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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瘋狂的石頭)

  《少年的你》果然被屏蔽了,看看這個副本怎么樣吧。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你像一只飛來飛去的蝴蝶…”

  一間廢棄的廠子里播放著刀郎的這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然而外邊卻是下著傾盆大雨,和這歌一點都不匹配。

  至于蜷縮在角落里的林振東神情顯得有些冷漠,他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時不時的眼里閃過一道冷意,可緊接著卻是苦澀的笑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命好苦。

  不就是在家憋著看網文白嫖了嘛,不就是看作者寫的垃圾不但白嫖還懟了下作者嘛。

  這怎么懟完就讓自己穿越了呢?

  問題林振東直接穿越到了女生廁所。

  以前看新聞林振東也看過什么女生廁所產子之類的,萬萬沒有料到林振東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更讓他沒有料到的是那把自己弄出來的女人轉手就把林振東給…賣掉了。

  我了個老天爺。

  雖然是被賣,但當初尚是嬰兒的林振東長舒一口氣,因為他真怕這女人順手把自己扔洗手間給沖下去。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依舊難熬。

  沒有微信,沒有微.博,沒有抖音,沒有起點,沒有任何智能的設備,對于一個2019年的現代人來說,這些恐怕相當難熬,可對林振東來說,這些并不算什么。

  真正難熬的是奔波,是面對著很多事情的無能為力。

  他被那女人賣給了人販子。

  這位人販子并不像是那些鄉野村姑一般,相反是一位漂亮的女人,甚至林振東覺得她比一些大明星都漂亮,可辦的事情卻猶如毒蝎。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可有些行當卻不僅僅是違法,按照老祖宗的話來說,是要遭天譴的,花姐這一行就是如此.

  世界上有三大暴利行業,走私軍火,販毒,販賣人口。

  這個女人就是干的販賣人口的勾當。

  大家都叫她花姐。

  林振東就是被花姐以100塊錢給買了下來,本來按照花姐的想法,這林振東她一倒手可以賣2000塊錢,甚至更貴,但當她抱起林振東看著嬰兒模樣的林振東水靈的大眼睛望著她時,花姐改變了注意。

  從那之后,林振東喊花姐媽媽。

  林振東從1歲半能跑就一直拽著花姐的衣角,可以說花姐去哪里,她就去哪里,這幾年,林振東陪著花姐等人走南闖北見了不少的人。

  雖然林振東沒有金手指,但是他的記憶力是相當的變態,幾乎是過目不忘。

  本來林振東的身體里就住著一個30歲的靈魂,再加上點了‘記憶力’這個天賦點,林振東如果生在富裕之家,那么他肯定可以腳踢北海幼兒園,成為整個幼兒園最靚的那個崽。

  可惜他比‘主角父母雙亡’的標配模板還要慘上三分。

  林振東3歲的時候倒試過逃跑,可惜的是還沒有走遠就被隔壁的鄰居抱了回來,一邊送給了花姐一邊還說:“孩子還是要看好啊,這么不定一眨眼就被人販子給抱走了。”

  更不要提花姐的幾個手下同樣是心狠手辣之輩,之前有一個女人想要逃跑但是卻被張凡生生的打死了。

  那是林振東第一次看見死人。

  他止不住的嘔吐,甚至是抱著張凡的大腿求他放過那個女孩,可是四歲的林振東壓根沒有什么力量,他被花姐像提溜耗子一樣的提了起來,然后臉上掛著笑容說道:“狗子啊,你要知道,沒有用的東西就不應該活著,這打的不是人,是狗。”

  這翻話花姐說的相當淡然,仿佛被打死的真的是一條狗一樣。

  林振東知道如果他敢耍脾氣,花姐或許不會弄死他,但絕對會處理掉他,至于是打殘還是賣掉就不知道了.

  一年前,林振東隨花姐來到了蓉城.

  這應該是林振東待著最久的一年,但這一年花姐的生意卻做的越發的大了起來,甚至開始在市區處理拐賣下來的人.

  每一次,林振東都是跟著.

  他不僅僅見到穿著落魄的人來買孩子,他更見到一些明顯是中產的人來買孩子.

  花姐只賣6歲以下的孩子,因為6歲以上的孩子基本上就已經開始記事了.

  不僅如此,聽得有一次交談,花姐在蓉城應該還有一個據點,那里主要是拐賣一些女性,以此來控制著進行其它活動.

  “狗子,別他媽的在那坐著了,趕緊的去發飯去。”

  一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打斷了林振東的回憶,他大聲的朝著林振東說道:“記住,這次如果再被人咬傷了可沒人管你,花姐說不定真會打死你的。”

  林振東并未說話。

  “傻子。”

  刀疤男看得林振東傻傻的樣子嗤笑了一聲,然后轉過頭說道:“我說老賈,這首歌你他媽放了一個多月了,循環聽不吐嗎??”

  遠處一個穿著農民工服飾看起來有些憨厚老實的家伙一邊做飯一邊嘿嘿一笑:“俺就喜歡刀郎的歌,這歌多有味道,哪像什么《兩只蝴蝶》和《老鼠愛大米》,聽著都沒勁。”

  刀疤男冷笑道:“你可拉倒吧,你他媽的玩女人的時候怎么不放這個音樂??”

  “這不一樣,做飯和做愛能一樣嗎??”

  老賈一邊用勺子往碗里盛飯,一邊朝著走過來的林振東笑呵呵的問道。

  “啊??賈叔,做飯我知道,可什么是做愛啊??”

  林振東臉上裝著無辜表情問道。

  “哈哈哈,小兔崽子,也不明白花姐哪點看上你了,蠢的像頭豬,當初還能賣一點錢,現在嘛,估計白送給別人都沒有人要…”

  老賈哈哈大笑了起來:“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不過你也可以問花姐,讓她幫你把快一點長大,好了,趕緊去發飯去。”

  “哦。”

  林振東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個二呆子一般,他用托盤端著四碗飯朝著里邊走去。

  在里邊邊有一間用鎖鏈封閉著的門,門里關著6個稚童,最大的5歲,最小的才2歲,林振東把碗遞了過去,餓的不行的孩子快速的把碗搶了過去,然后狼吞虎咽了起來。

  那個最小的孩子嗓子有些啞了,,那是哭啞的。

  林振東嘆息一聲,他打開了鐵鏈門,然后朝著那最小的孩子走去,同時林振東朝著其它人說道:“你們也知道的,如果再咬我,你們會更受罪的。”

  都是孩子,在自己家里哪一個不是寶寶?

  30分鐘后,林振東端著碗回到了大廳,然后他看到了花姐已經回來了,同時花姐身后還跟著三人組,

  這不是林振東最驚訝的。

  最驚訝的在于半空中飄著的幾個大字。

  姓名:林振東。

  世界:瘋狂的石頭。

  任務:讓好人有好報,讓壞人受到嚴懲。(善惡到頭終有報,舉頭三尺有神明,人知鬼恐怖,鬼曉人心毒,完成任務,即可離開本世界,否則在此世界終老。)

  進度:0.

  這幾行大字讓林振東有些發呆。

  空氣中幾個大字煙消云散,然后林振東被踢了一腳回過神來,只看得花姐朝著她罵道:“我來了都不知道問好,發什么呆呢?”

  “讓道哥見笑了,這是我兒子,狗子。”

  花姐轉頭笑著說道:“坐,地方簡陋,別客氣。”

  “花姐客氣了,不知道我們三兄弟有什么能幫助您的呢?”

  道哥望著面前長相非常漂亮的女人心中卻加了幾分小心,因為他可是聽說過不少面前這個心狠手辣女人的傳聞。

  “其實很簡單,我最近需要出一批貨。”

  花姐點了一根煙,然后笑呵呵的朝著道哥說道:“我需要出一批貨,需要道哥幫下忙。”

  “我告訴你啊,販毒的生意俺不做,俺們是要有職業道德的。”

  道哥話還沒有說完呢,一旁的黑皮操著一口青島話說道。

  “你閉嘴,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道哥有些不喜,然后朝著花姐笑道:“小兄弟不懂事,花姐,您繼續說。”

  “好,其實我也不會販毒的,我是一個有追求的人,這樣的生意我是不會做的。”

  花姐不緊不慢的說道,然而被花姐摟在懷里的卻心中冷笑。

  所謂的追求其實比販毒的可惡也不相上下了。

  多少家庭就是因為她才支離破碎。

  甚至多少花季少女就是因為花姐才一生都毀掉了,甚至有一些現在都還在魔窯之中。

  在林振東看來,花姐殺一百次都不為過。

  可是這花姐依舊過的好好的。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那么不用說了,花姐這種肯定要下地獄然后油炸了。

  如此一來。

  任務看起來比較的明確了。

  這6年來林振東從開始的惶恐,到后來的不適,再到見到花姐殺人時的震驚,最后則趨于麻木了,因為他覺得自已已經回不去了。

  試想一下,你餓了可以點‘餓了么’到家,你想購物可以京東到家,你不想做家務可以點個‘家政到家’,你可以抱著平板刷一晚上美劇,你也可以拿著鍵盤打一晚上游戲…。

  突然,這一切全沒有了。

  借用葛大爺的話,你吃著火鍋,唱著歌,看著盜版網文,突然就穿越了到了1998年,在這個智能手機都還未普及的年代,在這個連北上廣的平均工資都是1000塊的時代,你還要啥自行車?

  于是乎,林振東就像個咸魚一樣的到了2004年,他甚至有時候覺得:“既然回不去了,你這個世界該毀滅,毀滅,其它的算球!”

  最重要的是回去無望,天天跟著這幫挨千刀的在一起也沒有個頭,林振東覺得自己心態沒崩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萬萬沒有想到。

  今天,這狗日的終于發話了。

  讓壞人受到嚴懲,這不用說了,肯定是面前這一幫王八蛋。

  怎么弄死這幫王八蛋呢?

  畢竟這些年,除了咸魚,恐懼,驚慌失措外,林振東還真正兒八經的想過這個問題。

  林振東的小臉上全是深思。

  “什么?讓我幫你賣孩子?不可能??”

  這時,坐在對面的道哥直接怒了:“花姐,這就是你說的大買賣??”

  “當然,道哥難道不知道賣孩子可是暴利,我現在急需要把這6個孩子給出手,道哥你在蓉城混的時間也久了,應該知道哪家需要孩子吧。”

  花姐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個孩子我給你20個點,怎么樣?”

  “道哥,可以啊,咱們就按3000塊算,一個孩子落300塊,比咱們干別的賺多了。”

  小軍在身后聽得這個有些激動,然后他低聲朝著道哥說道。

  “滾一邊去。”

  道哥給了小軍頭上一巴掌,然后直接站了起來朝著花姐說道:“花姐,你這是侮辱我的人格,知道為什么江湖人稱我一聲道哥嗎?這是因為我盜亦有道,老弱婦孺是萬萬不能動的,這是原則問題,我也希望你好自為之。”

  “裝你媽的什么大尾巴狼呢?”

  道哥的話音剛落,那花姐的頭號打手雷九就已經暴怒了,他朝著道哥就沖了過來。

  只看得他還沒有沖到道哥面前就被黑皮一錘子砸暈了:“你牛什么牛?”

  原來今天偷東西的時候黑皮偷了一個錘子,然后一直藏在了袖子里,這個時候正好用上了。

  “干什么???”

  道哥臉色一變:“花姐,買賣不成仁義在,難道你還想著趕緊殺絕不成?你還講不講江湖規矩了??”

  “別誤會,我手下人不懂事。”

  花姐看著黑皮的身手眼神微微一凝,緊接著臉上露出了笑容:“既然道哥你不想合作,那么以后有機會再合作。”

  “好,再見。”

  道哥拱了拱手就帶著黑皮和小軍快速的離開了。

  “道哥,咱就這么走啦??那個小娘皮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

  三人離開了廢棄的廠子之后,黑皮有些惱怒的說道:“咱們應該干他們。”

  “干,干,干,你能不能動動腦子?知道21世紀出來混靠的是什么嗎???”

  道哥朝著黑頭的頭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了過去。

  黑皮憨憨道:“不知道。”

  “腦子,我們靠的是腦子,想要發財致富就必須有腦子,你再給我動動你的腦袋想一想,那花姐是什么人?她背后站著的是誰?她在蓉城一年為什么能夠這么囂張???”

  道哥朝著黑皮道:“你還想干她?她不干你應當燒高香吧。”

  “道哥,那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小軍有些疑惑的問道。

  “廢話,我他媽知道她是什么人??”

  道哥飆了一句臟話:“反正…不是好人。”

  “張叔,醒了??”

  林振東望著被黑皮一錘砸暈的張凡開口說道:“頭還疼嗎?”

  “媽的,他們人呢??”

  張凡猛得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問道,因為憤怒,他臉上的刀疤都顯得有些猙獰了起來。

  “當然走了,張叔,我媽媽一直告訴你讓你遇事冷靜,你怎么還這樣?這幸好是在咱們的地盤,如果在外邊,你恐怕人命早就沒有了。”

  林振東望著暴怒的張凡不緊不慢的說道。

  “嗨,你個小兔崽子竟然還敢教訓起了我??”

  張凡說著就要用腳踢林振東。

  “我覺得狗子說的挺對的,張凡,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現在不比從前了,我們要低調,做事要穩妥。”

  花姐朝著張凡淡淡的說道:“知道我為什么找這三傻逼嗎?不就因為他們腦子蠢,又沒有多少案底,不會引人注意嘛,萬萬沒有想到啊,我還是小看了他們。”

  “花姐,那咱接下來…”

  張凡有些焦急的問道:“怎么辦??”

  花姐皺眉道:“我給杰哥打一個電話問一下吧。

  杰哥是誰,除了花姐之外,任何人都并不知曉。

  每一次遇到大事情的時候,基本上都會聽從杰哥的吩咐。

  可花姐的手下無一人反對,因為這么多年了,杰哥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相當正確的。

  “對,對,給杰哥打一個電話,依我看啊,這6個孩子咱們還是按照老規矩得了。”

  張凡渾不在意的說道:“反正我們已經準備上岸了。”

  老賈笑道:“我覺得張凡說的對,這么多年了,咱們也該享受一下了。”

  花姐沒有理會他們,她直接去暗處開始撥打電話。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真覺得花姐把你當兒子了?我告訴你,下次再敢對老子不敬,老子弄死你。”

  待得花姐一離開,張凡就來到了林振東的面前把他提溜了起來,然后語氣狠毒的說道:“反了你娃的天了。”

  “張叔,叫你一聲叔是看我媽媽的面子,你有本事真弄死我??”

  林振東的小臉上同樣露出猙獰之色:“我忍你好久了。”

  “哎喲,我去,小子,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我…哎呀,你他媽的真屬狗嗎??”

  張凡還想說什么,結果林振東卻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這讓張凡吃痛下不得不松開了林振東,幾乎他在松開林振東的剎那,林振東就跑到了花姐的面前,抱著花姐的大腿道:“媽媽,張凡他要殺我,他有事瞞著你。”

  “恩??”

  花姐把電話掛斷了,然后望著抱著自己大腿的林振東:“狗子,張凡有什么事瞞我??”

  “媽媽,張凡他昨天和另一個姐姐打架的時候說有一天就要干了你。”

  林振東抱著花姐的大腿童言無忌的說道:“而且他還說賣的貨分的不均勻,剛剛他還和老賈說錢不夠花的,還威脅我不要告訴你…”

  聽著林振東的話花姐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她當然知道林振東說的張凡和另一個姐姐打架是什么意思。

  那個‘干’也不是要干掉自己。

  “花姐,你別聽這小王八蛋…”

  張凡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花姐打了一巴掌:“我說過,他是我兒子,我是不是最近給你臉了?還是你飄了?如果你再敢對狗子有一點不敬,信不信我真的殺了你???”

  花姐這冰冷無比的話讓張凡猶墜冰窟,他忙道:“花姐,你是了解我的,我…”

  “行了,杰哥已經說子,我們暫時把這6個孩子快速處理掉,以低價賣給其它人,實在不行就全扔到福利院去,現在警方查的越來越緊,我們要收手一段時間。”

  花姐微微擺手說道:“老賈,你再聯系一下李陽,看看他那邊賣家是怎么考慮的,你告訴李陽,價格不是問題。”

  老賈憨憨的點頭:“好的,我曉得。”

  “這次張凡你就別管了,你去‘皇家KTV’里看場子去吧。”

  花姐朝著張凡淡淡的說道:“那邊新來了一批貨,你給我仔細的盯著點,如果出了一點差錯,我饒不了你。”

  張凡道:“花姐,你放心,有我在,她們翻不了天。”

  “你到了那里聽老吳的,不要總是動不動就用暴力,如果你給我惹出岔子,我直接把你剁碎了喂狗。”

  花姐望著張凡的樣子語帶威脅的說道。

  張凡嘿嘿一笑:“花姐,你放心,我一定聽老吳的,老吳指哪我打哪,如果出了事,您一定要記得先剁碎老吳。”

  “滾吧。”

  花姐望著猶如滾刀肉一般的張凡笑罵了一句,然后她抱起來了林振東道:“狗子,等雨停了,媽媽帶你四處轉轉好不好??”

  “恩,好,謝謝媽媽。”

  林振東乖巧的說道。

  他知道花姐多疑,甚至這花姐在6年的時間光親手殺自己的人都殺了不少了,可以說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花姐肯定會把所有人懷疑一個遍,這也是為何她能縷縷逃脫掉警方圍捕的原因。

  因此,林振東哪怕隨便說幾句,花姐也會對張凡心生戒備。

  對于林振東來說,有張凡這個大塊頭在,他想逃跑的機率為零。

  這三年的順從,乖巧,花姐對于林振東早沒有任何疑心了,試想一下,誰會對一個6歲的孩子起疑心呢??

  機會誕生一周后。

  花姐把拐賣的6個孩子全部給處理掉了,林振東自告奮勇的幫花姐站崗,有時候有一個孩子打掩護更不容易被警方給發現,不管是2歲的那個可憐的寶寶,還是6歲已經稍稍懂事的稚童,他們全部被買家買了。

  “花姐,咱們趕緊轉移吧,我擔心警察會來。”

  在結束交易后,其它人都是高興的時候,林振東奶聲奶氣的說道:“我剛剛好像感覺到有警察叔叔跟著我們。”

  這一句話讓花姐臉色一變,然后她快速的說道:“先不回原地方了,大家各自散開。”

  說完,花姐就抱著林振東去了酒店,然后不大一會兒花姐接到了電話:“花姐,我們住的地方果然被警方包圍了。”

  我操。

  林振東聽著這個消息心中MMP。

  他要是早知道真的有警方的話,他怎么可能告訴花姐呢?

  他只是想要表現一下,然后想要獲得一個機會罷了。

  誰他娘的能想到竟然說中了?

  “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林振東忍不住打了下自己的嘴巴。

  “狗子,你可真的是媽媽的福星,你不是要去吃麥當勞嘛,走,媽媽帶你去。”

  花姐掛了電話抱起了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然后還在林振東的臉上親了一口。

  “啊,謝謝媽媽,謝謝媽媽。”

  林振東心中MMP,可臉上裝著笑嘻嘻的說道。

  機會終于來了。

  6年的時間,花姐從來沒有單獨帶過林振東吃過東西,每一次都是買的東西打包。

  15分鐘后,酒店附近的麥當勞里。

  林振東裝著高興的說道:“媽媽,我要吃薯條,我要吃可樂,對,要加冰塊,不加冰塊的可樂是沒有靈魂的,還要吃漢堡…”

  望著臉上掛著童真般的笑容花姐倒同樣有些恍惚,她想起了自己那失去的孩子,如果她不出事,也差不多像狗子這么大了吧。

  “行,今天你敞開了吃,你想吃啥就點啥。”

  放下戒備的花姐點頭說道。

  點完餐后,林振東望著花姐心中加了一份戒備與緊張,同時觀察著身邊的情況暗暗的等著機會。

  三分鐘后,當餐好了之后,服務員上來送餐,然后正好擋在了林振東和花姐的面前。

  本來臉上掛著笑容的花姐想讓林振東吃多一點,可是她的臉色一變,甚至來不及反映。

  林振東抓起了手里的可樂直接扔了花姐一臉,趁著她愣神的時候林振東拎起了椅子狠狠的朝著她砸去。

  花姐直接被掄倒了,整個麥當勞的眾人都是臉色一變,尤其是林振東小臉上怒氣吼吼的說道:“這是人販子,各位叔叔阿姨請幫忙把她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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