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要怎么找他們?圣行者留給你的印記已經沒用了,你只能找到他的燈戒。”
季晨搖頭:“還有其他的辦法,阿托希塔斯的血魔法占卜。”
“我恰好有幸見到過賽德施展,科魯加也恰好經過一場洗禮…哈,真是巧啊。”
凱爾最后似乎想問什么。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季晨,很高興在接下來的三年里和你們一起學習。”
“昨天下午看到的那個欺負同學的,是你對吧?”
“嚯?因為我長得太帥了所以你居然記住了?”
“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把自己夸成這樣的?”
“因為這是事實,新上任的班長,你是來給那家伙討回公道的?”
“是啊,雖然你們好像很早就認識,但以后請不要欺負同班同學了。”
“給我個理由。”
“…會被扣分?我記得學分對學生來說,是不亞于成績這種重要的東西。”
“強大!感謝提醒,我會保證不被抓到的!”
“哎?不是這個意思啊!”
塞尼斯托沉默了一陣。
“幼稚,這就是季晨的過去?不過,他怎么也會出現在黑暗之書里?”
“我的意思是怎么說也要一起在這個班過三年吧?”
季晨正在辯解,忽然語氣一轉:“只能說你可憐啊,連這種幼稚的場景都沒體會過。”
塞尼斯托一怔,忽然意識到季晨是在對他說話,以及在紙面上看著其他方向季晨,忽然緩緩把頭轉向他。
“你也清醒過來了?”
季晨搖頭,橘黃色的光芒大放,靈魂寶石的照耀下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間好像變得扁平,下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
當然這在塞尼斯托眼里,就像一個漫畫里的人挑出了畫面一樣。
然后,季晨看到了科瓦德,和科瓦德上的塞尼斯托。
這是黑暗之書的另一頁。
“我從一開始就是清醒的,只是好奇,想體驗一下。”
“我沒有忘記那些事情,我不會忘記任何事,只是很少會自主想起它。”
季晨止住了這個可能停不下的話題,打量了打量四周的環境,這里的塞尼斯托沒有黃燈戒,只是穿著一身類似于探險家的衣著。
“那個時候如果真的這么幼稚會往哪方面發展…”
“黑暗之書能讓人看到過去?是黑暗的過去嗎?為什么我遇到的是曾經的日常?不過果然,如果不是你湊了過來,哪怕明知道你們可能遇到危險我也是還想再多玩玩。”
說著說著他又想起來了別的:“你剛才說也?難道有人,多數人不是清醒的?”
塞尼斯托:“他們都沉浸于過去,或許,靈魂寶石可以讓他們清醒過來。”
他頓了頓:“你怎么會在這里?”
“當然是見到哈爾后,聽他說了你們的情況,之后找到了這里。”
因為不知道把書頁撕了你們會不會也玩完,所以干脆被吸了進來。
“說起來在被吸入之前,我在書上看到了有意思的東西…”
塞尼斯托:“你看到的不是卡隆納的過去?”
“不是?”季晨搖頭:“卡隆納的過去我早就知道了,如果黑暗之書只能讓人看到自己的回憶,那可真是一點兒驚喜感也沒有啊!我看到的是,白光居然還沒隱藏,又出現了…”
塞尼斯托轉身就走,似乎對季晨的吃驚表示很看不上:“這件事顯而易見!單是科瓦德,武器大師就利用白光制造出了新的武器!”
“我聽說你的黃燈戒指也是他造的,沒想到連白光…這算什么,bug嗎?好的托你這么一說,我一點兒也不覺得我在未來執掌白光算什么大事了。”
塞尼斯托的腳步忽然停住:“你說,什么?”
季晨抱臂站在原地,目不斜視的看著他,眼中深邃光芒閃爍:“由本來的意料之中的蔑視,變成了意料之中的震驚?我親愛的塔爾,你到底對我隱瞞了什么?”
“隱瞞?”塞尼斯托不屑:“你如果沒發現,我又能告訴你什么?”
“白夜?”季晨遲疑:“所以我看到上面畫的不是我…是他?白燈的服飾全白色,平時除了顏色問題我們衣著其實差不多的。”
塞尼斯托表情略古怪:“不,就是你。”
季晨有些想不通了。
“我說,說一半留一半真的好嗎?”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必須找到麗薩·德萊克。”
“那是誰?”
靈魂寶石再次發出光輝,帶著他們兩個到了黑暗之書的另一頁。
塞尼斯托似乎不愿多說:“她自稱黑暗之書的保管者。”
穿過一張張書頁,他們終于遇到了其他人,但這個青女看上去極為暴躁。
她被關在一個很像監獄一樣的地方,不對,那應該就是監獄。
那才是正常的監獄啊!!!
季晨開始譴責自己因為被關了一次奇葩監獄,就開始懷疑真正的監獄什么樣子。
黑色調的牢籠內,青女一拳捶倒塞尼斯托,臉上猙獰之色盡顯,她沖著季晨狠狠地嘶吼。
“放我出去!!!”
季晨嚇了一跳:“青、青女?!”
“我不叫青女,”青女一邊說著,一拳直沖季晨胸口:“你們是誰?!”
“阿賓蘇把我關到了哪兒!”
季晨晃了晃神,下意識后退一步,抬腿偏轉側踢中青女拳頭接住力道斜向后再退。
“我想起來一些事情,”季晨說:“托尼被改宗蛸附身后的異常,和黑手完全被青燈洗腦,腦海中只剩憐憫。”
“我本來以為青燈燈主會和紅燈、黃燈燈主一樣,因為深刻感應到那樣純粹的情緒而去應和它,但沒想到…”
但沒想到青燈燈主居然在曾經也是一個罪犯。
“感謝你在其中還帶著我,但你似乎忘記了我曾經是綠燈俠。”
“——最偉大的綠燈俠!”季晨夸張道:“你重復過好多遍!”
還在駕駛飛機,于天空翱翔的卡蘿·費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