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種恰逢天地變革的時候。
一些想搞事情的就要出來了。
“的確如此,野心家罷了。”
李果略微有些好奇道:“貧道倒是對國家研究的武學有些興趣。”
“嗯...沒什么好隱瞞的,我這剛好有一份實驗性質的,道長你也可以看看。”
別說李果是個強悍的能力者了,就是其他人感興趣想看看谷泰三也不會拒絕,畢竟這本來就是準備用于廣而告之的功法。
谷泰三拿出手機來,打開APP。
圖文并茂,還有各種注解。
李果打開鑒定術。
太極拳3.0(陰陽二氣混沌吐納法):經過改良之后的太極拳,練之可強身健體,入門門檻極低,精通門檻極高,直指大道。
這...是一本修仙法!
李果內心大呼臥槽,但說話語氣還是異常平靜。
“嗯...太極拳,中正平和,的確適合普通民眾修煉。”
“對啊,我們也是研究了很久才研究出,將太極拳改良作為天下布武的功夫。”谷泰三咧嘴一笑道:“這門功夫最大的優點就是門檻很低很低,上到80歲老頭,下到6歲兒童,只要能動,能呼吸,就能練習這一套功夫。”
“即使像我們這種絕對不可能在武術上有所成就的覺醒者,常年做這一套動作也對身體有好處,可想一下這太極拳的奇妙。”
“為何你不能習武?”李果眉頭一挑道。
“最新研究表明呢,古武術是給純粹的‘人類’修煉的功夫,是用特殊的動作讓有限的靈能進入身體里名為‘經絡’的隱形器官流動,達到強化身體的目的。”谷泰三苦笑道:“而我們覺醒者呢,靈能改變了我們的DNA結構,身體器官都發生了異變,并沒有‘經絡’這種隱形器官,不過我們光靠呼吸就能吸收靈能,倒也不是很需要功夫。”
“可這和天下布武好像沒有什么聯系吧,太極拳打得過人嗎?”一旁的葉彤歪著腦袋疑惑道,她也不知道其實國家有發放功法的計劃。
太極拳在她的印象里,就是小區老太太打的玩意...
“這就是這一門太極拳的精妙之處了,門檻低到誰都可以修煉,強身健體簡簡單單,但你要用他來打架的話門檻又高到不可思議,從那些古武術專家可以知道,太極拳,是最要求精氣神,心性,天賦的功夫,沒有之一。”谷泰三說道:“這也是將太極拳作為推廣功夫的原因,入門容易,精通難,若想投入實戰,卻是難上艱難...可如果真的有人能夠將太極拳投入實戰以用的話,那說明他的心性,精氣神,絕對就符合國家三觀正的要求...”
李果嘴角抽搐。
果然是套路深啊。
太極拳誰都能學。
但能將他學到高深處的只有真正中正平和,道法自然的人。
國家就是需要這樣的人強大起來——
“根據武當山那些老家伙說的,修煉到高深能變得很強大,武當山的掌門就是例子。”谷泰三調笑道:“他們甚至還說,真正的能人如果能修煉到突破境界的話,甚至能白日飛升,位列仙班...當然,這也只是夸張點的說法罷了,起碼能證明,下限是不低的。”
李果默默的看了一眼鑒定術上,直指大道的字眼。
很顯然,武當山的人并沒有吹牛,這的確是能飛升的功法啊...
當然,難度就不說,從古至今,傳說中能用太極做到白日飛升的人也就張三豐人而已,還是百年后一朝悟道的。
李果尋思著,具體有沒人會白日飛升,得等百年之后,滄海桑田之時才能見分曉吧。
絮叨一陣后,谷泰三邀請道。
“道長,回去喝一杯茶吧,你好歹也幫了我們一把。”
李果點點頭,倒是沒有拒絕。
李果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以這樣的方式進局子‘喝茶’。
是真的進來喝茶啊。
而谷泰三也將繳獲來的改良虎形拳下半部上傳到鑒定人員那里。
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此功,練之傷其筋骨心神,損其筋骨,短時不顯,多日必顯惡端,改良者為鬼才,也是惡才。
實錘了這所謂的天下布武組織散播這種功法就是為了制造作亂的工具人而已——特別是他們的交易對象,不是混子就是毒販子,讓這些人短時間內獲得武力,會有多可怕的影響誰也想象不到。
此時,谷泰三來到了呂延還有吳憲生的審訊間,揮著手機,淡淡道。
“看到沒有,我們上面的專家鑒定的,你們這所謂的天下布武就是屁話。”
吳憲生被加大號的手銬銬住,而呂延則復雜一些,在脖子上安裝了一種儀器,似乎是抑制他使用能力的東西。
“我不信...我不信...肯定是你們在蠱惑我,肯定是的!”呂延咬牙切齒,還不承認上面的內容。
有時候人只會相信自己相信的事情,對所謂的真相一點都不在乎。
“萬事萬物都是有代價的,就像我們覺醒者不能習武一樣,這能在短時間內獲得不凡戰斗力的功夫,需要付出代價,很難理解嗎?”谷泰三轉身看著吳憲生,歪著腦袋說道:“你呢?你本來就是古武術的專家,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吧,你知道的,你身后的組織不是為了什么人類大義,你堅信這個,僅僅只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安心犯罪的理由罷了。”
吳憲生沉默。
半響后,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但國家必須照顧我女兒...”
此時,谷泰三直接打斷了吳憲生的話,冷笑道。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你...”吳憲生的臉色有些猙獰。
“我?我什么我,你是不是想說以交換情報為代價,幫你治療女兒啊。”谷泰三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裝出一副一切都是為了女兒的樣子,我們就會動惻隱之心啊?抱歉了啊,你是一個罪犯,一個比一般意義上的罪犯更加窮兇極惡的罪犯。”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東西會引起什么后果,僅僅只是為了自我滿足的私欲而已,你覺得你的女兒很可憐,可那兩位緝毒警察可憐不可憐?他們的妻子女兒可憐不可憐?被一槍打死的臥底可憐不可憐?被這些罪犯們禍禍的家庭可憐不可憐?”
這一番話噴的吳憲生這武學大宗師是無言以對,只能顫抖著雙手,最后放下,整個身子耷拉下來,像一條狗。
隨即,臉色一陣頹然。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