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你去哪里了啊,都不打招呼就走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很著急啊…”
聽著電話里吳剛近乎咆哮的聲音林振東同樣有些不好意思:“正好有點事,忘記跟你說了,這是我新電話,我現在已經回到住處了,明天我們見面再說。”
“成。”
吳剛聽得林振東說的同樣點了點頭,在他看來林振東只要不跑路就行。
不過想著今天馬家照相館的情況,吳剛皺眉說道:“東子,你最近要小心,馬佑熙要殺你,因為你打了一零的事情她并不能忍你,對不起,我盡力了,要不明天你還是別來唐人街了。”
“那不行。”
林振東拒絕道:“我不是說了要準備開一個飯店,而且我找到一個不錯的位置,明天準備去跟店主談談,你讓我不去??”
“可是…”
“行了,剛哥,我謝謝你,不過她如果真的敢殺我那么就來吧。”
林振東裝著渾不在意的說道:“你以為我會害怕嗎?”
“好,你心里有數就行。”
吳剛明白林振東的恐怖,他就不再勸了,反正他該說的都說了,而且在吳剛看來林振東這么好的身手應該不會有什么可懼。
掛了電話。
林振東想著馬佑熙的恐怖之處,他給姜義打了一個電話:“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面談,而且您幫我準備一套防彈衣。”
姜科道:“好,就在你家附近的那個茶樓見。”
今天下的雨有點太大了,電閃雷鳴,林振東突然想起一句話‘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不知道馬佑熙會不會在今天派人來。
想到這里,林振東的步伐突然加快了。
他沒有先回自己的家,他直接來到了茶樓。
茶樓的老板認識他,直接引著他進了包間,然后給林振東上了一壺茶,笑道:“先喝茶,我那邊還有客人,就先過去了。”
“好的。”
林振東輕輕點頭。
30分鐘后,姜義到了。
“什么事情這么緊急?我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你現在只是待命,如果等你真的當了臥底后,我們不能再這樣打電話,因為社團那邊同樣有情報部門,他們的情報甚至會更大。”
姜義神情有些悲憤,因為就在他來的路上得知自己又失去了兩個臥底。
永遠的失去了。
他們連尸體在哪里都不知道。
“是的,我知道了,不過姜科長,您還讓我潛伏到什么時候?我的任務到底是什么?”
林振東皺眉問道。
“任何時候你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當你接近吳剛到合適的時候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現在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
姜義語氣顯得有些嚴厲,他問道:“好了,你迫不及待的把我叫來是有什么事??”
“姜科長,是這樣的。”
林振東朝著姜義說道:“唐人街除了幫派之外還有一個販賣器官的組織,這個組織的老大叫做馬佑熙,她平常都是給偷渡來的外國人辦假身份證,然后這些人如果還不上那么就把這些人殺了同時把器官給賣掉了,不僅僅如此,她們還放高利貸來進行一些危害的行為…”
說到這里林振東停頓了一下:“有可能他們還販獨。”
“哦,就這個???”
姜義一愣問道。
“啊?什么?”
林振東同樣有些錯愕:“科長,難道我們對于這樣的犯罪就不管嗎?”
“那些偷渡的人本來就是我們需要打擊的,他們又沒有正規的身份證,我們怎么管?還有放高利貸本來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姜義抽了一根煙說道:“再說了,唐人街只要大面上不亂就行了,其它的你不要管。”
“呃??”
林振東這個時候真的是內心MMP了。
合著姜義讓自己臥底不是為了抓捕唐人街的幫派了??
也對。
對于姜義來說,他恐怕并不關心唐人街里那些底層、甚至是生活異常難艱的偷渡者,對于姜義來說他顧全的是首爾的秩序,他顧忌的是那些財閥,那些想要洗白的社團。
“這防彈衣給你,你最近不要惹事,如果你出了事我也幫不了你,加里峰洞警署那邊很多都拿著唐人街的好處,你報警的話你的身份我是沒有辦法給你證明的。”
姜義今天來主要是警告林振東的。
他讓林振東臥底并不是為了唐人街的事情,他讓林振東臥底是為了接近吳剛。
更何況唐人街明面上的治安不錯的,而且又沒有多少的命案發生,這個他姜義就是想要插手都極難。
林振東不再說什么了。
他覺得再說其它的也沒用。
想必姜義不會給自己太多幫助了。
好嘛。
求人不如求已,求助不如自助。
“謝謝姜科長,那么就這樣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林振東站了起來朝著姜義說道:“您想必還有其它的事,您忙吧,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那就好。”
姜義輕輕拍了下林振東的肩膀:“不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一直都是看好你的,不要讓我失望。”
“是,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林振東心里罵了姜義十八輩祖宗,然后一臉正義的說道:“我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好了,去吧。”
姜義一擺手說道。
“老姜,怎么樣?”
待得林振東走了之后,茶樓老板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說道:“新苗子??”
“恩,新苗子,如果敲打一下,應該會不弱于李子成。”
姜義輕輕點頭,不過緊接著語氣有點冰冷:“不過前提是他能夠不死。”
“不過你也夠狠的啊,明明知道這唐人街如此危險,你竟然還派他去??”
茶樓老板嘆息一聲說道。
姜義搖頭道:“這就危險了?你知道金門集團有多危險嗎?如果他在這里都活不下去,那么我如何敢重用他??‘
說到這里,姜義喝了一杯茶:“他的身手不錯,身世清白,又無父無母,這點跟李子成挺像的,不過嘛,還需要再給他加一把鎖,否則屆時候就會脫韁了。”
茶樓老板失笑了起來:“你說你累不累?既然你用了他就要相信他,信任他,可是你倒好用了人家卻每一個都還派人盯著,你這樣會讓人心寒的。”
“心寒也好比被背叛強啊。”
姜義眼里閃爍著冰冷的神色說道。
“真的是老狐貍。”
林振東撐著傘離開茶樓后內心嘆息說道,接下來他必須要小心了。
鬼知道姜義會不會在自己的身邊放什么樣的人呢。
“一零、宇坤、宋、洪株”
林振東喃喃自語:“這4個人應該可以用,但是傻子洪株可能有點麻煩啊,需要想一個辦法,畢竟傻子都是偏執的,當他認準一零要殺他的時候,他就要殺一零。
甚至如果宋敢攔他,他同樣要殺宋。
在洪株殺一零的時候,宇坤前來阻擋,結果他以為宇坤要殺他,于是他把宇坤干掉了。
洪株應該怎么辦??
讓他以為他媽媽要殺他??”
一邊走,林振東一邊想,這個確實有些麻煩。
按照4人來說,宇坤的身手大于洪株大于一零大于宋。
傻子怎么了?
傻子動起手來同樣是非常的恐怖。
現在馬佑熙要殺她,她肯定是了解了自己的身手的,不過她依舊要殺自己。
那么底氣從何而來呢?
林振東想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需要謹慎一些。
轟隆!
一聲閃電突然把林振東面前幾個人照了起來。
還真的是想誰來誰啊。
面前一共4個人,長相黝黑,神情淡然,而且每個人都是冷靜的不像話,仿佛看林振東就在看一頭豬一樣。
“是不是林振東???“
“好像是。”
“拿出來照片看一下。”
“恩,沒錯,就是他。”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然后確定了面前的就是林振東。
“延邊那過來的??”
林振東望著4人說道。
“沒錯。”
仿佛領頭的一個平頭男說道:“有人雇我們來殺你,你有什么遺言嗎?”
“這話是我問你們。”
林振東淡淡的笑道:“你們就4個人敢來殺我?是不是太托大了。”
“上。”
平頭男懶得再廢話了,直接說完這句話就朝著林振東沖了過來。
唰!唰!
平頭男手持著兩把匕首,鋒利無比,直取林振東的要害之外。
另外三人,其中一人竟然拿著一條長長的鎖鏈直接想要把林振東給捆綁住。
還有一人拿著兩把斧頭負責砍林振東,剩下的一個人卻是手持長棍。
好嘛。
4個人配合的是非常不錯,林振東手中突然多了兩個棒球棍,這兩個棒球棍直接狠狠的打在了平頭男的手上。
咔嚓。
林振東出手并不留情,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左臂卻被鎖鏈給捆綁住了,然后斧頭男直接順勢砍了下來。
林振東猛得一掙扎,那斧頭砍在了鎖鏈之上,如果林振東慢一步,他的左臂可能就被廢了。
咔嚓一聲,鎖鏈斷成了兩截。
就在這個時候,林振東沒有防備下被手持長棍的男子直接一棍子給抽在了后背上,林振東一口血噴了出來。
“好,很好。”
林振東一口血噴了出來,他這個時候猛得扭頭神情猙獰的說道:“你們找死!”
砰!砰!砰!
林振東雙手持棍,仿佛是不要命的朝著那手持長棍的人打去。
他甚至沒有管剩下的三人,直接生生的把手持長棍的男子給打個半死。
至于林振東的身上則是被斧頭和匕首打中了幾下。
當然,那長棍的男的腦袋都被林振東用力給敲碎了。
血漿一地。
“該死,我殺了你。”
平頭男看著自己的小弟被殺,整個人都是氣的肺都炸了,他咬牙切齒的沖向了林振東。
砰!砰!
平頭男生生的挨了林振東兩棍,然后直接一把匕首插進了林振東的胸口上。
平頭男臉上露出錯愕的神色。
“沒想到吧,傻逼,老子有防彈衣。”
林振東直接一腳踹到了平頭男的下體,然后一棍將他給抽飛。
斧頭男的斧頭想要砍林振東卻是被林振東狼狽的躲開了,至于那個拿著鎖鏈的直接被林振東一棍子纏繞住將他給拉了過來。
“你他媽的沒完沒了了是不?”
林振東一棍敲在斧頭男的頭上。
砰!砰!
連敲兩棍,這貨同樣生死不知。
目前站著的只剩下鎖鏈男一個人了。
他們都是延邊最牛掰的殺手,甚至四人在韓犯下的命案可不在少數,他們同樣見過兇殘的目標,可是若論比兇殘恐怕沒有誰能比得過他們。
但面前的家伙簡直就是個畜生啊。
鎖鏈男確實害怕了,他只見過一個人有這樣的戰斗力,那就是他的老大,可是他想了下,就是他的老大在場說不定都干不掉這個家伙。
“我說了啊,給你們機會了,可是你們不聽啊。”
林振東說著來到了斧頭男的面前:“咔嚓!”
僅僅一用力,林振東用斧頭男的斧頭把他的脖子給砍斷了,然后他又來到了平頭男的面前。
“老綿不會放過你的。”
平頭男怒吼的說道。
“我等著。”
林振東這個時候淡淡的說道:“不過你看不到了。”
咔嚓。
林振東拿起了平頭男的匕首直接將他割喉了。
眨眼,三個人都是掛了。
雨下得還挺大。
地上已經有血水了。
“走,我們回家聊。”
林振東招呼著鎖鏈男:“我們有事好商量,我還有點事問你,我告訴你,我是一個講理的人,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鎖鏈男嚇的瑟瑟發抖,他甚至忘了逃走。
“阿西吧,好久沒有受這么重的傷了。”
林振東有些惱火的說道:“你們收了多少錢來殺我??”
“不知道,都是老綿收錢,我不知道多少。”
鎖鏈男瑟瑟發抖的說道:“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給老綿打個電話。”
回到家里,林振東給鎖鏈男倒了一杯水:“別緊張,來,先喝杯水熱熱身子。”
鎖鏈男發抖的喝了杯水,可是他不敢跟老綿打電話,他抬頭說道:“為…”
林振東一棍子打在了鎖鏈男的左手上,咔嚓一聲鎖鏈男的左手直接骨折了,這疼的鎖鏈男尖叫了起來,至于林振東無語的說道:“都說了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干嘛非要逼我動手呢?”
神經病。
這是什么神經病??
不得已,鎖鏈男只能給老綿打電話。
此時,延邊那邊,老綿正在打麻將,他看得來電顯示有些疑惑:“結束了?小北呢?怎么不是小北給我打電話?”
“老綿,出事了,我們…”
鎖鏈男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林振東給奪了過來:“老綿是吧,我是林振東,你們四個人來殺我被我殺了三個,這個不冤吧。”
老綿臉色如常一邊打著麻將一邊淡淡的說道:“不冤,殺人就要有被殺的覺悟,那個小南如果你想殺也可以殺了。”
“不用了,還是要給你留個面子的,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下,你說呢?”
林振東笑道:“以后我免不了要用人,而且我給你的價格會高于市場價三成,咱們可以先合作一年試試,你看如何?”
“呵呵,行啊。”
老綿呵呵笑了起來:“做生意嘛,講的就是一個雙贏,你把電話給小南,我來和他說。”
五分鐘后老綿掛了電話。
“大哥,怎么了??”
對面打麻將的有點皺眉的問道。
“小北出事了,他們四個被人殺了三個,而且是正面被殺的。”
老綿語氣陰沉的說道:“之前馬佑熙說這個家伙戰斗力超群,我已經盡可能的高估了,沒有想到竟然還低估了,而且這個家伙竟然還想和我合作,挺好。”
“媽的,小北竟然死了,大哥,讓我帶著人去弄死他。”
小弟一聽這話怒了。
老綿一巴掌打在小弟的臉上:“你懂個屁,出來混講的是個一諾千金,難道只許你殺人不許別人殺你?既然敗了就敗了,他想合作,那就合作,看看有沒有什么好處。”
說到這里老綿又打了一個電話:“對不起,我們敗了,這個任務不接了,我會按照定金的三倍賠給你。”
轟隆!
唐人街還在下雨。
林振東打了一個電話:“一零啊,睡了沒有?”
“沒有,有事嗎?”
一零在床上和宋一起在床上躺著,她看得是林振東打電話有些意外。
“誰啊?一零誰啊?竟然是男的?莫非你有男朋友了嗎?”
宋聽得電話里的聲音是男聲有些不滿的說道:“一零啊,你什么時候交的男朋友。”
“閉嘴。”
一零讓宋不要說話,她繼續道:“你說怎么了?”
“你給你媽媽打電話,一會我去馬家照相館見她,讓她做好準備,我要殺她。”
林振東淡淡的說道:“一零啊,一會見了面你可不要苦著臉啊,我說了啊,要笑,要扮鬼臉,恩,就這樣。”
掛了電話,林振東朝著馬家照相館走去。
“要殺媽媽???”
宋聽得這話尖叫了起來:“趕緊告訴媽媽做好準備,我去叫洪株、宇坤。”
“啊?好。”
一零同樣有些被震住了,她沒有想到林振東竟然要殺自己的媽媽。
怎么辦?
一零急忙給媽媽打電話。
“我已經知道了,不過你們關系還真好啊,他竟然給你打了電話。”
馬佑熙有些錯愕,她確實沒有想到林振東竟然給一零打了電話。
不是林振東把一零給打了一頓嗎?
一零沒有解釋什么,她說道:“媽媽,您在哪呢?”
“我就在照相館等著他。”
馬佑熙說道:“一零,你不用過來了,早點休息吧,我…”
誰知馬佑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零掛了電話。
5分鐘后,馬家照樣館里馬佑熙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在一起。
“媽媽,要不要和智道打一個電話??”
宇坤低聲說道:“智道那邊有些高手,我覺得…”
“你覺得智道知道了會真的來幫我嗎?”
馬佑熙抽了口煙說道:“不可能的,來,我們先吃飯,說來最近我們倒沒有一起吃飯了,這次夜宵是我剛剛讓你小宇叔叔給送的。”
桌子上擺著飯菜。
看起來非常的豐盛。
“一零啊,來坐下。”
馬佑熙對其它人卻沒有說什么,她只是朝著一零道:“這是你喜歡的魚糕,吃點!”
說話間,門敲響了。
“我去開門。”
一零猛得站了起來說道,甚至連宇坤想要阻攔都來不及,但宇坤手里已經拿著匕首站在了一零的身后。
咔嚓。
門開了,一零和宇坤望著林振東的樣子都是有些沒想到,面前的林振東臉上還有刀痕,身上同樣有些斧頭、匕首砍下的痕跡。
“不是說了嘛,不要苦個臉。”
林振東竟然捏了下一零的臉:“笑笑。”
“你…”
宇坤看得林振東竟然調逗一零憤怒無比,可是再一看一零竟然有些羞澀卻并沒有別的過激反應,這讓宇坤心中掀起巨大的震驚。
好在這一幕飯桌上的馬佑熙他們沒有看到。
“媽媽,我們第一次見面,不知道您喜歡什么,我聽一零說您喜歡喝酒,所以帶了兩瓶酒。”
林振東進來后拿了兩瓶酒遞給了馬佑熙,然后轉身說道:“這就是洪株吧,你一零姐姐說你工作很努力了,這是我給你帶的牛奶,趁熱喝。”
馬佑熙一時被林振東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什么時候面前的王八蛋跟一零的關系那么好了?
而且這是什么情況??
洪株卻并沒有想那么多,他拿起了牛奶說道:“謝謝你,媽媽說了,工作了我才有藥吃,我以后還會繼續努力工作。”
“啊?吃飯呢,我剛剛打了一場架都餓了,一零啊,給我拿副碗筷。”
林振東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樣,他直接倒了一杯酒,然后給馬佑熙倒了一杯酒說道:“媽媽,我敬你一杯,這么些年你一個女人在唐人街威風八面,而且弄這么大一攤子,肯定不容易吧。”
說完,林振東喝了一杯。
馬佑熙同樣喝了一杯。
“這第二杯我繼續敬你,不管您多么的陰險狡詐,不管您多么的冷酷無情,不管您多么的殺人如麻,不管您干多少骯臟的死后應該下地獄的事…”
林振東這話讓旁邊的宇坤幾人都是怒了,可是他們都沒有動,就是馬佑熙都是眉毛一挑不過卻并沒有說什么。
“但是您對一零是真正的好,這杯我敬你,敬你把一零當成自己的孩子,雖然一零無法理解你這變./態的愛。”
林振東和馬佑熙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兩杯下肚后,林振東又給馬佑熙倒了一杯,然后說道:“我是一個講理的人,我平常不惹事,我剛剛從監獄里出來,我只想在唐人街開一個小飯館,我無父無母無兄無弟,無姐無妹,孤零零就一個人,有的只有一條命,所以我很惜命。”
“您派人殺我,我覺得合情合理,畢竟我打了您的孩子嘛,當媽媽的給孩子報仇天經地義,可是那四個人不太給力,被我干掉了三個,剩下的那一個我放了,畢竟我不是濫殺的人。”
“可是冤有頭,債有主,您說,現在怎么辦吧。”
林振東望著馬佑熙說道:“我把你們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