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撐在廊子柱子上的手,他晃晃悠悠地朝著那道拱門走去。
剛才灌的有些猛,現在酒精燒著胃,又躥到周身,一雙眼睛被酒精熏的帶著幾分水汽,眼前的東西迷迷糊糊,他微瞇著眼睛,穿過了拱門。
兩旁又是高低稍稍錯落卻排的整齊的林木。
朝著前面走了幾步,就是薄景川的院子,巍峨大氣的別墅,燈光明亮,印照到院子里,比院子里的幾個路燈都亮眼。
不遠處的角落里,一團白色的霧氣在空中縹縹緲緲的飄蕩著。
由下至上,最后霧氣融進高空的夜色中,不見蹤影。
他好奇地朝著那個方向走了走,耳畔依稀響起一陣水聲。
透過朦朧的霧氣,那抹坐在池邊的身影印入他的眼底。
她的身上披著一件純黑色的外套,但是不難看出里面只是一件睡衣,露出白皙漂亮的鎖骨。
一頭自然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掩住了面龐,看不到她的臉。
睡褲的褲腳挽到了膝蓋的位置,一雙纖細筆直的小腿伸進水池里,時不時地晃動著,偶爾被更明亮的光線掃到,那雙白皙的腿突然就白的刺眼,白皙的,纖細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水池的上方有設置水循環功能,水瀑從頂端順著圓球的球身又落進魚池里,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周圍所有的聲音。
薄子橈盯著那雙白皙瑩潤的雙腿,突然覺得剛剛喝下去的酒在身體里循環燒了幾周,最后涌上了大腦,在大腦里面沸騰起來。
剛剛被羅玫勾起來的火騰的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
他吞了一口口水,身子漸漸朝著那個方向走近。
此時的沈繁星,側身去拿旁邊果盤里的水果,極其自然地將垂在身前的發絲撩到了身后。
纖細優美的側頸顯露出來,還未等他看清側臉,沈繁星拿著水果轉過臉,將水果一顆插著竹簽的水果放進了嘴里。
那張臉瞬間顯露在薄子橈的眼里。
白皙柔嫩的臉上沒有任何妝容,卻干凈的漂亮。
一雙眼睛盈亮有神,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眉眼卻是無法形容的漂亮。
跟他所有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她身上的那種氣質,干凈,清冽,整個人因為放松而更帶出幾分真實。
蓬松卷發,眉眼溫軟,纖長的睫毛抖動著,一張殷紅的唇嚼著水果,輕輕蠕動的動作,就算是靜止的一個人,都散發著一種致命的美麗。
更何況她并不是靜止的,她現在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吸引著人不斷地想要接近她。
每一處都是那么的美好。
不知名的火燒的他渾身疼,一種隱晦而無法形容的感覺瞬間將某根神經膨脹起來,那是一種沖動和刺激,然后喚醒了他全身所有的細胞。
嘩啦啦的水聲影響了沈繁星的敏銳,等到近距離感受到有外人靠近時,薄子橈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
她的眉眼瞬間染上寒霜,“你是誰?”
那張臉上如今又是另一種表情,冰冷又防備。
薄子橈的全身都在不安分的叫囂。
明明剛剛都可以做出那樣溫軟可人的表情,眉眼處處都是溫柔,怎么突然之間變成了這幅冷冷淡淡的模樣?
不過,更有征服欲不是嗎?
他想看到她剛剛那種表情。
“我…”
他忍不住走近她,沈繁星的臉色更冷。
“你站住!”
薄子橈下意識地停下。
“這里不應該是你能隨便進來的地方,你是誰?”
薄子橈喉結滾動了兩下,“我…我是…”
他吞吞吐吐,結果成功惹來了沈繁星的不耐。
看著兩個人僅僅兩步之遙的距離,沈繁星收回了雙腳打算站起身的同時,出聲喊道:
“來人!”她不認識他,但是今天是薄家的家宴,她沒辦法確定這個人到底該不該得罪,不如就叫家里的傭人出來認一認人。
她的一聲叫喊讓薄子橈忽生一種慌亂,看著她生動的模樣,慌亂中又帶出幾分迷戀。
他的神色看在沈繁星的眼里,心中更是沉冷。
“來…唔…”
眼看著沈繁星已經有了十二萬分的戒備,薄子橈在她再次開口喊人的同時,一下子撲上去捂住了沈繁星的嘴。
沈繁星半起的身子被狠狠撲到在池邊的平面大理石臺子上,陌生男人的氣息讓她瞬間瞠大了眸子。
沈繁星條件反射地掙扎,頭腦理智地想要用最完美的方式逃開,然而當她抬腿想要用力撞上男人腰上最脆弱的地方時,一個無法抵抗的事實讓她的心瞬間涼了大半。
她使不出多少力氣。
病還沒有完全好,一副柔弱的身體,讓此時的她無法最正確干脆的自保。
她本能的用力掙扎,結果被卻男人輕易摁住肩膀。
“別叫…別叫…”
薄子橈喘著粗氣,有些發紅的眸子在她的臉上來回的掃過。
明顯看著出來她情緒激動,他一邊打量,一邊誘哄著她,“別怕,別怕…我不會傷害…”
視線掠過她的脖頸,掠過她的胸口,掠過纖細的腰肢,最后又回到她的臉上。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你…你可真漂亮…”
沈繁星瞠大了眼睛,心里前所未有地生出一股絕望。
男人夾雜著酒味的氣息讓她惡心至極。
她漸漸安靜下來,瞠大的眸子也微微收斂了幾分。
薄子橈看她似乎不像是在反抗的樣子,壓在她身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松了幾分。
沈繁星趁機,眸子一凜,突然伸手推開了他,然后一個翻身從水池的大理石臺面上滾了下去,本想能穩住身子,結果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狼狽地爬起來,“來…”
她的頭發被突然扯住,一只手用力壓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了地上。
她沒來得及穿鞋的雙腳用力蹬著地,幾次就已經被水泥地板磨的鮮血淋漓。
然而此時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突然俯身壓了下來。
她的眸子突然再次瞠大,“不要…”
她突然偏頭,薄子橈的唇壓上了她散亂在脖子里的頭發上。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響起,薄子橈抬起頭,用掐著她的下巴,將沈繁星轉過一側的頭扳正。
“乖乖的…乖乖的…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沈繁星緊緊咬著牙,渾身充滿了戾氣,揚手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打到了薄子橈的臉上。
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