的美景美食,城西的共享農莊異軍突起,成了周邊一帶最熱門的休閑好去處。

  它有老人喜歡的魚塘、花圃、茶室,有年輕人喜歡的KTV、棋牌室、桑拿房,更有孩子們喜歡的公主城堡、特種兵訓練營。

  在這里,你可以耕種、可以垂釣、可以采摘,回去時還能買上幾只走地雞、稱上幾斤土雞蛋、野鴨蛋、蓮藕、蓮蓬、茨菇…

  如果沒有租地種菜,也可以問農莊買現成的蔬菜瓜果,這些都是純正的綠色生態有機品。

  可以這么說:共享農莊,不僅供你休閑娛樂,還為你提供綠色食品。

  可能是現代人越來越注重養身的原因吧,不管怎么說,共享農莊火了。

  火出了余浦、火出了Z省、火到了全國各地。

  只要提到旅游,很多人第一選擇就是來余浦,開發得日益完善的峽灣景區、引領新休閑生活的共享農莊,都成了游客們的首選。

  孩子們一下車就先奔馬場,看望他們的小伙伴。

  “迢迢、夭夭,我們來看你們了!”

  迢迢和夭夭分別是兩頭小馬駒的名字,徐隨珠起的。

  當初想著它們千里迢迢來到這里,挺不容易的,就給起了迢迢、遙遙的名兒。結果龍鳳胎發音不準,叫著叫著就成了夭夭。

  本想糾正他們,轉念一想:夭夭也不錯啊。《詩經》里有“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一聽就是好名字。于是就將錯就錯,把母馬駒的名字改成了“夭夭”。

  此刻,囡囡小姑娘喚著小伙伴的名字沖在最前頭,身后綴著一串小蘿卜頭。

  安安走在最后面。年紀不大,卻隱有家長的風范兒了,在長輩們有事要忙的時候,總能擔負起兄長的職責。

  “安安真像凜哥。”林玉娟望著小家伙的背影,由衷感慨了一句,“從小就會照顧人。”

  說完忍不住朝不遠處和陸馳驍走在一起的傅總白了一眼:“什么爹養什么娃!嫂子你說,囡囡小時候多可愛啊,自從會跑會走以后,得空就被她爹帶出來玩,都快不像個女孩子了。瞅瞅,那發號施令的小模樣,比安安還像男孩兒,比小檸檬還能折騰,可怎么辦哦…”她都快愁死了。

  徐隨珠和陳晚瑜這兩年已經習慣她類似的吐槽了,聞言相視一笑。

  “女大十八變,她才幾歲,你別這么杞人憂天。”

  “可老話說,三歲看到老,三歲定性了,以后很難再改了。不信你們看啾啾,小時候乖巧懂事,現在不也一樣?真要說變化,也只是越長越漂亮、越來越淑女,我們家囡囡…哎喲沒眼看…”林玉娟捂住了臉。

  林夫人和一眾婆婆、媽媽走在一起,離得近了聽到女兒的吐槽,抽抽嘴角說了句實在話:“你可拉倒吧,什么都賴阿陽,我看囡囡活脫脫像極了你小時候…”

  “…”真是親媽!

  林玉娟幽怨地瞥了她娘一眼:“書上都說:養不教父之過,可沒說母之過。”

  惹得大伙兒笑了一通。

  林玉娟不理他們,扭頭勸起徐隨珠:“嫂子,我說真的啊,你千萬別讓驍哥獨自帶棉棉,男人帶閨女,就一個字:慣。”

  這個徐隨珠倒是深有同感。

  每次出門,對閨女是毫無原則,能抱就不背、能背不讓坐推車、有推車不讓她自己走。換成兒子試試,才學會走就教他扎起了馬步、揮起了拳。

  轉轉這孩子也皮實,累的時候哭,哭完嚷著還要練,說大哥不在,他要保護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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