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執著酒杯側過身,眼角的視線卻無意間撞見對面角落里的男人,喝酒的動作頓了頓。
再轉身,面向了他。
男人的視線也轉了過來,看到沈繁星以后,微微頓了頓,直起身轉身離開。
一身的清貴之氣。
也是,清知的眼光能差到哪里去呢?
不過其他方面…
沈繁星挑了挑眉,看向許清知,剛剛難看的臉色此刻也布滿了絲絲姣美的笑容。
這樣不就挺好?
“大星星,你剛才好兇啊!一點都不像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殷睿爵看只他們兩個人,委屈自然是憋不住的。
沈繁星咬著牙,有一種想揍這貨的慾望怎么辦?
“你牛奶沒喝夠嗎?”
殷睿爵五官抽了抽,“咱能別提牛奶嗎?以后再提牛奶,我就告你謀殺!”
這牛奶簡直是這世界上最要命的東西!
沈繁星挑了挑眉,“不然我該怎么對待救命恩人?嗯…不然以身相許?”
殷睿爵雙腿一軟,連忙朝著周圍看了看,發現沒有薄景川的影子,才長呼了一口氣。
“大星星,我求你以后別再說這種話了,會害死人的!我能活到現在,不容易啊…”
看著殷睿爵那副捂著心口驚疑未定的樣子,沈繁星實在忍不住輕輕掩嘴笑了起來。
“你真是挺惜命。”
殷睿爵可真笑不出來,“所以啊大星星,我看薄哥今晚身上記著我一筆賬呢,我都幫著你們在簽名墻上秀恩愛了,他都沒說放過我,你看你什么時候找個機會,幫我說兩句好話,讓這筆賬一筆勾銷吧。”
“你做什么事情讓他生氣了?他哪有那么恐怖?”
殷睿爵瞠大眼睛,倒吸好幾口冷氣,“你說他不恐怖?”
“他哪里恐怖?”沈繁星皺眉。
“他哪里都恐怖!知道殺人不眨眼嗎?”
“殺人?”
“怎么?怕了吧?!”
沈繁星神情不見一絲動容,只是淡淡道:“估計是那人確實該死吧。”
殷睿爵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忍不住對她比了一個大拇指!
“你們真是絕配!我以后一定要離你們兩個遠一點,都能被你們虐死!”
休息室里,蘇恒正捧著沈千柔的腳,拿著冰袋小心翼翼地替她冷敷。
“還疼嗎?”
沈千柔將腳放到地上,輕輕地點了點頭,“不是很疼了。”
將冰袋放到一邊,蘇恒伸手替她理了理頭發,有些不贊同地說道:
“只是一個宴會而已,為什么這么堅持?”
沈千柔微微笑了笑,道:“我跟奶奶商量了,為了回饋母校的栽培,藍韻愿意提供五個應屆畢業生實習培訓名額,這個得需要他們自己爭取一下。現在經紀影視公司比比皆是,競爭越來越大,所以盡可能要挑一些擁有幾項才藝的學生。主要以形體舞蹈和聲樂為主。同時也為今晚的校慶潤色一下。”
蘇恒點了點頭,眸中閃過贊賞,“很不錯的想法。”
沈千柔輕輕笑了笑,“現在差不多要開始了,我作為藍韻代表,是要先上臺表演的。”
蘇恒皺眉,“可是你的腳…”
“沒關系,我只是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