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嗎?”
一道充滿諷刺的聲音說出來,眾人也都忍不住紛紛低聲嘲笑起來。
既覺得沈繁星可悲,又覺得她可恨!
笑聲就像會傳染一樣,看向沈繁星的眼神,都是那些刺人心的眼神。
薄景川的眸色微微深了深,沈繁星看向薄景川那抹溫淡的柔情也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沈千柔的心里好受了,今晚她丟的臉,總算是討回來了一點點。
除卻好整以暇的殷睿爵和裴云澤,以及在一旁氣的恨不得馬上跳出來馬上公布兩個人關系的季意,全場唯有拍賣師一人,五官幾乎扭曲在一起,捂著半邊臉,實在沒眼看此時此刻眾人的嘴臉。
當真是,丑陋至極。
“藝高人膽大,沈大小姐果真名不虛傳。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薄氏的當家。”
“這樣造作,被蘇少甩看來也是情有可原了!”
這話不用多想,一聽便是那些沈千柔的擁護者說出來的。
嘲笑聲越來越大,看熱鬧不嫌事大。
良久,一道極為冷淡的聲音,像是裹著極地冰霜從某個方向響了起來——
“很好笑?”
聲音幾乎淹沒在全場的笑聲里,卻又偏偏有著震懾人心的威懾力,反應快的幾人瞬間收起臉上的笑意,不明所以地看著薄景川。
笑聲漸漸平息下來,不過還是有人低語著對著臺上的沈繁星指指點點,零零散散的笑聲依舊不斷。
裹著冰的聲音清淡聲音拔高了些,強大的威懾力無形中幾乎將所有人的喉嚨都厄住。
“好笑嗎?”
他緩緩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形瞬間拔高,那一身與身俱來的尊貴強勢自周身不遺余力迸發出來,一張俊美如儔的臉此刻沉冷的可怕。
闃黑的眸子在眾人的臉上輕描淡寫地劃過,明明沒有多少表情,卻足以讓人心驚膽戰。
“誰能跟我說說?什么事情這么取悅你們?”
裴云澤的視線朝著會場某個角落看了一眼,岑薄的唇緊緊抿了起來,遂而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光潔的眉心。
眾人齊齊不語,不知道薄景川的怒氣到底從何而來?
為什么明明是要看撒在沈繁星那個女人身上的怒氣,如今怎么撒到了他們的身上。
薄景川的視線隨后又落在身旁那個主辦方負責人身上,冷漠道:
“把今晚拍賣的東西都搬上來!”
主辦方負責人臉頰上的汗水匯流成河,順著下巴一滴滴落了下來。
“怎么?”薄景川垂眸望著幾乎將腰彎到地上的男人,冷聲淡然道。
“我…我這就去!”
眾人嘩然,全然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多久,主辦方負責人將一堆東西都推到了沈繁星的旁邊。
薄景川的臉色這才微微緩和了一點,看著沈繁星,他漠聲道:
“不解氣就繼續砸,砸到解氣為止。”
眾人震驚地瞠大了眼睛。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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