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黑之夜這就到了?”季晨不敢置信:“這是不是有點兒太快了?”
甘瑟搖頭:“我們沒有人能夠預測未來,更何況,宇宙中各個燈團已經都具備了雛形,至黑之夜的到來,只是一個念頭而已。”
季晨額頭青筋抽了抽:“誰的念頭?”
“或許,是死亡的念頭?”
季晨:“…”
他怎么覺得,死亡會為這種奇葩的加班表示憤怒呢。
好吧,人家可能根本不在乎這些。
這個時候歐迪姆中橙光幽靈已經極速后退,退的季晨都不知道究竟是橙燈主能源被黑燈進攻了,還是拉弗利茲被自己嚇怕了。
“所以黑燈尸有什么解決的方法嗎?”
季晨用藍燈具象化出一柄刀,把一具尸體砍斷,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燈戒指上蔓延出一根根黑色觸手,卷起另一半尸骸連到那半尸體上,一整具黑燈尸立刻恢復如初。
季晨想了想,又把橙色的靈魂能量加上,這次的戰果大大不同,兩種力量一沖撞,黑色的戒指直接從根本上被損毀。
這一切其實都發正在短短幾秒內。
“好,”季晨也不等甘瑟回答了:“我想在這場戰斗,不,這場戰役中,靈魂寶石會發揮出很大的力量。”
甘瑟無奈:“你猜的沒錯,單獨一種色光,哪怕集齊了那種色光的所有力量也無法徹底消滅一具黑燈尸,但如果在兩種或兩種色光以上黑燈燈戒便可輕易消滅。”
“你是說要讓這些燈團聯手?”季晨瞬間理解了甘瑟的意思,然后有點頭疼:“你覺得可能嗎?”
守護者對其他色光一直是抵制的態度,黃綠紅三燈差不多已經結下了死仇,按照橙燈不打一聲招呼就進攻歐迪姆來看,那家伙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青燈太過神秘,甚至到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出現。
至于紫燈他還不知道情況,說不定這是唯一的突破口?
好吧可能性也不大,畢竟季晨對愛雖然沒什么偏見,但紫光到底和紅光一樣,屬于最極端的色光。
正當季晨瞎想著的時候,甘瑟:“要想解決至黑之夜,必須要七燈聯手。”
兩個燈團已經這么困難了,七個燈?
郁凌嘴角抽了抽:“你覺得可能…算了性命攸關不可能也得可能,我們現在應該先去哪兒找人?”
紅燈主星伊斯莫特?綠燈主星Oa?還是塞尼斯托的科魯加?
都不可能好吧。
等等,在那之前,他的燈戒是不是快要沒電了。
甘瑟卻不覺得有什么:“你是為了至黑之夜才帶上藍燈,藍燈代表著希望。”
“至黑之夜一旦來襲,是宇宙級的災難,只要還存在一個生命,他們都會消滅。”
“在生命危機期間,一定要讓情感光譜放下各自的成見聯合。”
“一切都會好的。”
“一切都會好的啊…”
季晨喃喃自語的落到了藍燈主能源面前,舉起了他的燈戒。
“懷懼日,泛痛夜,熊熊心火退凌冽。
眾皆失于戰火劫。
仰望群星——
希望之光永不滅!”
“或許,我們的援軍會主動找上我們。”
賽德這個時候好像感應到了什么,在藍與黑的色光中,遠遠的出現了幾個顏色各異的小亮點。
季晨立刻看向賽德看的那個方向,但他沒守護者的能力,入目之處只有幾十具沖向他們的黑燈尸。
藍橙雙色光再次沖了過去,在黑燈尸隕落,好像漫不見邊的黑色被撤去一角,終于看到了其他的色光。
“一,二,三,四?!真的意料之外!”季晨驚道。
意料之內的倒是趕過來的有個哈爾,哈爾一看到季晨也愣了一愣:“老天!季晨,居然真的是你!我還以為那天看錯人了!”
“什么?那天白跟你說那么多了,你居然以為你是做夢!不過沒時間說這些了,等等這些人…哦,塞尼斯托,我好像并不太意外。我叫季晨,青燈的這位和紫燈的這位,怎么稱呼?”
拿著青色燈杖的青燈輕輕躬身:“青女,季晨閣下,初次見面,我們現在最好去聯絡其余兩種色光。”
季晨點了點頭:“是先去伊斯莫特還是奧卡羅?我個人比較傾向奧卡羅的,因為橙燈八成也是遭到了黑燈的襲擊,不然他們不可能撤退的這么快。”
哈爾:“那就去奧卡羅,你們覺得呢?”
見其余人沒說什么,郁凌就轉回去對甘瑟到:“那我們就先去奧卡羅了,對了為什么只有你們,我的意思是,每個燈團只有一個成員同意了聯合嗎?”
塞尼斯托冷哼一聲:“現在守護者已經自顧不暇,我讓黃燈眾員去聯合oa了。”
季晨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我倒是覺得那群守護者們還可能有心腹存在,但綠燈可以信任,哈爾,oa上還有地球綠燈俠嗎?”
哈爾點頭:“凱爾,蓋都在oa,相信我,他們能撐得起大梁。”
“那就好。”
季晨又把目光投向青燈,此刻青女的燈杖打開了一條通道,注意到季晨的目光,青女回答:“我也已經讓青燈部落的人尋找各個燈團。”
季晨點了點頭,只是他有些奇怪的感覺。
青燈就這么突然站在了己方陣營,簡直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畢竟對他來說,除了綠燈和藍燈,其余的燈團對他來說都是突然冒出來的。
然后季晨把探尋的目光盯向紫燈。
紫燈,她們更習慣稱作是星藍石也回答:“扎馬倫人也已經就位,與各個燈團聯系中。”
季晨猶豫著開口:“謝謝,知道了,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小姐,我意思是,你似乎是地球人?”
星藍石:點頭:“我叫卡蘿·丹佛斯,來自海濱城。”
“你就是卡蘿?”季晨瞬間想起來了什么,特別還是和哈爾一樣來自海濱城的存在:“那個,哈爾的女朋友?”
卡蘿好像停頓了一瞬間,但又好像沒有,既定回答:“是我。”
季晨強自把不可置信壓下去,心中的荒謬早被接連不斷的新聞壓沒了:“我可是聽甘瑟說越是情感光譜越邊極端,但現在看來,果然!根本沒不那么靠譜。”
哈爾瞬間不干了:“你居然不覺得那靠譜?!老兄你知不知道自從卡蘿帶上這個該死的燈戒之后我遭遇了什么!”
“冷靜,”季晨一臉嫌棄自家崽子丟人的模樣:“如果你早早的承認了這段感情,紫燈就算再極端也不可能干出對你不利的事吧?”
“什么叫我早就…等等,”哈爾正一臉不忿,但有忽然驚覺季晨說了什么:“你早就知道紫燈極端到能干什么?!”
季晨:“不知道,我沒你想的那么神,但無論是什么,我覺得卡蘿一定揍過你,還不止一次。”
按照哈爾那上天下地誰都管不住的性子,能有個被紫燈附身的女朋友會發生什么,這種事根本不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