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把這話對著盧瑟說，”提姆翻了個白眼。
“無所謂，反正就算合作，也不過是狼虎之盟，雖然智商是硬傷，但對付一個心靈感應者他還沒那么容易。”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提姆問：“杰森他們呢？”
“死亡女神和斯科特去了新紀元，不知道是要干什么，杰森去找羅伊，對，是前紅箭，他說不太放心康納，雖然我覺得他不放心的是綠箭俠，所以我想可以趁著這陣子還沒什么事，去星城逛逛，一起不？”
正義聯盟和復仇者聯盟都已經成立，自己在一眾人有意無意的幫忙下沒和任何一個扯上太大的關系，所以善后工作交給蝙蝠俠就行。
而本來打算的卡瑪泰姬修行之旅因為自身的力量由于靈魂寶石的介入提高了太多，也就暫時擱淺。
左右無事，然后季晨決定四處逛逛。
“星城？當然可以，不過今天是不是有點晚了？”提姆看了看表：“我們完全可以等明天，我想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先回家睡一覺結束這荒唐的一天。”
“可不止一天了。”
季晨苦笑：“另外我對你說的家最近很有恐懼癥。”
提姆無所謂，招手招來一架直升機，然后打開手機看了起來：“怕什么，反正塔利亞早走了，蝙蝠俠今天也不可能趕回來。”
今天的夜巡他也不干了，誰敢打擾他睡覺就去死吧。
季晨：“…”
另外，你什么時候進化成了低頭族？
第二天。
電視上果然播放了出來總統親自為這個見義勇為的義警聯盟取名正義聯盟。
電視前的提姆嘖嘖稱奇，然后打開筆記本電腦繼續搜著什么：“果然，正常情況下我就說蝙蝠俠不會以正義聯盟命名，原來是政府干的，那就還有一個疑問了。”
坐在旁邊的季晨隨口問：“什么？”
“復仇者聯盟到底為什么會取這么一個名字？神盾局雖然不歸政府管轄，但明明都是表面功夫。”
季晨一曬：“這誰知道，不過我倒是知道他們本來是屬于守護者計劃，聽說是被尼克弗瑞改成的這樣，但誰也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風。”
他停了一停，看到提姆仍然在看著筆記本電腦：“你在看什么？”
“蝙蝠俠并不是第一個義警，不，超級英雄，當然，隊長之后，以及我刻意撇開了變種人。”提姆回答：“一個荒謬的條論，上個世紀四十年代閃電俠和綠燈俠在地球上曾經出現過。”
季晨沉默了片刻：“綠燈俠靠后說，你確定你說的閃電俠不是變種人？”
“我不知道，那個時間點變種人似乎也沒有大規模普及，然后政府大肆宣揚綠燈俠和閃電俠不是變種人，是超能力者。”
“更有意思的是，和我們一路的綠燈俠告訴我他是地球上的第一位綠燈俠。”
屋門忽然被打開，布魯斯推門而入：“如果說歷史被篡改過，那可真的讓人感到驚悚，幸運的是，我們暫時還不需要想那些。”
季晨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才發現布魯斯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把超人也帶來了。
“嗨，布魯斯，克拉克，其他人呢？”季晨探過頭，發現跟來的只有超人一個，不得不說，夜翼也沒見蹤影。
蝙蝠俠當然知道季晨是在找夜翼：“夜翼回了布魯德海文，扎塔娜繼續她的巡回演出，有興趣你倒可以去看看，其他人基本上也都回去了。”
“哦”季晨拉長了聲音：“意思是只有超人無家可歸了？”
“晨，”超人哭笑不得：“說正事。”
季晨攤了攤手：“正事？我不是正義聯盟的人，當然提姆也不是，或者說如果有需要幫忙的時候再來找？”
“你們要外出？”
布魯斯還沒說什么，達米安抱著一沓稿紙忽然走過來：“星城？”
季晨面露復雜，從昨天回來的時候家里就不見除了阿爾弗雷德外有其他人，他是從哪冒出來的？
“是，其實也只是去逛逛，認個人。”
“杰森好像也去了星城？”布魯斯回過神來：“走的時候他說要去看看羅伊，他就是紅箭？”
“但是他們一時半會到不了星城吧，羅伊聽說被綠箭趕出家門了，我待的澤維爾里一般都是主動離家出走去兄弟會的，所以關于這點有時候真的不太懂你們。”
布魯斯：“…”
雖然知道他可能是無意，但這種義警家族被x教授比下去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季晨接著問：“但接人的是康納，我挺好奇的是他姓霍克，這也有點兒奇怪，康納是不是和綠箭的關系不太好？”
“何止不太好，幾乎算得上決裂了。”達米安悠悠的開口。
季晨莫名覺得背后發涼：“我問的是布魯斯，你怎么知道？”
達米安不屑的把手里的一沓資料遞過去，同時不動聲色的瞥了布魯斯一眼：“關于奎恩家的資料，昨天好像聽你和德雷克談過這件事，早上就順印下來了。”
提姆大叫：“你居然在我身上安監控！”
“說的好像你沒干同樣的事一樣，鑒于你是從萊克斯大樓里出來，總要做點防范措施。”
季晨趕緊拽住提姆以防他真得打起來。
然后對著超人抱歉的一笑：“我想你們也差不多證實了，正義聯盟的成立和萊克斯盧瑟有關，我猜，白宮那邊恐怕也已經豁免了他的罪行？”
克拉克不由得苦笑，掩蓋住了些許酸澀：“畢竟是他連同復仇者保住了大都會，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他對我的敵意這么大。”
季晨反倒嚇了一跳，他定定的看著超人：“火星獵人的心靈平靜還沒過去嗎？”
超人：“…”
“算了吧，盧瑟看你不順眼完全是因為嫉妒你，再加上對于那種聰明人，他的尊嚴不許他嫉妒，”季晨嘴角輕巧上鉤：“兩種情緒交集在一起時，只會產生兩種選擇，要么是終生摯友，類似蝙蝠俠，要么是一世宿敵，很明顯，這就是盧瑟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