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轉頭朝著一旁的薄景川眨了眨眼睛,道:“我是不是胡了?”
薄景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
“嗯,胡了。”
“什么?!”許清知不服氣地喊了一聲。
側身去看沈繁星的牌,結果整個人都楞了。
一手的“風”。
沈繁星推了牌,樓若伊和桑榆看了,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你的暗杠是什么?”樓若伊問。
沈繁星把暗杠也亮了出來。
四張五條!
樓若伊張了張嘴,朝著許清知看了一眼,忍不住一陣同情。
虧她剛剛在那邊興奮半天,結果早就沒有了希望。
許清知嘴角抽了抽,“沈繁星!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
薄景行在旁邊看著沈繁星,道:“行啊嫂子,這套路,扮豬吃老虎啊!”
沈繁星挑眉,將牌一扣,“給錢!”
于是這一圈兒差不多下來,雖然胡的不都是沈繁星,但是她還是贏的多的那一個!
直把其他三個人打的心驚膽戰。
最后一把,沈繁星一邊伸手摁了打篩子的按鈕,一邊開心地將錢收到了自己面前的錢盒里。
篩子停下來,她剛剛好把錢放好,抬頭的同時,道:“三個點,桑榆打篩子。”
薄景川在旁邊,眸子瞬間瞇了起來,薄景行也看著她,一臉的驚奇。
之后視線緩緩移到了薄景川的身上,見他哥神情也有些不對,才又忍不住朝著沈繁星看了過去。
臥…槽!
神他媽…巧合嗎?
應該不會那么喪心病狂吧?!!
最后一圈兒,沈繁星給樓若伊點了一個炮。
結果還是沈繁星贏的最多。
“以后你兒子跟我姓薄。”
桑榆當即蹙起了眉,“你不是姓沈嗎?什么時候姓薄了?!”
“我嫁進薄家,名字前面本就該冠上阿川的姓啊。”
薄景川因為賭約而有些沉郁的臉這個時候也終于是陽光普照。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自古以來,嫁娶都有這個說法。
女子進門冠上夫家的姓氏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許清知咬咬牙,“你現在還沒有嫁進薄家好嗎?!”
“嫁了啊。”
“…你說什么?!”
面對許清知的驚詫,沈繁星粲然一笑,“我跟阿川已經領證了。”
許清知瞠大了眸子,坐在那里好半天,才緩緩眨了眨眼睛,突然道:
“不算!”
“什么不算?”
“賭約不算!”許清知站起身說,“我才不要我兒子姓薄!”
“哎呀,為什么啊,姓薄挺好的,我又多了個孫子!哈哈哈…”
樓若伊自然樂得自在,孫子,孫子,她最喜歡了。
沈繁星笑道:“愿賭服輸!你這兒子我定下了。”
“定…”許清知頓了一下,道:“定啊,不就是叫你一聲爹嗎?你趕緊懷個女兒!以后我兒子就歸你們薄家了!”
沈繁星挑眉,“真的?”
“咱們這關系,定個娃娃親,不正常嗎?當然是真的。”
“我的意思是,到時候讓你兒子入贅薄家?”
許清知頓了一下,有些為難,“我兒子吧,想想都有點兒大男子主義,你讓他入贅,怕是…”
“所以這才叫賭。”沈繁星淡淡地掐斷了許清知的話,“我已經讓步了,你也該知足了,你應該知曉,愿賭服輸。”
許清知咬了咬牙,最后再三猶豫,才終于松口:
“好!就這么定了!”
沈繁星笑了笑,那以后可真就有意思了。
雖然孩子還在清知的肚子里,不知道還是個什么性格,但是依著清知和黎墨,不管是誰的性格,入贅這種事情…
呵,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倒是很期待她未來的女婿會是個怎么樣的表情。
薄景川的心情也格外不錯,看到許清知那副為難的樣子,冷淡淡地開口道:
“別那么自作多情。也許,我的女兒以后還看不上你兒子。”
許清知瞪大了眸子,被薄景川的話氣的。
不過沒多久她就哼哼了兩聲,“沒關系,只要我兒子看上你女兒就行。反正嘛,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看不看得上就由不得她了!”
薄景川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想到自己未來的女兒要被黎家的“豬”拱,心里無端升起一股子火氣!
“他敢動我女兒一下!你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你敢打斷我兒子的腿!我就讓我兒子把你女兒拐的遠遠的!”
薄景川冷笑一聲,“我也想看看,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地方是我找不到的。”
許清知差點被薄景氣死,“你…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嗎?!有什么了不起!”
“是很了不起。”薄景川氣定神閑的道,那模樣就算是一旁的沈繁星看了,都忍不住想打人。
炫富的果然都很欠扁。
可是…
有錢有勢,是真的很了不起。
許清知磨牙嚯嚯,說不過薄景川!
她要氣炸了!
旁邊的幾個人看戲看的不亦樂乎,最后樓若伊看到許清知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怕影響了胎氣,才開口道:
“這不都是還沒影的事情吧,指不定繁星第一胎是個男孩兒也說不定啊!”
薄景行插了一句,“男孩兒怎么了,也能定娃娃親啊?”
樓若伊一個眼刀子劈了過去,“兩個男孩兒怎么定娃娃親?!”
“搞基啊!”薄景行脫口而出。
“嗷…”
一客廳的沉默,薄景行突然痛叫了一聲。
樓若伊在桌子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許清知反而笑了起來,“就算搞基也是我兒子在上面。”
“李媽。”
薄景川突然沉沉開口。
李媽連忙走了過來,“大少爺有什么吩咐?”
“出去找幾個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
薄景川說著,冷沉的視線朝著許清知掃了一眼。
許清知笑容凝固在臉上。
最后自然沒可能將許清知真的扔出去。
關于昨天火燒沈家別墅的事情,現在仍舊還是網上的熱門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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