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低頭,抵上他的額頭,兩個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氣氛漸漸變得溫馨旖旎。
“你讓我看什么?”
“沒什么。”
薄景川的唇吻過她的唇角,聲音已然變得低啞。
沈繁星瞠著眸子瞪他。
薄景川笑著,鎖著她腰間的手挑開她的衣擺,伸了進去。
沈繁星渾身輕顫。
“所以你只是為了占我們便宜?”
薄景川吻上她的下巴,低沉的笑淺淺溢出來,“不是你這樣想的嗎?”
“…”她什么時候想過了?
“那你說說,一開始就那樣防備我是為了什么?嗯?”
“既然你都這樣想了,我不做點什么的話,豈不是要讓你的想法落空?我是最見不得你失望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啄著她柔嫩的唇瓣,柔軟的薄唇帶著溫度,滑過她的唇角,啃嚙著她的下頜,又埋首在她的頸窩。
吻一下一下,若有似無地點在她的皮膚上,時而重時而輕,無時無刻不挑逗著她的神經感官,容不得她半分松懈。
她衣服下的手順著她柔滑的皮膚漫無目的游走,溫熱的大掌帶來的酥麻感讓沈繁星微微縮起了肩膀,寬松的家居服因為她縮肩的動作滑落至肩頭、
薄景川的唇移到她的肩頭,輕啄輕吻,沈繁星的肩膀鎖的更緊,抓著薄景川肩膀的手無意識地收的更緊,呼吸一陣緊繃之后,便是凌亂。
手下的觸感沒有任何阻礙,薄景川唇畔勾起一抹愉悅的笑。
“什么時候脫的?”他抬頭看著她,深眸里有調侃和隱晦的暗流在里面,聲音更是低啞性感的厲害。
手中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留,輾轉到了另一側。
沈繁星紅透了臉,“回家有機會就脫掉了,我不喜歡穿著它…”
一整天都被束縛著,多難受。
薄景川低低地笑了笑,點點頭,“嗯,我也不喜歡。”
沈繁星輕咬著唇,臉色被薄景川的話說的通紅。
“你真的沒有什么要讓我看的嗎?我的禮服…”
“早就說過不要讓你抱太大的希望。”
薄景川伸手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掃到一邊,隨后抱著她站起身,順勢將她放到了桌子上。
沈繁星呼吸微微窒了窒,眸中有羞澀,也有失望,隱隱透著幾分委屈出來。
這些,都是沈繁星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的,也根本沒有見過這樣的自己。
“怎么能不抱希望,明明期待了好久…”
薄景川看著她,心中差點忍不住跟她妥協。
他果真是最見不得她失望的。
“我盡力,嗯?”
沈繁星沒說話,事已至此,她總不能再逼迫什么。
她還是做不到像其他女人一樣,不顧一切的撒嬌。
怪只怪,她維系了這么多年的理智。
沒完成就是沒完成,再鬧又有什么結果?
再鬧下去,真的就是矯情的無理取鬧了。
微微失神間,突然覺得身上一涼,上衣已經被某人撩了起來。
大掌順著她的腰窩一點點蜿蜒游弋向上。
輕吸了一口氣,沈繁星一手附在了男人的手上。
“不是說見不得我失望嗎?我現在很失望,你還想著占我便宜?”
薄景川挑眉,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染著幾分晦澀暗沉的流光。
“失望?我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
沈繁星一臉“你明明知道”的表情看著他。
而薄景川卻用蓄滿曖昧笑意的眸子淡淡看著她,自動忽略剛剛他食言的事情,啞著聲音道:
“看來我還得加倍努力全身心地喂飽你,爭取不讓你失望。”
他說著,攬著她腰間的手將她往懷里扯了扯,眸子里的霸道和那意味深長的笑意讓沈繁星一個激靈。
什么加倍?
她會死!
她掙扎著想要跳下桌,卻被男人的雙臂緊緊桎梏著。
“我行李還沒有收拾完!”
“左右不過兩三天的時間,你是要把家也搬過去嗎?”
薄景川重新將她掙扎蓋下來的衣服推了上去,話落,眸光盯著她身前漂亮的風景,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唔…”
她敏感的反應讓薄景川更是滿意,須臾,他抬頭看著沈繁星那時而輕咬唇瓣隱忍難耐的模樣,和時而呼吸時一張一合的嫣紅唇瓣,俯首便吻了下去。
重重的,帶著些迫不及待的意味,深深地吻住了她。
沈繁星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收著下頜,承受他的吻。
時而被他的力道帶動著整個人往后仰去,最后又被他帶回來,繼續深吻。
對于他的索求,適當的時候和地點,沈繁星向來不會拒絕。
書房里的一輪索取,沈繁星喘著氣,顯露出來的皮膚,呈現著美麗動人的緋紅色。
她渾身軟的連腿都抬不起來,被薄景川抱著去了浴室,本想著洗洗就睡,卻又被薄景川桎梏在浴缸里又要了一次。
沈繁星一雙腿完全被浴缸里水的浮力撐著,一點力氣也沒有。
“薄景川…你要是再來,我保證一個月不讓你碰我…”
薄景川親了親她的臉頰,“一個月?好啊,只要你一個月之后承受住,其實完全可以。”
可以什么?
一天不碰,都不行!
赤果果的威脅。
沈繁星很氣,氣的咬牙,卻連咬牙的力氣都沒來得及,就被這化身為狼的男人在浴缸里翻了一個身,才身后貼了上來。
“我不…我…嗯…一輩子都…不會再讓你…啊…”
身后突然重重地頂了過來,男人親吻她的蝴蝶骨,低沉嘶啞的聲音在身后性感的響起:
“你很清楚,絕沒有這種可能…乖乖的,嗯?告訴我,還失望嗎?”
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