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幫助。”
沉默了一陣，哈莉開口。
“哪個方面的？”
“后面再說，有件事情我也需要問一問，”哈莉忽然換了個語氣：“你扯壞籠子后，這報警器一直響沒問題么？”
“他們顧不上這里，說實在的其實我只是撿了個漏，隔壁好像還有什么重量級的逃脫犯…當然不是自殺小隊成員，他們目前活的可安逸了。”
“混水摸魚？”
“嘖，”季晨聳了聳肩：“這不是魚好摸嗎，情況還是愿者上鉤，我最多就是控制幾個看守人員，有什么需要的也請出去再說吧。”
“你…”
“你看著辦，實在跑不出去外面我招呼了個人幫襯著。”
季晨沒什么表示，直接轉頭打算趁亂離開，至于小丑女，他還真不信都這種程度了她還走不了，或者還不打算走。
至于這次監獄的動亂，他對這里不了解，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日常。
之前和小丑女交談時提到的那個朋友，自然也是再次找到他的蕭澈。
照系統說的，情緒一激動靈魂波動就越大，就越想回到本來的世界，也可能是潛意識，但誰知道呢。
誰知道。
黑衣青年狠狠地掐住了白色休閑裝的少年，用力很猛，話音卻很平淡：“你欠我一個解釋。”
蕭澈難得沒反抗，盡管這一幕如果被修真界看到可能會是千古奇聞。
“和我無關，你現在的情緒不對。”他如此說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相信我，我沒理由對你不利。”
“我的穿越和你有關？”季晨并沒有收手，也沒有回答，而是生冷的發問。
對方一怔，“…我不知道。”
“死亡之力又是怎么回事？”
“死亡女神海拉的神力，我這只是為了幫你。”
“系統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晨，你真的需要冷靜一下。”
“怎么冷靜？”
季晨發問，并且以一種及其古怪——語句急促但聲音平靜的音調：“我中了改裝過后的小丑笑氣恐懼毒素恐怕還有毒藤女的花粉，和小丑單獨待了不知道多久，剛掙脫那些幻境就碰到了你。”
“你叫我怎么冷靜？”
“我還好像回到了過去，記憶出了問題，天知道到底是我殺了她還是她自殺，告訴我，是不是我一直在欺騙自己？這特么的和時間寶石是不是又有什么關系還是和心靈感應有關？顧夢涼呢？他是不是知道什么看到了什么？你到底有沒有調查過這件事！”
蕭澈這次是徹底怔住了。
“老天，”他喃喃自語：“教人做神的漫威，教神做人的DC，無論神魔都會被全滅的X人，以及夜空中不滅的星辰…你特么到底經歷了什么？”
他這一怔似乎把季晨給弄清醒了。
“你這形容詞可真準，但我是晨星不是星辰。”
“是是，你是最閃耀的那顆晨星，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夜空普遍的代名詞。”蕭澈此時倒是真不敢惹這貨。
“另外和顧夢涼有關的事你直接去問他，我怎么知道那天你們兩個發生了什么，反正之后可沒見他怎么躲著你。”
“他那是豁達，”季晨冷笑：“我可不一樣。”
對方攤手：“好吧，那天回來的時候他的神情確實有點不對勁，但我敢肯定不是針對你。”
季晨沒再談論這個話題，想必也是知道了時間恐怕不充足：“有沒有讓小丑恢復正常的辦法。”
好端端的扯那個瘋子干什么…哦對了，罩著你剛來的那個瘋狂勁兒看，你和那個瘋子待一起時間怕是不短。
于是蕭澈有問必答：“拉薩路池有可能做到，瀕死狀態下。”
季晨翻了個白眼：“我更情愿再把他丟進化學池子里…算了他為了哈莉也進去過。”
蕭澈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吧還有一個更簡單的選項，如果你們那個世界的小丑是杰克內皮爾。”
“我怎么知道他是誰，不是主世界這個倒可以確定，除非漫威和dc哪個倒閉了。不過你要說什么？”
“那得看哈莉，哈莉奎茵。”
“被小丑感染的那個瘋子？”季晨皺了皺眉：“我看過自殺小隊，而且這段劇情也正在進行，我也知道她是什么情況，但正是因為如此我不覺得她，就算她有這個能力我也不覺得她會這么做。”
“不，我倒是覺得她一定會這么做。”蕭澈斷然。
季晨盯著他看了幾秒，發問：“多少米厚的濾鏡？”
蕭澈：“…”
特么的我的形象在你心里到底多么不靠譜啊？
另外說好的美國隊長的簽名你現在還沒給我！我看你是根本忘了這回事！
他十分沒好氣：“我沒濾鏡，倒是你能不能把對小丑女的偏見去掉？”
“我對任何人都不會有偏見。”
“只有沒發現自己有偏見的人才會這么說。”
“你可以試試，相信哈莉而已，這不困難。”
“這很困難。”
“只是對你一個人來說困難。”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不如去問問蝙蝠俠，或者問問杰森，對，就是那個紅頭罩，如果你和他們熟的話，問問他們對小丑女的看法？我想你會判斷出來的。”
“或者更直接的，問問哈莉，看看她是不是也想要一個正常的小，不，杰克。”
回憶結束，其實他也沒打算沒結束，只是他被沙贊巫師一嗓子喊回夢醒了。
然后就是剛才的那一幕，只不過他到底是沒問蝙蝠俠，而是把他要劫獄小丑女的消息告訴了杰森。
單方面的告訴，通知如果杰森有空麻煩幫一把如果看到小丑女幫忙劫出去，然后關了通訊器，直接趁著有人越獄的時候鉆進了黑門監獄。
自殺小隊開頭阿曼達解釋過小丑女殺過一個羅賓，但既不知道阿曼達是不是也不知道真相，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嚇唬那個政客，還不知道既然這個世界不是單純的電影世界，那么劇情是否完全一樣。
現在看來通過心靈感應，哈莉倒是沒讓他失望。
