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放心,我們絕對守口如瓶。”
老爺子現在本來就病重,如果一不小心傳到了老爺子那里,豈不是要被活活氣死!
現在老爺子的身體狀態是代表什么,他們心里自然是有譜的。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大少爺累是肯定的!
成年男人嘛!
定時紓解釋一下壓力自然是成年人的方法。
看到他們信誓旦旦的保證,俞松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行,那我就把心放下了。”
家衛搖頭又變成點頭。
最后朝著沈繁星齊聲道:
“辛苦了。”
俞松現在根本就是悲喜交加,哭笑不得。
沈繁星向來聰明,被這幾個男人說的話搞的面紅耳赤。
白皙的臉上染上一層桃花色,更讓幾個粘人瞪直了眼睛。
最后又都慌亂地轉移了眼睛。
大少爺的女…男人,切不可多看一眼。
俞松暗自松了一口氣,帶著沈繁星走進了大門。
薄家很大,俞松帶著沈繁星徑自朝著后院薄景川的獨棟別墅去,結果卻迎面看到了薄景行一人穿著一件墨藍色的浴袍,腳步有些輕飄飄地朝著這里走來。
看到俞松,雖然面色微醺,但還是蹙起了眉,神色嚴峻。
“俞松,你怎么回來了?”
他的視線警惕地朝著站在俞松身后的沈繁星身上看了去。
“二少。”俞松打了一聲招呼,“平城暫時沒什么事情了,便回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沈繁星低著頭,薄景行看不到她的臉,但視線還是不死心地割在沈繁星的鼻尖上,話卻是對俞松道:
“現在平城的事情才是天大的事情,懂不懂?敢把嫂子一個人扔在平城,看我哥見到你不扒你一層皮!”
俞松現在真的是心神俱疲,他何嘗不知道?
又豈敢離開繁星小姐半步。
所以,他這不是近身候著呢嗎?
薄景行說著,朝著沈繁星走近了兩步。
伸手就捏住了沈繁星的下頜,又說:
“還有,這誰啊,老低著頭干什…”
薄景行眼中帶了酒氣的潮濕,將沈繁星的臉強行抬起來的瞬間,他的話便戛然止在了喉嚨里。
擰著眉盯著沈繁星的臉看了半天,一雙眸子瞬間瞠大,視線放在捏在沈繁星下頜上的自己的手時,更是像是被蟄一下,猛然收回自己的手,向后大跨步退了幾步。
“臥槽!”
直到薄景行的后背靠在了身后的花圃圍石圍欄上,才穩住身子,驚呼出聲。
“嫂…你怎么…”
沈繁星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薄景行突然覺得剛剛捏著她下巴的手有些發燙。
暗自搓了搓,似乎還能感受得到剛剛的滑膩感。
“他在哪兒?”
沈繁星清冷的聲音響起,天色已晚,長時間不曾說話,現在開口,聲音帶著幾分低啞。
薄景行當然知道沈繁星口中的“他”指的是誰,連忙伸手指了指有他剛剛來的方向。
“在…那里。”
俞松朝著薄景行指著的方向看了看,眸子里閃過一抹驚訝。
之后就看到薄景行不知什么時候正看著他,笑的一臉莫名其妙。
“俞松啊,嫂子不知道在哪兒,你帶她過去吧…”
說著側過頭,用沈繁星看不到的那只眼睛朝著俞松眨了眨,一臉的曖昧的壞笑。
俞松當即抿緊了唇。
沈繁星現在急于想見到薄景川,便轉頭看向俞松,讓他帶她去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俞松深吸了一口氣,點頭,帶著沈繁星朝著溫泉的方向走去。
薄景行看著沈繁星的背影,摸了摸下巴,一臉的若有所思。
俞松在溫泉的門口停下。
“繁星小姐您請進吧,我就不進去了。”
“你確定他在里面?”
沈繁星看著這個類似小花園的地方,有些疑惑地問道。
大半夜的,薄景川自己一個人跑到這里做什么?
“確定。”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繁星便也沒有猶豫,轉身便一個人走了進去。
深夜天氣微涼。
溫泉池熱氣蒸騰,云霧繚繞。
隱約中,可以看見靠近入口的溫泉池邊緣,靜靜地靠坐著一個人影。
他上半身赤裸著,端平的肩膀搭在溫泉邊,微閉著眼睛。
燈光穿透溫泉蒸騰的熱氣,罩在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膚色白皙光澤,肌理分明,面無表情,神色冷峻。
近日里的疲累在溫泉中漸漸得到紓解,薄景川一直僵硬的眉宇也漸漸舒展開來。
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薄景川搭在溫泉池旁邊的手放了下來,伸進了溫熱的水里。
猜到大概是薄景行找來按摩的人,薄景川直接冷聲開口。
“不需要按摩,出去。”
那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冷的比玄冰更甚,冰寒的氣息從他的周身幾乎盈滿溢出,幾乎要將周圍的溫泉池都冰凍住。
從站在薄家大門外,看到里面巍峨壯觀的庭院建筑時,她的心里其實便有一種難掩的滋味在徘徊。
她知道薄氏財團舉世無雙,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少財力和權利。
但是與薄景川的相處之中,他的遷就和寵愛,讓她有一種他們可以很般配的感覺。
而踏進薄家大門的那一刻,近距離領略到薄家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超級豪門。
不說金碧輝煌,但卻都是精致的,樓亭小榭,纖陌縱橫,建筑偏古,宛若別致的行宮園林。
十步一景,五步一人。
在如今這個純現代化的年代,這里宛若一片絕境。
而現在,那個多天不見的男人,他就在哪里,隔著薄薄的蒸汽云霧,依稀可以看得到他斂影流光的身影,結果卻讓她有一種望而卻步的感覺。
可是,他本就是如此,一如初見般,尊貴矜冷,氣質傲然。
而不是那個在她面前遷就忍讓,百般縱容的男人。
沈繁星盯著前方那抹朦朧的背影,臉上的神情清淡漠然,星眸中似乎也隔了一層云霧,幽暗縹緲的看不清她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薄景川聽得到身后的腳步頓住。
他以為對方聽到他的話,會知趣的離開,聽到那腳步聲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是越來越近。
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